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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忍得住疼。”
狂風般席捲,傾盡全力地推進,好似開墾領地,幸好琳琅通情達理才沒有把他毅然趕出去。低頭看琳琅倒抽著氣,臉色慘白,她是真的痛到了極處。他索性一股腦兒蓄力迸發,既然琳琅痛成這樣,長痛不如短痛,他迸發的熱望,讓琳琅早些脫離著痛苦又甜蜜的掙扎。
琳琅癱倒在身邊上,蜷縮成團,眼淚簌簌淌過耳際。說好的繡花針一般的痛感,分別就是五馬分裂的劇痛,她好似被他貫穿成了兩半。
紀忘川連忙抱住她,琳琅鬧彆扭地轉過身去,臉擱在枕頭上,嘟囔這不樂意。“您騙人。什麼繡花針一樣的,我以後不理你了。”
仿似在水生火熱中走了一遭體無完膚,徹頭徹尾地痛席捲起全身每一個細胞。崩潰的撕裂感一股腦兒從體內流淌出來,琳琅羞愧又害怕,只能裹著錦褥縮著自己。
紀忘川意識到琳琅痛得不能自已,痛心懊惱,自己怎麼能如此不顧她的感受,只貪圖一時的逸樂,偏生從琳琅身上得到的快樂是他今生絕佳的體驗,他從未如此輕鬆釋然過。他靠近琳琅去擁抱,“琳琅,你疼麼?”
身上痠痛,連說話都帶著顫抖。已經行了夫妻之實,兩個人在身份上早已是密不可分,琳琅便也不再用上敬語,直接“你”來“我”往得這麼稱呼起來。“你別和我說話,我生氣呢。”
他從書上淺顯的過,知道女子的初次體會不到絲毫的快樂,反而是煎熬與考驗,琳琅顯然是受到了驚嚇,以及他形容成繡花針扎一下那種疼感欺騙了她。“我的好琳琅,別生氣了。”
琳琅縮成一張弓,不敢動彈,由著他像揉麵似的抱著。“那你以後別這樣了,這回就這麼算了。”
“這……”
若論平時琳琅說什麼他都能應承,偏偏這種無理的要求,他是死活也不能答應她。夫妻情熱,尤其是一旦開了先河,絕沒有半途停頓下來的道理。
琳琅稍一扭頭,看他猶豫的臉色,癟了癟嘴,說道:“你這意思,還要再扎我咯?”
他的手攀上去又滑下來。“不瞞你說,恐怕還得扎。”
琳琅看他沉溺的眼神,眼眸中深情款款,可話裡話外還是不願意遷就她。“你就不心疼我了?”
他微微一笑,揚起了上弦月的弧度。“你信我,開始你會疼,只這一次。將來你就知道大有好處,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琳琅半信半疑,他喜歡做的事,自己能成全自然是要盡力成全。冰肌玉骨清爽奪目,好不容易安撫下的情緒再一次高漲起來。他撫摸她的臉,從今以後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帶著紀忘川的印戳,有他的味道。“琳琅,我真高興。”
琳琅點點頭,微笑說道:“我也很高興。”
禁不住他撲稜的大眼睛,在睫毛上吻了吻。“以後別再喊我‘老爺’,叫我的名字,好麼?”
舌尖滑過牙齒縫,輕輕喊了聲。“忘川麼?可是,這個名字太過悲傷。我還是喊你‘老爺’,好不好?你是我一個人的老爺。”
他微愣了下,很快明白了琳琅的感傷。他的名字確實過於悲傷了,忘川是冥界的一條河,跨過忘川水,喝下孟婆湯,一世悲歡離合都盡忘,徒留空虛的靈魂進入冥界,再入輪迴。不知道他的母親為何要給他冠上這個名字。大概要有足夠的絕望與心痛,才會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忘記。
夜深初冬的寒涼,讓他益發圈緊琳琅,他從不知自己竟然如此輕狂,不知剋制。才分別了斯須片刻,他便迫不及待地又想與琳琅乘風破浪。他貼在琳琅耳邊幽幽問道:“還疼麼?”
琳琅只當他關心她,也不想太過嬌柔。“不礙事了。”
他不好直說,怕被琳琅當面拒絕,“那……你能體諒一下麼?”
“不舒服麼?”琳琅眨了眨眼睛,他們相距不過分毫,她仰起頭吻著他的嘴唇,以為那樣的舉動能夠稍稍安慰他。“這樣有沒有好些?”
那樣悍然的舉動,分別就是挑釁,不僅不能安慰,反而讓他心裡的野火燒得更加旺盛。“更難受了。琳琅,你得幫幫我。”
他臉色漲紅,彷如醉酒後的恍惚沉迷。琳琅抬手摸著他的額頭,“你可真燙。那你說,只要我能做到,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能做到,只要再忍忍疼。”
清心寡慾隱忍多年,一朝爆發,竟是如此不知疲憊無休無止。琳琅再怎麼不禁人事,夫君如此渴求食髓知味,她忍著遍體鱗傷之痛,也要滿足他,況且,她願意為他肝腸寸斷,何妨只是四肢百骸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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