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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讓男人滿意了,一封休書,女人這一輩子就全完了。連帶著女人的孃家人都恥辱不堪。
要是從這點看,大明還是很值得穿越的。
秦厲如是想到。
“不管相公是個什麼樣的人,妾既嫁給了相公,以後就是相公的人。相公放心,妾一定會安守本分,做好分內之事的。”林嫣兒一邊為秦厲擦拭著腳,一邊輕聲說道。
秦厲睜開眼,映入眼睛的是一張古井無波,毫無表情的臉。秦厲不由一怔,暗道,她只是在做她的分內之事,彷彿和我無關的模樣。我是他老公呀,唉!說來她還是對我失望啊。
從下午兩人的接觸中,秦厲感覺林嫣兒是一個活潑靈動,很有情調的女子,可現在竟然表現的中規中矩,這讓秦厲心裡泛起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秦厲那顆躁動的心即刻隨之安定下來。
畢竟是後世來的穿越者,還有些道德觀念。沒有感情的男女二人在一起,那能有什麼快樂而言?
秦厲暗暗想到,如此美麗的小娘子,我絕對不能讓她從我身邊溜走,她遲早是我的人。我一定要讓她為我心甘情願的做每一件事,讓她對做我的老婆甘之如飴。
想及此處,秦厲站起身,微微笑道,“嫣兒也累了,你也歇了吧!”
林嫣兒剛剛端起銅盆要去倒洗腳水,一個“嫣兒”叫的她頓時一愣。
這個“嫣兒”叫的十分親暱,讓林嫣兒心中一暖,隨即臉上一紅。
在後世混了那麼長時間,察言觀色一直是秦厲的強項。林嫣兒雖然面色桃紅,嬌羞無限,但那雙明眸裡分明閃爍著一種冷漠和無奈,這讓秦厲的一顆心徹底涼了。
翌日早早起身,吃罷早飯,秦厲便尾隨林英向賭坊走去。
林英對於昨晚秦厲說的話自然沒有放在心上。在他想來,秦厲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不可能有那麼大本領讓賭坊起死回生。但秦厲一再央求,林英本是爽朗漢子,便答應下來。
林家的賭坊開在揚州城月明橋到西水門的街道上。此街是明朝時期揚州最為繁華的一條街。店鋪林立,鱗次櫛比,人潮如織。“十里長街市井連,月明橋上看神仙”說的便是這個地方。
緊挨著西水門,一個不大的廳口迎風招展一面招牌“林家賭坊”。林英回頭看看秦厲,微微笑道,“乖女婿,這就是咱家的賭坊了。”
秦厲一直緊緊跟在林英身後,細心觀察這條街上的環境。暗暗納悶,按理說這是最為繁華之地,賭坊的生意不至於日漸凋零。
很快秦厲就注意到在林家賭坊正對面也是一家賭坊,門前一塊闊大的招牌,上書:銀鉤賭坊。
從招牌到鋪面顯然比林家賭坊要氣派的多。
時間尚早,銀鉤賭坊的廳門口卻早有賭客勾肩搭背,出出入入,絡繹不絕。
秦厲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看來真是想對了,林家賭坊的生意是被人搶去了。
從昨天晚上開始,秦厲便在琢磨賭坊日漸凋零的原因。結合後世經驗秦厲感覺,一般說賭客資源是很固定的,林家賭坊之所以賭客稀少了,無非就是環境,服務態度和形式等比不上別家,賭客去了別家,不來這裡了。
林家賭坊僱的兩名夥計正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的招攬賭客,見林英出現在門口,慌忙諂媚的把林英和秦厲迎接進去。
這兩名夥計一高一矮,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齡,看去幹淨利落,十分機靈。
大廳中空蕩蕩的擺放著六張方桌,每張桌子上擺著一副馬吊牌,空無一人。
高個夥計哭喪著臉說,“林老爺,這真過不下去了,沒人吶,都跑到對面去了,真是愁死個人吶!老爺得抓緊想想辦法才是呀。”
林英滿面愁容,無奈的嘆息一聲。說道,“我能有什麼辦法,看來我林英不是做生意的料啊。”
目光有意無意在秦厲身上掃了一下。
秦厲在一張桌前坐下,喊過來高個夥計,問道,“每張桌子上都擺著馬吊,為什麼沒有別的賭具呢?”
夥計一愣,露出迷惑不解之態。
那個矮個夥計可能見多識廣,精通賭術,湊上來道,“可能公子還不知道,咱這揚州城就好馬吊這一口。玩兒起馬吊來那真叫一個痴迷。擲骰子,葉子戲在咱揚州這地兒吃不開。”
秦厲輕輕點頭,內心卻是狂喜。
這具軀殼原來的主人是個敗家子,吃喝玩樂,最後萬貫家財就全敗在了一個賭上。玩的就是這個馬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