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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寡人能死於疆場之上,那是寡人之幸。”楚王笑了兩聲,根本就不把庸女的這個詛咒放在心上。
“你們庸人何嘗又不是對楚國有說圖謀,你的君父攛掇附庸於楚的諸侯叛亂,如今是他自取其咎。天命不予,寡人又能奈何?”
庸女被楚王說的啞口無言。
楚王見屈眳殺氣騰騰,已經拔出銅劍,楚王搖頭,“罷了,劍上有婦人之血,不祥。”
“寡人不殺你。”他只是留了一句,讓武士把人給丟回去。楚王看了一眼半夏血流不止的手臂,令人立刻找人給她診治。
她被送到宮室裡,不多時就送來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老頭是庸伯的醫者,這個時候找女巫肯定不合適,只能讓他來。
老者嚇得半死,給她處理傷口。
女子的力氣不大,再加上角度的問題,刺入造成的傷口並不深。包紮之後,血就止住了。
剛剛包紮往,外面就響起咚咚咚的靴子重重踩在地面上的聲響。
半夏側首去看,果然見到屈眳大步進來,他腳步很重,泛著沉沉的怒氣,以至於他每走一步,身上皮甲就會重重的發出一聲。
這個聲音嚇得老者面無人色。
“事情都已經做完了嗎?”半夏記得外面亂糟糟的。屈眳這時候也應該在外面幫忙看著吧?
“沒甚麼事了。”楚軍和巴軍都已經來了,楚秦巴三國大軍都在,庸人們就想幹點什麼也很難。
他說完過來看她的手臂,手臂已經包紮好了,外面裹著一層素布。
“你怎麼就直接衝上去了?”屈眳看到她手臂上的傷口,隱忍的怒氣一下爆發出來。
半夏滿臉迷茫,“可是當時就我最近啊,要是國君出事了,也不好吧?”
要是楚王出事了,所有在場的人,全都有責任,吃不了兜著走。
屈眳一下愣住,“那也不該是你!其他人都在,你——”他突然就說不下去了,轉身看了一眼後面的老者。
老者被屈眳看了一眼,立刻連滾帶爬跑外面去,半刻都不敢多留。
屈眳回頭來看半夏,見她滿臉的無辜。那庸女他恨不得當場用劍挑了,她也是笨,就這麼擋了過去,難道不怕死?
那股無辜的模樣看的屈眳火大,但是她手臂上有傷,不能輕易動她。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捏,最後一下捏住她的臉頰。
半夏突然被他捏住了臉。
她抬頭看他,面前的人還帶著一股鹹腥的血味。他手裡的銅戟放在一邊,可腰上還佩戴銅劍,一副廝殺後的模樣。
過了好會,屈眳鬆開手,但是又不甘心就這麼把她給放過去。看著她白淨的臉頰,乾脆毫不客氣的俯身下來,在她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
其實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把嘴唇對著她的臉懟下去而已。
汗味和血腥混雜在一塊,和他身上與女子完全不同的男子氣息一道,把她重重困住。
半夏坐在那裡動彈不得。
這下她可真的無路可逃了。
第69章 圖謀
半夏知道屈眳對她如何;又抱著如何的心思。根本就不用她去猜,他在她面前,把心裡所想所求全都一股腦的擺在她的面前。少年心事;最是可愛;但也最讓人覺得無奈。
她從來都知道;但卻不放在心上。他在她看來,終究還是個弟弟一樣的孩子,哪怕他親過她了,她也沒有放在心上。一個少年的喜歡;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現在,他好像和過去有那麼一點不一樣了;他的表現不再是像個還未長成的少年。
好像,好像和原來有一些不一樣了,可是到底哪裡不一樣了;半夏她自己也不知道。總感覺自己不能和過去一樣;對他的親暱和親近,報之一笑,不放在心上。
屈眳見她一動也不動,也不像以前羞憤踢他一腳。心裡奇怪;抬頭起來。
半夏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他;只是眼睛緊緊的盯著他身上甲衣上朱線。黑色的犀牛皮甲片上的硃色絲線穿過甲片。
“中邪了?”屈眳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伸手捧起她的臉看了一下,當她之前被嚇傻了。
屈眳對上她那雙黑亮的眼睛;哂笑一下,伸手去摸。她下意識的閉上眼,濃密纖長的睫毛掃在他的手指上,泛起輕微的癢。
“以後這種事別做了。”他道。
“我不做,你不會受罰嗎?”半夏問。雖然屈眳的父親是左尹,但是楚王在屈眳的面前出事,多少對前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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