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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報應的。”
蕭怡容徹底怒了,登時就變了臉色,氣道,“殿下今日這是來挑事兒的?你一聲不響的就衝進來,還劈頭蓋臉一副教訓的語氣對本宮說話,你是不是忘了,本宮是你父皇的親胞妹是你的長輩?殿下目中可還有尊長?”
蕭鈞沒有理她,只朝身邊侍衛們招了招手,侍衛們立刻會意,直接衝到那凳子前,將已經接近昏迷的阿冬解了下來。
蕭怡容一驚,便要命人上前阻攔,厲聲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這可是我的家奴!”
蕭鈞不理,親自上前,擋住公主府的家僕們,叫侍衛將阿冬帶去安全處,而後,才對蕭怡容道,“本王正是記得姑母的身份,今日才會如此客氣,這個孩子,是一樁舊案的重要證人,本王今日來此,就是要帶他走的。幸虧路上趕得快,不然若是再遲一步,當年那件舊事,豈不是要死無對證了?”
這話叫蕭怡容一凜,頓了頓,卻依然嘴硬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案子不案子的,休要往本宮頭上扣什麼屎盆子,信不信本宮這就進宮,去向陛下秉明?你目無尊長擅闖公主府,相信陛下也是絕不會姑息的!”
蕭鈞卻冷笑一聲,“那正好,本王也正打算去向父皇秉明這件案子的實情,姑母先去,我等會兒就到。就是不知,如若父皇知曉,當年要他痛失愛將的禍首是姑母你,要怎麼辦了!”
語畢再不理會,帶著侍衛與阿冬大步離開。
而身後,聽清他說了什麼,蕭怡容卻已是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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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公主府,車馬一路賓士。
車廂中,扶風先給阿冬餵了一顆固元丹,再仔細檢視了一番他的傷勢,同蕭鈞稟報道,“殿下,應該只是些皮肉傷,不過他身體薄弱,應當需要好一番時日來恢復才可。”
蕭鈞始終凝著眉,想了想,道,“送去麓園吧,叫人好好照顧著,閒雜人等,不要去打擾。”
麓園是他在城郊的一處別院,既上次曾與拂清飲茶的地方,那裡清淨,環境也好,應當有利於小少年養傷。
扶風立即應是。
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記得去西山寺知會一下衛將軍,他若想去,便帶他去吧,有親人在旁照顧,總是不一樣的。”
想來父子骨肉分隔十餘年,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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