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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嘆了一口氣,她沒瞞崔世君,說道:“姑姑有所不知,我們姑娘正在和侯爺置氣,現今她連侯爺的面也不見。”
崔世君一驚,她道:“這是何故?”
珍珠搖頭說道:“我也說不好,姑娘和侯爺姐弟二人感情深厚,年初為了侯爺考學的事情,姑娘動了好大的一場怒氣,侯爺頂撞了姑娘幾句,便離開府裡好幾日,直到姑娘病了,他才急忙趕回府裡。”
崔世君低頭思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只是一時卻又說不上緣由,她想了一下,問道:“莫姑娘這病,是侯爺請來的山東名醫治好的?”
珍珠笑了,她道:“哪兒呀,山東名醫還在上京的路上呢,說來也是機緣巧合,太子妃先前也病了一場,聽說跟我們姑娘的症狀一樣,太子妃得知姑娘身子不好,派人送來幾丸藥,姑娘連著服了三日,一日好過一日,前幾日,太子妃還打發配藥的太醫來給姑娘請脈,說是姑娘身子已經無礙,只要好好調養就可痊癒。”
崔世君也笑著說道:“你們姑娘好了,你們侯爺一定很歡喜吧。”
“侯爺自是歡喜,我們院子的丫頭婆子,每人多賞了一個月的月錢,侯爺還給太子妃送了謝禮。”珍珠說道。
崔世君和珍珠說了半晌話,眼見時辰不早,她該出府了,走前,她進屋去看莫婉,莫婉還在沉睡,崔世君便叫珍珠轉告莫婉,等她得閒兒了,會再來看莫婉,珍珠點頭記下來,又一直將她送到門外,這才回屋。
第40章
只因近日家中不順; 崔老姑姑一早便說定要去清風觀燒香,這一日天氣晴朗; 老姑姑帶著崔世君姊妹並徐姨娘出城前往清風觀,崔福家的和翠娘也一同前去,家裡的馬車坐不下這些人; 崔福還特地在外面租賃了一輛馬車。
這幾年; 崔老姑姑很少走出家門,馬車出了城; 出城的路是官道; 往清華觀的路上也還算好走,故此並不顛簸; 崔老姑姑打起簾子往外看,窗外風光明媚; 田間地頭是正在勞作的莊戶人家; 她搖頭說道:“好多年沒出來走走,出城的路我都快不認得了。”
崔世柔指著遠處的一處岔路說道:“往那裡再走十幾裡就是咱們家莊子,前日福叔送我去莊子上; 一路上七彎八拐; 差點沒把我的骨頭拆散了。”
崔老姑姑笑眯眯的說道:“你以為這家是好當?先前你姐姐每年再忙; 總要往莊上去幾回; 咱們家一年的嚼用,一大半要靠莊子上的出產; 你不時時盯著; 底下的人就敢隨意糊弄你。”
崔世柔點著頭; 她說道:“老姑姑說得是,我也是到莊子上走了一回,認得了地裡都長了哪些產物。”
崔世君笑了一笑,她道:“難怪,我聽翠娘說你到莊上走了一趟,帶了半車的新鮮蔬果回來,這豈不是專程去打秋風的?”
她的話逗得崔老姑姑和徐姨娘都笑了出來,崔世柔卻振振有詞的說道:“怎麼就收不得了?我聽福叔說,附近幾個莊子上,誰家都不像咱家對佃戶這麼寬厚,糧種白送不說,租子一時交上不,遲些日子也無妨。”
說到這裡,崔世柔朝著崔世君看了一眼,說道:“我看就是咱們家太仁慈了,這才會縱出像胡老爹那樣得寸進尺的佃戶。”
去年,這個胡老爹一再的拖欠租子,崔世君一怒之下,收回租給他的田地,只是她看在胡家與崔家多年的情份上,並沒趕他們一家出莊子,胡老爹沒了田地,只能靠著自家的幾畝薄地過日子,他也曾找崔福求過情,不過崔世君沒有理會他,她立意要冷落胡家兩三年,也好給別的佃戶立規矩,果然,這事一出,原先還有兩家欠租的,慌忙就把租子繳上來了。
崔世君見崔世柔不解她的用意,笑著說道:“你懂得甚麼,糧種白送是有道理的。”
“你說給我聽聽,究竟是個甚麼道理?”崔世柔不服氣的問道。
崔世君她道:“這還是我跟河陽侯府學的呢,有一年,我無意聽人說,一樣的田地,河陽侯府莊子上的出產偏偏就是比別家多,我一問之下,得知他家莊子裡的佃戶,每年是在侯府領的糧種,我便問起河陽侯夫人其中的緣故,河陽侯夫人說,田地裡的出產,首要是土地優劣,其次緊要的是糧種,剩下的就全看老天爺賞不賞飯吃了。”
崔世柔嘖嘖兩聲,她道:“我只當河陽侯夫人養在內宅,等閒不走出侯府一步,原來她一個婦道人家,還懂得這麼多。”
崔世君接著又道:“河陽侯夫人又告訴我,若是從耕種時下的就是劣等糧種,往下一年任憑如何的風調雨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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