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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男人終於被人狠狠用刀託砸中頭部昏厥過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田妙華的袖子在她臉上一拂,玲瓏就軟軟倒在了地上。
程小銘不知道玲瓏發生了什麼被嚇得愣住,聽到田妙華他說:“捂住眼睛,否則看見了什麼被嚇到可要自己承擔。”
玲瓏一暈程小銘就沒了主心骨,聽到眼前唯一的長輩田妙華開口也就顧不得跟她對抗的心思,立馬捂上眼睛——只是沒忍住又開了一點指頭縫偷看。
三個劫匪的心思還在確認那個男人不會再爬起來,田妙華的身影已經鬼魅似的突然上前,快得就連一直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的程小鎧都不知道她是如何靠近的。
程小鎧只聽到突然接近的田妙華對他說了一聲:“閉眼。”
但他對後孃的對抗心重,本能地不願意聽她的話,加上被人劫持驚慌忐忑中更是聽不進她說了什麼。只是聽到咔嚓的一聲,劫匪拿刀的那隻手突然折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劫匪慘叫聲剛一口,田妙華已經接住從他裡掉落的刀,一刀劃過劫匪的脖子。
她角度把握的好,血並沒有噴到程小鎧身上,但他還是被眼前那一大片不斷噴湧的紅色嚇呆了。隨著劫匪無力地鬆手,一屁股跌在地上。
第十三章 遇匪(二)
另外兩個劫匪也驚呆於眼前的變故一時無法反應,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倒下卻忘記上前。甚至在看到那甜美的小嬌娘拎著與形象不符的殺豬刀走近時,他們還不自覺地退了兩步。
“你,你……”
田妙華甜膩膩地笑了下,抬起手裡的殺豬刀看了看,漫不經心道:“這刀一點都不快,你們都不知道磨刀的嗎?”
兩人根本就不知道面對這詭異的情景應該說什麼,見甜美的小嬌娘目光從殺豬刀移到他們身上,心也跟著一懸,莫名地感到一種恐慌。
田妙華的臉上甚至從未有過一點凌厲和殺氣,口氣彷彿在說著再尋常不過的閒話,悠然道:“今日你們既然見了不該見的,那就不要活著離開了吧。”
當死亡的感覺真真切切地籠罩上來,兩個劫匪才幡然驚醒一般大喊著:“夫人饒命,我們什麼都沒看見!我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夫人繞了我們這條賤命吧!”
“我們也是為了養家餬口迫不得已才做這種事的——”
試圖狡辯的歹人話音都還未落下,頭顱就已經飛離了身體滾落在地,到死都睜大著眼睛看著自己無頭的身軀,彷彿還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田妙華極其細微地“嘖”了一聲,又看了一眼手裡的刀——這刀真鈍,砍得她手疼。
她最煩這種詭辯了,一個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眼睛都不眨,自己心有歹念還非要扯上家裡的老老小小當理由。
只是她砍人一時爽,砍完了才想起來身後還有兩個小的,這才後知後覺地開始擔憂給他們看見這種場面好像不太好吧……她是不是應該下手再含蓄一點的?
最後的那個劫匪此時看著自己身旁的無頭屍已經被嚇尿了褲子,癱軟在地上片刻,突然不知哪裡橫生的力氣發了瘋似的吱哇一陣大叫,跳起來轉身就跑。
田妙華正猶豫著有兩個小娃在看著,最後這一個她是應該怎麼下手才能緩和一下先前血腥的畫面,看起來溫柔仁慈一點。
哪知這人跟炸了的兔子似的竟然跳起來就竄出老遠,這種恐懼與求生作用下的爆發力連田妙華都看得咋舌,等她看夠了也驚歎夠了正要追上去解決,卻是突然腳下一頓,聽到了有人正在走近的聲音。
她果斷把手裡的殺豬刀往之前仗義相救的漢子身旁一扔,然後在程小銘和程小鎧目瞪口呆的注視中柔弱地跌坐在地上。
幾乎是下一刻就有幾個農戶趕著驢板車的身影出現在小路的另一端——
那些人不是別人,正是田妙華的莊頭李二壯和幾個僱農。
他們出現在這裡也不是為別的,就是特地來迎東家夫人的。
今日本是定好了東家夫人會來檢視田地,但是到這個時候都遲遲不見東家夫人出現,作為一個盡職的,殷勤的,努力要做到讓夫人稱心滿意的莊頭,李二壯果斷套了驢車來半路迎著。
僱農們也想好好表現一下,何況今日夫人來就是為了安排田地裡作物的種類和種植區域,沒有夫人的安排他們也不好動手幹活,所以乾脆派幾個人跟著一起來了。
可是他們走到半路忽然有一個瘋子似的傢伙蒙著面大喊大叫地跑過,他們搞不清楚這人是發了什麼瘋,叫他兩聲也不應,反而逃似的往林子裡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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