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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次要不早點來我可就自己找活路去了,我走了你可就再也看不見我了啊!”
老婦人走了他便擋上門又倒回稻草上,閒極無聊中敲門聲又一次響起,他極不耐煩地喊了聲:“又幹嘛!?”不得不起來搬開擋門的木樁。
然而這一次他才剛走到門口,木門就突然如同炸裂開來,片片木刺都向他飛來,頓時紮了個千瘡百孔血流如注。
吳老四慘叫著倒在地上,看到已經破爛不堪的木門外站著一個白衣男子——白衣沒有什麼奇怪,但一個男人,穿的是紗質的白衣,就很讓人想笑話了。如果吳老四狀況不是這麼悽慘,他是一定會笑上兩句的。
(於是可以題外討論一下水榭門眾為什麼普遍顏值高——顏值不高你個老爺們穿個輕飄飄的白紗衣給大家看看。)
白衣人走進小屋,保持著不會被他的血沾上的距離在他面前蹲下,居然笑著說:“哎呦看著可真慘,疼嗎?”
“大,大俠……”吳老四疼得抖抖索索,“我沒有惹到你,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白衣人還是笑嘻嘻的,“我們姑娘也沒惹著你啊,你幹嘛跑去惹我們姑娘啊?”
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吳老四已經心知不妙了,等看到隨後踢開地上的碎木條走進來的田妙華,他心裡已經一片拔涼。
“姑,姑娘……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繞了我一命……”
他求饒的話都沒說完雲明就往他臉上重重甩了一巴掌,“這是我家姑娘,你亂喊什麼?”
吳老四半邊臉頓時腫了,就算他不明白姑娘有什麼不能喊的也趕緊改口,“夫,夫人,饒了我一回……”
田妙華和雲明好似都沒有聽到他的求饒,雲明笑嘻嘻地回頭問:“姑娘,怎麼宰啊?”
田妙華閒閒道:“別在這裡殺,老人家看到了對心臟不好。”
吳老四一聽她提起自己的奶奶,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慌忙道:“對我奶奶很疼我的,我死了她會哭死的!”
雲明又拍了拍他那腫起來的臉,拍得他嘶嘶直抽氣,依舊笑嘻嘻道:“所以才要去老人家看不見的地方殺呀~~”
田妙華冷冷笑了一下補充道:“放心,你死了你奶奶不過傷心一陣子,以後就會過得更好。”隨即她便對雲明道:“如果他逃上山從山坡上滾下來摔死了,又摔在容易讓人發現的地方,會給縣衙省不少麻煩。”
雲明一聽立刻站起來,興沖沖地拎著吳老四往外跑——“是,姑娘!屬下這就帶著他去滾山坡!”
——也不知道吳老四是滾了幾趟山坡才死,反正衙門的人來抬屍體的時候,是挺費解這人怎麼能摔這麼慘的。
是夜田妙華開啟窗戶,將一個小藥瓶放在窗臺上,輕輕喚了聲:“雲明。”
“屬下在。”
“手疼嗎?”
屋簷下的陰影裡傳來幽幽的一聲:“疼~”
今晚值夜的雲明委屈地看了看自己甩了吳老四一巴掌的那隻手,他怎麼就忘了吳老四臉上都是木刺呢。
田妙華沒再說話,窗臺上的小藥瓶卻不知幾時就不見了。
她才關上窗戶,熄燈睡覺。
第十五章 新人
這日程家宅子裡終於添了新人,人選是田妙華細細思量過的——她在初雪和初夏中毫無疑問地選了初夏,因為這孩子幹活細心勤快,但性子卻懵懂單純還不大愛動腦子。這樣的人就放到明面上來,暗處還是得有初雪那般冷靜周到的人照看才好。
卻是雲明和雲巖兩人讓她糾結了一會兒,本來雲明性子跳脫是適合在明處的,但考慮到雲巖那奇怪的詭異的有強迫性和嚴格規律性嗜好(俗稱強迫症),她覺得如果繼續把雲巖留在暗處怕是他會過得很糟心。
思慮之下她還是決定照顧一下雲巖那難以控制的怪癖,於是雲巖和初夏兩人換了一身尋常衣裳,繞了一個大圈子裝模作樣地坐著馬車來到程家。
田妙華在程馳面前介紹道:“這兩人都是在我相熟的鋪子裡做過事的,很利索能幹。尤其雲巖是替鋪子押運過貴重貨物,練過一些拳腳的,有他在也就不用擔心外出的安全了。”
田妙華笑盈盈地說著,言下之意便是沒程馳什麼事兒,用不著他了。
程馳微微沉默,看向那個面如石雕的男人——雲巖的長相是很不錯的,就是有點面癱。他的身量在正常人中也算挺拔,但水榭的功夫既然是以輕功見長自然不會讓你練一身膀大腰圓的肌肉,甚至連體重都有統一專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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