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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是她自己想得過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把那抹愧疚拋於腦後,雪脯上下起伏,蹭著他的寬厚的胸膛。
她的睫毛長長,似是在抖動。宴卿卿心裡全是愧疚,她的腿慢慢屈起,光潔的玉腿輕蹭著聞琉的腿側,帶有情色的挑逗。
這曖昧的主動與往常的宴卿卿一點都不像,她是端方正經的。
沉寂的黑夜總是會讓人做出錯誤的決定,宴卿卿只是不想再糾結那種事情。她羞恥於夢中和聞琉的荒唐之事,卻不得不承認許多時候,那種事讓她很快活。
聞琉笑了,他連嘴角的都沒揚,可偏偏就是讓人覺得他在笑。
我一定會殺了他,聞琉心中只有這句話。
宴卿卿對聞琉的第一次主動,是因為她幫了太子。
聞琉鬆了她的手,宴卿卿便抱住他的脖頸,他們唇舌交纏,水乳相融,彷彿交頸的鴛鴦,親密無間。
宴卿卿是不敢叫出聲的,只能張著嘴小口呼吸。
聞琉當真會折騰人。宴卿卿只覺得自己身上全是汗液,那兒被他撞得都疼了,胸前圓潤抖動得不停,有好幾次她都差點要尖叫出來,最後還是強忍住了這羞恥。
宴卿卿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也不明白這種情況下迎合的自己是怎樣傻。她身邊的這個人,花著心思想要與她親近,想要成為她心裡最重要的,冒著丟掉一切的危險想要她。
他卑劣不堪,他齷齪下流,他是個十足的瘋子。
聞琉的頭靠在枕邊,宴卿卿的身子側躺在他懷裡,凝脂的肌膚水嫩無比。宴卿卿的手還搭在他身上,她已經累得睡了過去。
他慢慢低頭,親了親宴卿卿的臉。
聞琉覺得自己後悔了,他開始害怕起來,整顆心臟都如同掉入了冰窟,便連溫熱的身體也發涼。
事情一直都按著他的想法走,可那些設想彷彿都破碎了樣,他怕宴卿卿棄他不顧。
他所有的安排依舊天衣無縫。宴卿卿的心會偏向太子,他早有所料。太子死而復生,又是剛剛見面,她這樣也是情理之中。
但她最後會不會幫自己,聞琉卻有些不確定了。
……
一夜放縱到底是不好,即便是在夢中的你情我願。
宴卿卿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腿都是顫抖著的。她渾身被香汗溼透,頭髮都溼了,裡衣鬆垮垮,能看清半個渾圓。
她只能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旁邊的床欄上,蔥白的指尖緊緊扶著床沿。
如果說昨夜睡前她心中全是進退兩難,那現在便全都變了。
宴卿卿抬手掩面,羞憤得想要埋個洞把自己埋進去!她怎麼能做那種事?即便是夢,可對面那人是聞琉!那人是聞琉!!
第59章
外邊的天色照進屋子裡; 亮得幾乎可以看見所有的東西; 桌椅整齊; 花几上放有文竹盆景,妝奩同昨日收拾前一樣; 靜靜擺在梳妝檯之上。
宴卿卿昨天跟相然說過她今日打算外出,但相然在門外等了半天; 也沒見宴卿卿喚她進去服侍。
屋外是個好天氣; 沒有雪飄落的痕跡,風也柔和了許多,不像前幾日那樣颳得人臉疼,這種時候出去剛剛好。
相然領著丫鬟在外室侯著,時間慢慢流逝,宴卿卿卻似乎還是沒有醒; 正在睡著。
這在這段日子幾乎已經成了習慣,宴府是宴卿卿做主,許多下人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 只以為是冬天到了貪睡; 不會覺得有什麼。
可相然心中卻漸漸起疑,宴卿卿行為舉止皆是大家小姐的風範,不可能有這種懶惰,但還記著宴卿卿不許打擾的吩咐; 在門外安靜地等著。
她等了也沒多久; 宴卿卿便讓她進去。
宴卿卿似是剛醒; 錦衾罩著身子; 可豔麗的臉蛋紅潤異常,心中彷彿是在想著事。她眼眸微垂,揉著眉心,說昨夜噩夢纏身,渾身不爽快,讓相然吩咐下人備水,她要沐浴一番。
相然做了她那麼多年的丫鬟,自然是覺得奇怪。宴卿卿最近這段日子總是起得遲,很多時候醒來便是讓她去準備著沐浴香湯,彷彿身上沾染了什麼怪東西。
宴卿卿在宮中有過兩次意外,第一次相然不清楚是誰,宴卿卿也不願同她說。
但這第二次,恐怕就是敬宴卿卿如親姐的當今聖上。
相然不敢觸及宴卿卿傷心事,平日也不會多問。可現在見宴卿卿這般怪異,她卻是覺得自己失職了。
相然讓所有的丫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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