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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地沒有任何焦躁,彷彿那個被通緝的趙郡王不是他樣。
趙紊剛嚥下口面,突然想到了宴卿卿,頓時就沒了食慾,心中哀嘆。
跟著太子可真是虧了!
本來以為曲覓荷會是個有用的,至少能拖些個日子,哪知道到最後她竟然什麼都沒做成。為了那點點臉面就跑了,老王爺都看著聞琉把酒喝了下去……當真是蠢笨無比。
趙紊越想越鬱悶,連面都有點吃不下了。
當初用藥時,有人說不可引起懷疑暴露自己,於是那時就只加重了藥效,本來只想要個坐實的謠言,結果曲覓荷還真的是沒用透頂。
現下照那藥作用,聞琉大概是臨幸了哪個宮女,否則也不可能有別的精力讓人圍堵那些叛軍。
那些叛軍也是天真自大,竟以為那點兵力就能受到重用,又是一群蠢的。反正太子也不要那些人,現在滅了倒也合他心意。
可趙紊還是覺得自己背上這個黑鍋很是不值,他嘆口氣,低頭又吃了口面。
卿卿那裡肯定是誤會了,可惜現在不能同她解釋。
不過等她見太子平安活著,應該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他幫了太子,這應該足夠抵消她的氣了。
第51章
城西一座普通的京城別院裡,枯枝上搭滿了雪; 像許久未有人居住一樣。不過地卻是乾淨地露出了青石板; 應該剛有人清掃過。
有個小廝領著人; 推開後門,低頭快步走了進來。
他在廂房處停下,恭敬道:“陳爺,趙郡王來了。”
陳爺名叫陳時潮,是太子那邊的心腹,他專門負責給太子傳遞訊息。
太子身體孱弱,當年叛軍來襲時傷到了腿,現在還站不起。趙紊助他那麼多年; 也只見過他幾次。
“請趙郡王進來。”廂房裡傳出聲音。
“趙郡王。”小廝回過身; 對趙紊做了個請的姿勢。
趙紊還是那副外邦人打扮; 他徑直掀開厚重的素色門簾,大步跨了房中,颼颼的冷風隨他進去。
陳時潮起身作揖道:“郡王。”
趙紊微微頷首,坐在黃花梨木圓桌旁; 陳時潮給他倒了杯冒熱氣的茶水。
他抬頭問道:“陳大人好久不見,殿下近來可好些了?”
“勞郡王掛念; 殿下近日已經可以扶東西行走,”陳時潮說,“不日就會回京城。”
太子當年動亂之時被算計; 雙腿有疾又性命堪憂; 不得以假死逃生避過三皇子眼線。
但奸細對三皇子下的慢性藥發作實在太快; 出乎他們意料,太子那時在外邊養病,神志尚不清醒,倒讓聞琉這個唯一的皇子撿了個漏。
“他要我做的事我可都替他做了。”趙紊說,“現在滿大街都是御林軍,我還算賠了。瑞王妃不配合,這怪不了誰。”
“陳某會把此事稟報給太子,”陳時潮說,“遼東兵權掌握在您手裡,五皇子是不敢輕易動您的。”
趙紊臉色淡漠,硬朗的面孔倒和往常沒任何區別,他把冰涼的手伸向旁邊的火爐子,就著熱度取暖。
“這可說不準。”他道,“我當初救太子時心中就有疑惑,他不像這麼輕易就被二皇子算計的人,除了大意沒防備某些人,倒是沒別的理由了。”
三皇子已被下藥,二皇子身邊有太子的人,兩人都被防得死死的,也只有聞琉整日練武習醫,不湊熱鬧,也沒人把他放心上。
陳時潮搖頭沒回他,只另外道:“陳某過來時,太子就預料過會有這種情況,但沒想到五皇子速度會如此之快,我們根本沒反應過來……外面的話傳成這樣,應該也是他的功勞,讓您受累太子也不願,陳某隻能先代殿下道聲抱歉。”
太子在儲君之位呆得夠久,舉止行為皆受人稱讚,連底下的人都比普通的要謙遜懂禮。
若非聞琉在治國方面實在有聰穎天資,恐怕各位老大臣對他也只口服心不服。他要做皇帝時,宴卿卿當年也幾乎是整夜沒睡。她既怕他在登基之禮上出亂子,又怕到時天公不作美。
不是誰都有他那個運氣,也不是誰都能擔起天下的擔子。
趙紊倒不在乎陳時潮的幾句道歉。
遼東離京城太遠,遼東王又是不管事的,繁雜事務幾乎都是趙紊處理,他要是回去了,再來一句叛軍與他無關,自己什麼也不知道,恐怕到時連聞琉都拿他沒辦法。
“瑞王妃此番舉動倒是怪異,她已經下藥,皇上就算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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