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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府的大門緊閉,兩頭威猛的石獅立在硃紅大門前,沒人出來否認這件事。事情傳得更像真的,可實質不過是裡面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楊統領瞞著宴卿卿的事,不讓宴府透漏半點風聲,他做好了受罰的準備,卻不料還是有人發覺了異常,如牢獄之中的趙紊。
他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許久,宴卿卿說到做到,當真沒再來過。地牢四周圍滿了獄卒,要想越獄,難如登天,倒是能得個外界訊息,但也沒什麼人敢明目張膽地跟他傳遞,只敢私下傳幾次。
趙紊既然能行反叛之事,那在京城中的人脈還是有的,可他出不去,只能咬牙讓底下人偷偷去邊疆送訊息。
……
宴卿卿只在吳州呆了兩個多月,在此期間,她沒再聽過半分有關聞琉的事,相然也沒刻意去打聽。
府外倒是有過議論,但也仍然還是聞琉奪回兩城的事。淮安縣的人大多是平民百姓,顧及的是賦稅多少,降水如何,對京城事務並不關注。
錢叔傳了訊息,說是在嶺州找了處隱蔽的宅子。宴卿卿本就有意要走,便差人抹掉蹤跡,輾轉到了一旁的嶺州。
嶺州故縣那小地方更加不便利,但宴卿卿目前只是想要個安定的地方,倒沒有太多要求,她肚子已經有六個多月。
七月下旬正是最悶的日子,穿著輕薄的衣衫也常常出熱汗,宴卿卿懷有身孕,身子受了影響,也出些了尷尬的小意外。
明明孩子還沒出世,嬌軟的雪脯就開始漏乳白的奶水,時常打溼薄薄的衣裳,嫩滑的肌膚也染上白液的痕跡,弄得宴卿卿身上總有淡淡的乳香味,著實窘迫。
她看醫書上說不是壞事,但出了這種情況也得好生養著,讓人適當按揉,還要用溫水輕拭。她性子並不靦腆,卻也不好讓丫鬟進來弄,只能自己沐浴時動手。
宴卿卿身子不好生養,但看這樣子卻也還好。至少生了孩子後是個奶水足的,怕是奶孃都不用請。
等宴卿卿肚子到七個月的時候,相然就差人出去提前找了三個穩婆在院中住下,都是樸素安分的。
大抵是因為這個月太過悶熱,又或許是宴卿卿久未與聞琉一起,身子不知怎麼地想起了和他時的快活,腿軟得連走路都有些難。
聞琉身上處處都是硬的,年輕力壯的男人渾身散發猛獸般的侵略氣息,宴卿卿以前總覺自己會永遠下不了床。
她自然是羞惱無比,覺得自己實在真是想男人想多了,懷著孕竟還有那放蕩念頭。
宴卿卿只好把所有荒淫念頭壓下,就這樣又慢慢過了大半個月。
而此時,故縣才開始有人說起聞琉的事。
終究是離得太遠太偏僻,他們說的不是聞琉大勝凱旋,而是聞琉的下落不明,這事在故縣人口中傳得更離譜,有的甚至說聞琉已經死了。
故縣的縣令是個不作為的,加上底下人不敢明說,他也沒發現哪裡錯了。
宴卿卿腹中的孩子已經快要八個月,現在每日下地活動都覺得困難,但她還是得多走動。即是頭胎又是雙胎,孩子還有些大,不僅穩婆和相然怕,就連宴卿卿自己也怕。
她住的新院子在故縣最邊上,以山坡為院牆,比淮安縣那個要大一些,山上的樹木茂盛,大熱的下午也能擋住灼熱的陽光。
這天早上涼風習習,給宴卿卿送柴火的老漢和婆娘一起出來,準備送完柴火後給剛生產的兒媳婦和小孫子買些東西,遇上自己侄子,多聊了幾句。
宴卿卿一手託著肚子,另一手撐扶腰肢,相然和幾個丫鬟跟在一旁扶她,隨她慢慢往廚房裡走。
相然皺眉道:“一條帕子而已,奴婢來一趟就好了。”
“出來走走,也不拘著。”宴卿卿回,“後院走多了,心情煩悶,倒是想出去一趟”
宴卿卿昨日走了一圈,掉了條錦帕,沒有下人撿到還她,今日便隨便來這一趟。
“小姐得小心地滑,”相然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地上露水溼滑。”
“還有兩個月,不用擔心。”宴卿卿嘆了口氣,她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有淡淡的不安。
府中小廝正在和送柴火的老漢聊天。
聽見皇上二字,宴卿卿的腳步頓了下來,相然不明所以。
宴卿卿搖搖頭,說道:“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下,你幫我去拿件外套過來。”
她的肚子大,經常也走幾步就累了,相然也沒有懷疑,扶她到一旁坐下後,便讓幾個丫鬟在這好生照顧,回了一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