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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許多年,後來又來了宴府,最多也不過是參過軍營,向御醫習過醫書,別的朝政之事,卻是幾乎沒接觸過。
他大概也只是從書中偷偷看過些有關的。
宴卿卿笑過後又是嘆氣,聞琉沒碰過這些事,她又沒跟他多說,算起來她自己也是有錯。
“下次要是不願意,別再生這麼大氣了,直接讓人走就行,這種事情不會少的。”
宴卿卿跟在先皇后身邊,能見的都見過了。
像她夢中的事,宴卿卿也曾聽過。宮中某個剛生育的妃子想用下流的法子留住皇上,汙穢後宮,被皇后罰得差點進了冷宮,先帝理虧,也沒說別的。
當時她震驚了許久,只認為荒謬,而先帝那般正經的人,竟也受了,實在淫亂無比。
她倒沒想到之後自己最後竟也會夢見那種事情。
聞琉緊皺著眉,他對宴卿卿說:“朕若是做了此事,以後萬一有了心悅之人,豈非讓她覺得不好。”
宴卿卿又笑了,“身份暫且不說,陛下這份樣貌脾性就已經是最得女子喜歡的,哪有人會覺得不好?”她開玩笑道,“若非我是你義姐,怕也要動上幾分心思。”
她面容豔麗,即便是散著發也莫名地勾人,寬大的裡衣遮住高聳的胸脯,幾乎看不出什麼,白皙嫩滑的肌膚有透亮光澤,如瑩潤的玉般,只是稍微用力就能留下痕跡,非得仔細擦拭藥物才能遮掩紅痕。
可她舒展的眉眼卻又十分溫柔,單看著便會覺得她是個好相處,會疼人的。
聞琉看了她幾眼,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宴卿卿的確是在開玩笑,她對聞琉無半分男女之意。
她在皇宮中呆得久,與宮中的許多老太監和老宮女都熟悉,甚至還記得不少人的名字,路上遇見也能對別人笑一笑,可宴卿卿卻是和所有的皇子都保持著距離。
並非那種若即若離,是真的點頭之交。她最是聰明,瞭解皇家骯髒事,所以半點也不願踏入其中。
若聞琉不是自小在宴府長大,他恐怕和她都說不上話。
不止因他是個皇子,還因為他出自冷宮,連外出的機會都少,想見她也見不到。
“義姐的玩笑話以後可莫要這麼開,”聞琉移開視線,“不過朕比較喜歡女子溫順些的……如果是平常那些大小姐性子就算了。”
他從前喜歡黏她,宴卿卿便把他當親弟弟對待。改了性子後,同她也疏遠了,卻還是和以前差不多,確實讓人失望。
可這不行,他只喜歡她,最喜歡她。
宴卿卿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對他細細說:“以後找個識大體的做皇后,別的妃子看著來就行,合心意的切記不能太寵,嬌蠻的也要多管教,後宮和諧,才不會鬧事。”
聞琉點頭道:“朕還是知道這個的,不過現在沒那心思,暫時不急。”
至少得等她身子的火先給全降了,然後斷了她招婿的念頭再說,別的事,他什麼興趣都沒有。
外面的太監等了許久,恭順地站著,腳與手都麻了一大片後,才看見掀開簾子出來的聞琉。
聞琉披上玄色大氅,眸色淡淡,“讓廚房注意這邊的用食,別太上火,多弄清淡的。”
他沉默著往前走,不小心走到了一處梅花開得正豔的園子。聞琉立了一會兒,抬手摺下好幾枝樣式好的,吩咐底下太監準備個玉瓷瓶,然後抱著梅花玉瓶,徑直回了自己閣樓裡。
聞琉走之後,宴卿卿倒是鬆了口氣,心中輕鬆了許多。
方才不停轉移話題,就是想讓他別多關注她的身體,又問其他有的沒的。
她這人要臉面,可不敢暴露些別的。
相然剛才在一旁,她扶著宴卿卿重新躺下,對宴卿卿說:“陛下與您真是關係好,奴婢也知道他幼年情況特殊所以與您親近些,不過以後還是多避著嫌吧,您還沒起身他就直接過來了,把奴婢都給嚇了一跳。”
宴卿卿嘆聲氣,只是搖頭,什麼也沒說。
聞琉性子就是那樣,雖然當了皇帝后好了不少,但人情世故方面還真的很多都不懂。
宴卿卿倒是想跟他說,但又猶豫著不知道怎麼開口才是合適的。
他現在是一國之君,可不是以前那個五皇子。
宴卿卿的身子還是乏累,不過剛剛醒來,倒沒睡意。她來這也沒事,所以今日就沒打算再起。
她躺在床上,有些心神不寧。
宴卿卿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心跳快得讓她自己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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