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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士保佑他們二人早生貴子,少給他們挫折,勿要陛下為此事傷神分心。若此願成真,以後定當在府中修佛龕供奉菩薩。”
宴卿卿睜開眼,舉香又拜了幾下,起身要將香插進香灰之中時,卻見到聞琉正轉頭看著她。
她有些疑惑,卻還是先把手中的三支香插到香灰之上。
聞琉這才開口:“義姐猜朕方才同菩薩說了什麼。”
宴卿卿搖了搖頭:“這可猜不得,萬一猜中說出來就不準了。”
聞琉想了想,笑著朝她點了點頭。
“說得也對,那姐姐不許猜。”
第75章
宴卿卿和聞琉來得遲; 在觀音廟呆得也不久; 求過菩薩之後便回了宴府; 聞琉還是在宴府與宴卿卿一起用的晚食。
聞琉的日子也只閒了這麼半天; 用完晚食後朝中就忽然來了事。
侍衛急急忙忙來稟報; 看樣子似乎不是小事。
聞琉的眉間淡色; 他皺了皺眉後便和宴卿卿辭別,臨走前給她遞了件繡花錦帕,說是下人那日在畫舫撿到的。
宴卿卿纖手接了回來; 仔細端詳了下,聞琉卻突然近了步,在她耳邊輕聲道:“明日朕派個御廚過來,給姐姐做飯,朕瞧你愈發消瘦了; 該是胃口不好。”
聞琉說完話就直起了身體,宴卿卿抬起頭,眸中有疑惑色:“陛下覺得我瘦了?”
此種言論女子最為上心,暉朝愛好美人雅緻; 尤推崇淡雅高潔; 體態細弱。宴卿卿也想那樣; 不過天生如此,倒沒別的好感嘆。
她只覺著自己胖了許多; 尤其是飽滿的胸脯; 大得快要破了衣物; 連溝線都覺深了幾分; 現在還覺得有些抹胸勒得慌。
“旁觀者清,姐姐該聽朕的。”聞琉笑著說,“宮中還有些事,朕得先走了,下次再約姐姐。”
宴卿卿心中還有話想說,可見他要趕著回去便不好再多說別的,只回道:“你不必擔憂我,處事小心些,若真有事要我助你,也別拘著。”
她向來為聞琉著想,不想讓他陷入為難,倘若他真有了心愛的女子,身份又十分低,真想提個身份,這宴卿卿還是可以幫的。
聞琉的手微微攥緊起來,輕應了她聲。
做帝王的總歸不會清閒,來她這走一走就已經難得,不能強求別的。
宴卿卿目送他遠去,心中微嘆,覺得有些捨不得。聞琉從前什麼也不懂,時常依賴於她,等娶妻生子後,有了能說心裡話的人,怕是不會再像現在這樣,連去趟觀音廟都來找她。
待聞琉的馬車漸漸消失後,宴卿卿輕輕捏著手中帕子,抬步回了府。
她沒細想這帕子是真落到了畫舫,還是用來做了別的,只覺得有隱隱香氣,聞著便覺心情舒暢許多。
聞琉或許是讓宮女用香料泡過,也難怪會有股淡淡的香氣,宴卿卿把錦帕放回懷中,手中還抱暖爐。
她差丫鬟下去備水,準備要沐浴。
輪定安一事太過鬧宴卿卿,被人舔咬揉握胸脯的感覺委實真過了頭。深沉的夜色下,被紗幔掩住的床榻裡永遠是曖昧細弱的喘息聲,偶爾還會夾雜些不能入耳的淫詞浪語。
宴卿卿昨夜坐在聞琉腿上,玉背緊貼著寬厚的胸膛,渾身不著一物,被他緊緊摟住,大手搭在嬌挺的雪峰上。
聞琉輕輕揉她,宴卿卿大腦是空白的,口中吐出嬌媚的喘息,薄汗溼了額頭。而他的下巴則靠於她的細肩上,在她耳邊輕語為什麼姐姐還沒有我的孩子之類的話,宴卿卿根本沒聽進去。
換了誰都不會想到親近的弟弟會對自己那樣放蕩。聞琉性子正經認真,可宴卿卿夢裡的孟浪之詞從沒少過,這更加不會讓人以為是他。
以前聞琉都會喂她性質溫和的藥,除了有那作用外,還會讓渾身舒服,故而宴卿卿雖覺得夢境如真,卻也只會以為那是夢,因為感覺確實不太一樣。
只是稍稍可惜,宴卿卿那時心中猶豫不決,選了太子。聞琉不置一語,只不過心中變了主意,不再用那種東西。
他那人素來會藏腌臢心思,在人面前品性仿若白玉般無暇,連宴卿卿在夢中被他折騰得身子痠軟,香汗淋漓,也仍然與他交好,毫無戒備之心。
一次兩次可以避免,兩次三次也不算多,可被人翻來覆去弄了大半月,那就懸乎了。
巧的是宴卿卿還正養著身子,彷彿就像是正為這事準備般,御廚燉的湯也十分滋補,宴卿卿卻只敢喝幾口。
她最近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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