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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賀端風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鄉野女子,也猜得到他的下場是什麼。
這位賀老神醫的小女兒心中思緒萬分糾結,紛紛纏繞在一起。
她想保住太子。
那人應了她的話,賀端風便成了聞琉的探子,成為了一個不起眼的,甚至都不會有人猜到的擺設棋子。
……
而此時的宴府,除卻下人那裡熱鬧非凡外,別的地方倒和往常沒有兩樣。
趙紊的叛變對朝中還是有影響的,譬如最近不少官員都被揪出與蒙古國私下接觸的尾巴,證據確鑿,抄家貶職讓京城上空籠罩著沉重,所有官員都不敢過多接觸,生怕對方就是那些外邦奸細。
宴卿卿不準備為宴府招惹麻煩,自上次畫舫相約後,她接連許久都沒出府,只看著下人喜樂,幸而早已習慣,倒沒再有別的感受。
可這也只是原因之一,另一層原因,便是因為她的那張臉。
宴卿卿相貌本就豔麗,一顰一笑都不若俗凡之人,白嫩的肌膚凝脂如玉般。現在卻是愈長愈開,連身線都比往常要妖嬈幾分,裡衣改了好幾次針腳。
縱使她再怎麼忽視同聞琉合歡時的真實般,面容卻再也藏不住的。
眸眼氤氳含水,眉目漸漸舒展開來,仿若有了女子不同一般的引誘。她身子敏感,仿若一碰就能酥軟,對聞琉身上的氣息也愈發熟悉。
該說是夢中的聞琉。宮中聞琉素來勤政為民,政務纏身之際,沒時間來找宴卿卿,只賞了不少東西過來。
宴卿卿倒不知道聞琉撤了許多尸位素餐的官員,卻也提拔了不少有識之士,時間不若她想的那樣緊促。
開年這幾日都是在那荒唐的夢境中度過,就像在預示今年一整年都會這樣。宴卿卿只能強迫自己不放心上,畢竟輪定安發作時間剩得不多。
聞琉每次都把自己的東西留在她身子裡,他強硬進入時,宴卿卿更是疼得薄汗浸身,指尖緊繃用力,他身上好似也多了不少劃痕。
宴卿卿覺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上,咿呀聲壓制在喉嚨之中,只有忍不住的抽泣讓人覺得熱血沸騰。
第二日醒來時,她便又覺得荒唐,直想讓人捂面掩住羞赧,惱憤難已。
而畫舫那日他提到了飲婦人之物後,宴卿卿便常夢見他弄自己綿軟雪脯,彷彿當真能弄出些新鮮東西樣。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若當初宴卿卿知道夢境這般怪誕,怕是不會說聞琉的。
那東西他喝就喝了,反正聞琉是有主張的,自己那般氣做什麼?
宴卿卿揉著額頭,白嫩的手扶住床沿,讓一旁的丫鬟替她梳洗裝扮,不敢再細想那事。
她心想若非自己心性堅毅,知道這場荒謬是夢,她恐怕是要被折騰得再也不想見任何人。
相然給她端了碗清湯放在紅木圓桌上,朝宴卿卿福禮道:“皇上大清早便差人在外邊接小姐,奴婢問了句,說是不急。”
宴卿卿嘆口氣道:“我以為陛下至少得忙到月底,沒時間召見閒人,昨夜的回信又沒先同我說一聲。”
聞琉邀宴卿卿出去過幾次,只是她那時身子乏累,便都拒了。聞琉倒沒惱怒,反而又賞了東西給她補身子。
雖沒再出去玩耍,但兩人卻開始書信往來。聞琉一天送來幾封,事事皆談。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給心上人傳信。
“現在也快到月底了。”相然笑著說,“小姐拒了許多邀約,總不出去,怎麼連時間都忘了?”
宴卿卿微微怔愣,這才忽地想起來今天是什麼時候。她揉了揉眉心,道:“真是越睡越糊塗了。”
宴卿卿拒了許多邀約,連最熱鬧的十五元宵燈會也沒出門,在書房花了半天時間靜心寫字。
之後就回去睡了,那夜也是極其不安穩的,聽著焰火被聞琉弄了好久,焰火的燈光甚至還把他的臉照得明亮。
聞琉大抵是覺著宴家無人陪她,怕宴卿卿孤單,今早突然就派人過來接她,又聽說她近來嗜睡,故而吩咐不用打擾她。
宴卿卿昨晚做了夢,腿間痠痛,醒得太遲,讓宮裡的人等了許久,現在只能匆匆起床,免得聞琉也在宮裡面等她。
琉璃銅鏡映出她豔媚的樣子,她撇過頭不看自己,抬眸對丫鬟道:“別用輕佻的首飾,端正些,不用太豔。”
丫鬟猶豫地拿起支低奢素淡的釵子,在琉璃銅鏡前比劃了下,不明白宴卿卿為什麼突然這樣要求。
宴卿卿以前進宮都是端方打扮,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