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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邊上,讓她靠著結實的車壁,替她蓋上旁邊毛毯子,之後下車侯在一邊。
一輛還算寬敞的馬車,即便是容了三個人,也不顯擁擠。尤其是一人昏迷靠在馬車門的邊上,另外兩人相擁而眠。
宴卿卿一路睡得昏沉,連外面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忽然變冷的天氣讓她涼得縮緊了身子,不久之後身上蓋了兩床棉被,她整個人在溫熱熟悉的懷抱中,微蹙的眉心鬆了下來。
那人卻是不安分的,他輕輕咬了咬宴卿卿的耳垂,大手慢慢挑開她未解開的衣裳,整隻都覆於她驕挺腫脹的胸脯上,輕柔的揉捏讓人從心底升起絲曖昧的酥軟。
宴卿卿睜不開眼,嘴裡卻有媚氣的喘息,吐在那人的脖頸之間,隨後全被這不知名侍衛吃進了腹中,溼漉的津液相互交換。
她嗆了好幾聲,最後還是迷茫地睜開眼,那人健壯的胸膛擠著她豐碩的胸乳。
宴卿卿身子忽地僵硬起來,瞬間清醒過來。
月色被攔在馬車之外,雨淅淅瀝瀝繼續下著,用於照明的夜明珠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罩上,馬車內只有隱約的淡色光亮。
是聞琉,他的手指放在她的細腰之上,宴卿卿霎時覺得頭皮發麻。她的餘光望見相然靠在馬車邊上睡覺,這更讓她從心底升起難堪羞惱之意。
她緊咬住牙,長長的睫毛顫抖,渾身酥軟無力,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若是被相然發現自己……宴卿卿慢慢撇過了頭,不敢再看相然。
聞琉欺身而上,密集的溫熱輕輕覆在她那露出的修長脖頸,呼吸聲在她耳邊格外明顯,她的手指被緊緊攥住。
“我最喜歡姐姐,給過姐姐機會了。”聞琉輕輕朝她說,“你說鍾從凝算什麼?我們才是最親近的,好想讓他看看……我是怎麼弄姐姐的。”
宴卿卿渾身上下都是冰火兩重天,身子暖洋洋,但心底卻不斷地升起涼意,她幾乎沒心思想聞琉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剛剛睡醒,腦子尚且還有絲暈眩,她甚至不知道馬車為什麼會停下來。
“宴小姐醒了嗎?”突兀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天氣寒冷,方才又沒見她進驛站裡,所以鍾某特意帶了壺熱水過來。”
宴卿卿陡然一震,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偏聞琉的大舌突然捲起丁舌攪動,她撇頭想要逃脫,最後卻還是被迫承受他的津液,直直嚥進口中,發出嗚咽之聲,又差點被嗆到,只能順從聞琉,強行將這嗚咽吞進腹中,不敢讓外面聽見。
鍾從凝大半夜地過來做什麼!?
聞琉將她側過身子,抱在懷裡,之後又在她脖頸前輕輕地開了口,說了句都怪義姐,宴卿卿覺得心底升起陣陣恐慌。
侍衛道:“約摸是睡著了,方才叫了幾聲也沒反應,不過皇上派人送了被褥,方才相然姑娘接過了,公子不必擔心。”
“是嗎?”鍾從凝遲疑多問了句,“那宴小姐……”醒了嗎?
今天下午之時,鍾從凝訓斥小廝被江沐淡淡看了一眼,至今仍覺難堪無比,較量之下,竟覺自己哪裡都比不上對方。
江沐是侍郎之子,清貴世家,母親外家是前任宰相,他自己又是才富五車,假以時日,絕對會有番成就。
而鍾從凝不僅家世比不上,就連學識氣度也比不過,倒是讓宴卿卿丟了顏面。
江沐與宴將軍相識,聽過宴卿卿與江沐的婚約,而他突然和塗婉成婚,鍾從凝也沒想明白。
他此行前來,不過是想見見宴卿卿,他覺得自己有些亂。
“小姐沒醒。”侍衛看出他想問什麼,“公子先回去,明日再來便行。”
鍾從凝手裡拿著水壺,想讓侍衛遞給宴卿卿,又想等宴卿卿醒來的時候,水可能早就涼了。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冷風夾雨往他身上飄,鍾從凝只好告辭拿了回去。
而馬車裡的什麼東西忽然倒了下來,發出一大聲響,鍾從凝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回頭望了一眼,朝馬車裡道:“宴小姐?”
宴卿卿一直在聽外面的談話,桌上糕點被聞琉推倒,她呼吸忽地屏住。此情此景真實地讓人心生恐慌,而更讓她驚悚地是後面響起的聲音。
“小姐正在歇息,”相然半揉著眼,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起身撿起掉在地上的糕點,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睡了過去,“鍾公子有事明日再來吧。”
鍾從凝讓侍衛把水遞給相然,隨後小聲道:“這是熱水,相然姑娘先放馬車裡晾著,我怕宴小姐醒來會渴。”
相然輕開馬車門接了過來,朝鐘從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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