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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夫人知道立馬入宮,果然見元安病懨懨躺在床上,精神十分萎靡。
等姚太后遲遲趕來時,正趕上嚴夫人和護國夫人從慈恩宮出來,兩人都是眼睛紅腫,唉聲嘆氣。
姚太后心裡一喜,那小賤人肚子的雜種該不會掉了吧!
姚太后沒有理會朝她行禮的嚴夫人和護國夫人,喜滋滋進了慈恩宮。
嚴夫人和護國夫人起身後看著姚太后的背影,皆是冷笑一聲,然後對視一眼,又用帕子捂著臉一邊哭一邊往出宮回家了。
姚太后急切想聽到元安孩子沒了的訊息,只可惜她雖然看到元安臉色蒼白躺在床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一口氣放佛隨時都要斷了,但是孩子卻實實在在還在她肚子裡。
姚太后失望不已,在元安床邊乾嚎幾句,什麼元安命苦,剛成婚不足一年夫君就沒了,又嚎元安肚裡的孩子命硬,還沒出生就剋死了父親云云。
她乾嚎半天,一看元安還閉著眼睛紋絲不動,連眼睫都沒動一下,她這才確定元安果真昏睡過去了。
大的已經這副半死不活模樣了,肚子裡那個小的還能幾天活頭?
姚太后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揚起,太皇太后已經雄赳赳扶著桂嬤嬤的手趕了過來。
“你這混賬東西跑來哀家寢殿,對著哀家的孫媳大吼大叫什麼?你眼裡還有沒有哀家這婆母?”
太皇太后還沒有站穩就對著姚太后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姚太后撇撇嘴,用絲絹擦了下沒有一絲溼意的眼角,然後一甩絲絹道:“我這不是聽說玉郎戰死沙場,擔心皇后想不開,特來開解開解。”
“呸!”太皇太后當頭啐一口,怒罵道:“誰敢嚼舌根說哀家的孫子死了?!趕緊給哀家滾出去!再敢多說一句哀家立刻去宗祠告你忤逆不孝!”
忤逆不孝可是大罪,就算姚氏是太后也擔不起這樣的罪名,大舜以孝治國,一旦被冠上不孝的罪名,可是要遺臭萬年,不然姚氏也不會被太皇太后壓了這麼多年。
姚氏不屑地哼了一聲,十分不走心地行了一禮,得意洋洋地出去了。
莊煜都死了,看你們還能有什麼氣候!
第142章
薛二姐在御花園時一聲嚎叫; 整個大都都知道莊煜在北疆中箭生死不知; 不過一日; 宮裡宮外的傳言已經變成了莊煜戰死沙場。
朝野內外人心惶惶,嚴府和姚府的門庭若市,門檻都要被人踏破了。
姚家這邊心裡竊喜; 恨不得買串千響的炮竹昭告天下莊煜已經死了; 面上還要裝作悲痛萬分的模樣; 但凡是上門的官員統統迎入府內; 關上門後商量出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主意就不知道了。
而嚴府這邊; 嚴帝師已經從嚴夫人口裡得知莊煜安然無恙; 但是面對上門的眾臣他又不得不裝作悲痛的模樣; 送走一批又一批來請他主持大局的朝臣,嚴帝師在心裡嘆了不知道多少口氣; 鬍子都揪下了好幾把; 自己帶出來的好學生; 還能怎麼辦?難為他光明磊落一輩子; 老了老了還得做戲!
“嚴帝師; 您是陛下的老師; 如今得您給我們拿主意,皇后娘娘雖然有身孕; 但是尚且不知道是皇子還是公主,這可如何是好!”
說話的是新任禮部尚書李嵊泗; 李尚書是清流一派; 為官風格與上任禮部尚書如今的尚書令蔡大人如出一轍; 只忠君不忠人,換言之,無論龍椅上坐的是誰,只要是明君,他都忠心耿耿。
“李尚書啊……”嚴帝師昨晚特意沒睡,把自己的臉熬的一片青白,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憂心忡忡。
嚴帝師嘆了口氣:“昨日一聽說陛下中箭我就慌了神,到現在都沒弄清楚陛下情況究竟如何,聽您這意思,難道陛下已經……”
李尚書一怔,昨日軍報傳來是好像確實沒有說陛下是生是死,只說生死不知,什麼時候又傳來了新的訊息說陛下已經崩逝的?
李尚書想了半天,好像從昨天到現在就只有一條訊息,那怎麼今日就都在說陛下已經崩逝了
嚴帝師面露悲痛:“究竟如何總要等咱們知道陛下具體情形再說,李尚書覺得呢?”
李尚書正要說話,書童突然來報,說皇上近身內侍福旺公公奉太皇太后口諭請嚴帝師入宮一趟。
嚴帝師起身理了理衣襬,對李尚書拱手道:“李尚書且自便,太皇太后召見老夫不敢耽擱,還請李尚書原諒則個。”
李尚書忙跟著起身,拱手回禮:“帝師言重了,是下官貿然來擾,既然太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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