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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放在書桌上,外祖母好像賞過一個雪瓷的花瓶,配上這枝梅花肯定好看,回家就讓小茴姐姐找出來。
元安再三推辭,餘公子卻十分堅定,非要把梅花送給元安,元安只好勉強收下了。
她笑著朝餘公子道謝,眼角餘光卻始終盯著被小茴接到手裡的梅花。
和餘公子以及釋幻師太告辭後,元安心滿意足地上了馬車,準備打道回府。
“這兩枝梅花到底有什麼不同?”
曹寶珠一手一枝梅花比對著,一樣的青枝紅花,哪裡不一樣了?
元安小心地把花從曹寶珠手裡拿走:“你毛手毛腳的,別把花苞碰落了。”
曹寶珠一時無語,噎了半晌才道:“不就是兩枝花嗎?值得你這麼寶貝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情郎送的呢!”
元安瞪了曹寶珠一眼:“荷香姐姐不在你就口無遮攔的,小心我告訴她,讓她回家告訴曹嬸嬸。”
元安臨走時找棲霞庵的主持師太借了一輛馬車,故而小茴和荷香並不和元安她們一輛車。
曹寶珠嬉皮笑臉地摟住元安的胳膊求饒:“好元安,我就開開玩笑,你可別惱。”
元安手忙腳亂地推開曹寶珠:“哎呀,別碰著我花了。”
曹寶珠一撇嘴,不就是梅花嗎?做成酥餅不都一個味。
還沒安靜一會,曹寶珠又閒不住嘴了,對著元安笑嘻嘻道:“你為何要幫那位公子?”
“自然是——”
“打住!別說什麼是想快些上山!”曹寶珠擠眉弄眼道:“若只是怕耽誤了上山,幫他搬走馬車就是了,何必又把小茴姐姐和荷香姐姐的馬車借給他?說!你是不是春心動了?”
“胡說八道什麼?”元安白了她一眼:“我那是幫人幫到底。”
“你可瞞不了我!”曹寶珠一臉得意:“從前你就說過,以後要嫁給話本里那種白衣俊俏公子,我看今日那個公子,和你描述的話本里的公子兒一模一樣,你敢說你沒心動?”
元安臉上升騰起一股熱氣,她把梅花小心地放在褥上,恨恨地點了下曹寶珠的額頭:“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那時才八歲,童言無忌,不可當真不知道嗎?”
“哎呦!”曹寶珠吃痛地捂著額頭:“好好好,童言無忌哈哈哈哈”
話音未落就捂著額頭笑了起來,元安越發覺得羞惱,扭過頭去不理曹寶珠。
曹寶珠卻膩上來追問:“好元安~那個餘公子卻是丰神俊朗,我看不比趙郡王差,你真不動心?”
元安柳眉一豎,輕輕掐著曹寶珠臉上的軟肉怒道:“我看是你春心動了吧!句句不離那個餘公子。”
曹寶珠忙把臉從元安手裡搶救下來:“我不說了還不成,放手放手!”
元安輕輕哼了一聲,扭過去不在理會她,卻架不住曹寶珠又是撓癢癢又是做鬼臉,元安被逗得直笑,再也冷不下臉來。
元安和曹寶珠依依惜別後便回了沈家。
元安先去拜見了長公主,把帶回來的梅花茶分送給母親和兩位哥哥,又讓春桃親自送兩包去西院,然後自己拿著一包去看望柳氏。
柳氏這些年在太醫的精心照料下,身體好了不少,雖然依舊羸弱,但是相比以前隨時會斷氣的模樣要好得多。
柳氏膝下無子,便把元安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愛,自己精神不濟也時常給元安做衣裳鞋子,長公主再三勸了也沒用,說自己只有在做衣裳時才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長公主見她說的傷感,只好由著她。
“郡主來啦!”柳氏的貼身侍女楓兒坐在廊下繡花,見元安過來忙迎上去。
“楓兒姐姐怎麼不在屋裡伺候三嬸嬸?”
楓兒替元安打了簾子,嘆了口氣:“我們太太孃家來人了,太太生了好大的氣,把我也轟了出去,說要自己靜靜。”
元安眉頭一皺,柳家每次來人三嬸嬸都會病一場,三嬸嬸又狠不下心不讓他們上門,每每都被氣得半死。
“太太,郡主來看您了。”楓兒隔著門簾對內臥的柳氏道。
只是喊了半天,都沒有回應。
元安忙掀了簾子,內臥十分昏暗,連燈都沒點,元安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柳氏躺在軟榻上。
楓兒忙點上燈,昏暗的內臥頓時一片明亮。
“三嬸嬸!”元安看到軟榻上的柳氏面上通紅一片,眼睛緊閉著,嘴唇卻慘白,頓時嚇得手腳冰涼。
她伸手探向柳氏的額頭,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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