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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能吃苦耐勞,下南洋的華人,只要勤勞肯幹,往往幾十年後都能積起一筆豐厚的家資,漸漸地成為當地相對較富裕的群體階層。相比之下,無論是土著居民還是阿拉伯或印度移民,由於特有的“熱帶居民懶散綜合症”,在競爭始終處於下風。
財富不會天上掉下來,除去坑蒙拐騙搶外,只有勤勞才能致富。林漢光顧了路邊的每一個水果攤,他發現每個攤子全是華人在經營。
但那些“盧瑟LOSER”不承認這一點,加上外來殖民者的有心挑拔,仇華、排華,就成了東南亞持續幾百年的特產,甚至到了二十一世紀也依舊流行。
而東南亞的華人自己也有問題,華人小富即安的天性,不願涉及政治,追求政治上的發聲,一盤散沙,加上內鬥嚴重,幾百年來始終無法團結起來凝成一個拳頭,用一個聲音說話,缺少足夠保護自己力量的他們,身上又有些財富,不上不下的社會地位,尷尬的外來者身份,諸多原因綜合起來,華人在這裡就成了“小兒持金於市”,每隔一段時間,就成為當地殖民者“剪羊毛”,轉移矛盾的物件,排華運動就是由此而來。
“以鬥爭求和平,而和平存;以妥協求和平,則和平亡!”
“東南亞的華人,要想取得應有的地位和尊嚴,不是象甘地那樣,一味的跪舔就能得到的。一個民族的獨立與尊嚴,從來都是用鐵和血澆鑄出來的。”
“今天的東南亞華人,你覺得中國歷史上的那個朝代很象?宋朝,對,就是宋朝。一次次地跪舔,只會讓屠夫和食客永遠視你們為豬羊!只有當你們手持利刃,身上沾著屠夫的血時,他們才會在意你們的聲音。”
在給吳小雨上課時,林漢反覆地灌輸著類似的民族主義思想。即使是穿越前的中國,中國人民真正在世界上挺直了脊樑,不是鄭三發子抱美國大腿打勝了二戰,而是1950年後,中國人民志願軍在朝鮮,將以美國為首的十七國聯軍挨個痛打之後,才讓列強真正不敢再輕視這個東方古國。
尊嚴是有代價的!
三十年代的新加坡,雖然是東南亞最重要的港口要塞,城內的建築新舊參差不齊,沿街走來,既可以看到新式的西洋式建築,但老式的東方泥瓦磚房也更多。在一條街道的拐角處,林漢看到一個英國巡警經過一個水果攤時,隨手拿起上面的一片切好的西瓜,也沒付錢,吃了幾口後就隨手扔掉,攤主也將此視為習以為常的平常事預設了。
“嗯,就是你了!”
林漢眼神一亮,輕輕地跟了上去,他的感知這時已全面釋放,方圓米數百米內人類的一舉一動全在他的感應中。
那個英國巡警並沒有意識到身後已跟上了一條尾巴,自顧自地貼著牆根陰影處走著,當他來到一個旁人視線的死角處時,林漢快步上前追近貼上他的後背,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林漢的雙手握住他的腦袋一旋。
咔嚓一聲,巡警的脖子斷了,隨著林漢的手一鬆,整個人象抽了骨頭的蛇一樣軟倒在地。
林漢沒有理會巡警身上的短槍,丟下屍體後裝作沒事的人一樣快步離開。
“這就是第一次殺人的感覺嗎?我沒有心跳,可是還是覺得緊張得不得了……這可不行,到中國時,我可是要殺個大人物,到時候手抖可就麻煩了。為了儘快適應這種殺人的感覺,到達上海的時候,先找幾個值得一殺的傢伙再練練手。”
林漢不遠萬里,把“薩菲羅斯號”辛苦地開到中國來,是要做一件影響堪比九一八的大事,他要殺的人,是可以直接影響現在中國歷史走向的大人物。
在德國的時候,林漢雖然也幹過叫信徒把多事的記者扔海里餵魚的事,但那畢竟不是自己親自動手。在擁有身體後,他花錢在參加過一戰德國暴風突擊隊的老隊員手下學了一段時間的殺人技巧,但畢竟從未親手殺過生。
但今天,林漢破了殺戒。
為了讓自己儘快地適應殺手的心態,林漢故意找了這個僅犯下小惡小過的英國巡警路人,以“扭斷一隻雞的脖子”的“平常”心態,“順手”殺了他。
殺掉那人後,林漢快步離開現場,一路上,他拼命地強迫自己從殺人後的緊張和亢奮中平靜下來,恢復成普通人的平常心。
“不過就是一個人而已,按我的計劃,將來我要親手幹掉的傢伙,少說也要超過四位數了!死一個人是悲劇,死一千一萬個那只是數字罷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神明不仁,以眾生為獻祭。現在的我,是非人類,得快點象漢娜那樣,學會用非人類的心態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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