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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間,屋裡立著一面鏡子,李贄脫去中衣走過去,就見鏡子裡的他胸口布滿了一道道或深或淺的抓痕,側身再看,後背也有。當時太熱,她不肯脫衣,李贄脫了個乾乾淨淨,沒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場。
只是,看著那些抓痕,李贄絲毫都不生氣。
她都疼哭了,反過來抓他幾把很公平。
就是不知她何時才肯與他坦誠相見。
想到這裡,李贄有些後悔。早知道生嫡子的說辭會成為只能脫她褲子的理由,今晚他就該狠狠心強欺她一把,一次治得她服服帖帖。
心不在焉地擦拭一番,李贄披上中衣,邊繫腰帶邊朝內室走去。
內室很安靜,李贄繞過屏風,見小姑娘又是背對他躺著,他笑了笑。坐到床上,李贄正要問問她身子如何,開口之前忽然聽見她清淺綿長的呼吸。
一個人裝睡時,通常都會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所以,她是真的睡著了?
李贄俯身,看見她殘留緋色的小臉,櫻紅的唇瓣微微張開,已然熟睡。
對著這樣一張如滴露海棠的臉,回想她艱難承受時的連聲痛呼,李贄驀地軟了心腸。
罷了,慢慢燉吧,早晚他會哄得她心甘情願。
放下紗帳,李贄掀開她特意留給他的另一床被子,不是那麼饜足地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目前李貴婿還是一隻大豬蹄,兩人互相燉吧,看誰先爛,哈哈哈
晚安哦~
☆、024
春光明媚; 天早早就亮了。
院子裡的鳥鳴聲傳過來; 沈卿卿睫毛動了動; 迷迷糊糊地翻身; 胳膊肘忽然撞到什麼。沈卿卿怔住,扭頭往後看; 看到一張俊美的男人臉龐。
沈卿卿:……
昨晚的一切重新鮮明起來; 李贄修長的指頭、有力的大手好像還在她身上,他無恥的鼓勵、粗重的呼吸彷彿還在耳邊; 而她怎麼推怎麼抓都阻止不了他; 他結實的身軀像一座山; 他連續的侵襲如無邊的海浪。
沈卿卿感覺的到,李贄非常享受; 她卻哭都哭不出來了。
早知道生孩子那麼痛; 沈卿卿說什麼都不會答應他。
最可恨的是; 李贄明明承諾除了必須生孩子時絕不會碰她; 那他怎麼鑽她被窩來了?還貼的那麼近?
沈卿卿很生氣; 剛要叫醒李贄讓他走開; 轉念一想; 這種情況下醒來; 萬一李贄獸。性大發怎麼辦?
論體力,沈卿卿甘拜下風; 所以她咬咬牙,沒出息地選擇忍了。就讓李贄鳩佔鵲巢吧,她起床!
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 沈卿卿忽然愣住了!
昨晚沈卿卿睡得是裡側,蓋的是她從嫁妝裡那八套被子裡翻出來的一床橘紅緞面的被子,而此時那床橘紅緞面的被子正鋪在她面前,她身上蓋的竟然是她留給李贄單獨睡的那床喜被!
怎麼會這樣?
沈卿卿傻了眼。
“醒了?”
身後有人開口,那聲音低沉又帶著一絲晨起初醒的散漫,與昨晚她在他指下無處可躲羞憤欲死時他的那句“難受?”莫名地重合了起來。
僵硬片刻,沈卿卿默默地回了自己的被窩,背對他躺下。
李贄咳了咳,低聲解釋道:“七姑娘,昨夜你可能是覺得冷了,來了我這邊。”
沈卿卿不信自己會主動鑽他的被窩,可她確實也沒有被人強行抱過去的記憶,都怪李贄欺負得她太難受,一睡就睡沉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罷。”沈卿卿很是諷刺地道。
李贄苦笑:“若真是我強抱你過來,你我怎會相安無事?”
沈卿卿明白了,他就是要她承認是她自己過去的。
“好,是我打擾侯爺好眠了。”沈卿卿冷冷地道,“如果侯爺不滿,那……”
“我沒有不滿,只盼哪一天能得七姑娘真心依賴。”李贄溫聲說。
沈卿卿一聽就知道他又在演君子了,撇撇嘴,抱緊了被子。
小姑娘刺蝟似的,李贄自知白日嘗不到油水,便不去招惹她,一邊起身一邊道:“我先去前院,半個時辰後來接你。哦,私下裡我叫你七姑娘,有他人在場時還是喚你夫人,望七姑娘配合,以安兩家長輩之心。”
這是應該的,沈卿卿嗯了聲。
“那我先告辭了。”李贄穿好靴子,最後看她一眼,起身離去。
男人一走,沈卿卿長長地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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