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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又晃了起來。
但李贄忍住了。
宮中,慶德帝卻格外賣力,純貴妃豔麗的面容便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他不想老,他不想滿足不了她。
純貴妃早就猜到了慶德帝的想法,知道苦勸無用,她乾脆不再贅言。
純貴妃甚至疲憊地想,如果真的能再懷一個並順利地生了兒子,那她就為了家人爭一爭。
帳中的動靜徹底結束時,已經是三更天了。
純貴妃累得直接睡著了,慶德帝比她更累,摟著純貴妃陷入了沉睡。
翌日天未亮,宮人習慣地請帝王更衣準備上朝。
慶德帝有些頭暈,但他是個勤政的帝王,因此聽到宮人的聲音,他便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純貴妃迷迷糊糊的,她知道慶德帝起床了,就在她準備嘟囔一聲送送慶德帝時,身邊突然傳來一聲悶響。純貴妃猛地驚醒,睜開眼睛,卻見慶德帝仰面倒在床上,眼眸緊閉臉色灰白,額頭全是汗!
純貴妃愣了幾瞬,反應過來,忙喊宮人去傳太醫!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請叫我八點佳人,哈哈哈,晚安~
☆、051
慶德帝病了; 病情很嚴重; 病因也很不體面; 對外只能稱操勞政事過度傷了龍體。
自從在純貴妃那裡發病; 慶德帝就一直在昏迷,昏迷第一日; 沈皇后命人將慶德帝搬回了乾元宮; 然後以慶德帝需要休息為由,只許太子、五位閣老以及她本人探望; 其他后妃、文武大臣一律不許進乾元宮。
慶德帝一病; 沈皇后就是皇宮最尊貴的人; 她的懿旨無人敢不從。
帝王臥病在床,整個京城都像變了天一樣; 臣子們各懷心思; 百姓們也都默默地等待那場心照不宣的大戲塵埃落定。
平西侯府; 沈卿卿的心也有點亂了。
純貴妃、李贄兄妹與沈皇后太子勢同水火; 這個沈卿卿出嫁前就知道了; 但純貴妃一直佔著慶德帝的寵愛; 李贄又是純貴妃的親哥哥; 所以沈卿卿並沒有特別強烈的危機感。如今沈皇后日夜守在慶德帝身邊; 純貴妃連慶德帝的面都見不著,別說祝老太太心急如焚; 沈卿卿都開始坐立不安了。
如果慶德帝熬不過來,太子即日登基,那李贄必然要遭殃。沈卿卿擔心李贄獲罪; 擔心自己受苦,更擔心她剛出生不久的嬌嬌軟軟的女兒被爹孃連累。
“卿卿,仲常有沒有跟你提過宮裡的情形?”
祝老太太再一次來找沈卿卿了,慶德帝出事後,祝老太太恨不得每天都想跟長孫促膝長談一番,可長孫不想跟她談,祝老太太連續三晚等長孫,她的好長孫都用身體疲憊的藉口打發了她。沒辦法,祝老太太只能從孫媳婦口中套話。
沈卿卿苦笑,低聲道:“我問過一次,侯爺叫我安心帶孩子,不必操心朝政,我就不敢多問了。”
這是實話,李贄倒沒給她什麼臉色看,只是溫聲安撫她不必憂心,一切有他。
祝老太太煩得慌,懶得拐彎抹角了,直接命令道:“你們是夫妻,他現在跟你最親,晚上你撒個嬌好好問問他肯定就告訴你了,這可是關係咱們全府的大事,你別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輕鬆姿態。”
沈卿卿:……
她不表現的從容冷靜,難道要像祝老太太那樣急得天天去堵李贄?
沈卿卿也是奇怪了,按理說祝老太太比她年紀大閱歷多,怎麼到了關鍵時刻祝老太太反而不如她鎮定?
夜深人靜,沈卿卿靠在李贄懷裡,輕聲說出了她的疑惑。
李贄握著她的手,沉默片刻,他低聲道:“祖母出嫁前嬌生慣養,出嫁後養尊處優,除了中年喪子,祖母這一生從未有過任何挫折。我們兄妹得勢後,祖母也跟著平步青雲,站得越高,就越怕跌落泥潭。”
似乎是這個道理。
沈卿卿抬起頭,看著李贄俊美平和的臉,好奇道:“祖母怕,你呢?”
李贄笑了,指腹滑過她細細的眉:“再差也就是丟官,大不了回揚州繼續經商,有何好怕的?”
男人笑容溫和如舊,沈卿卿與他對視許久,都沒有看出一絲絲別的情緒。
她不由自主地也放下了重重憂慮。
是啊,沈皇后最重名聲,一旦趙稷登基,她們母子便是贏了純貴妃,那時母子倆罷免李贄的官職尚在情理當中,若想謀財害命,必會招惹非議。沈皇后是天下人眼中的賢后,她絕不會把事情做得那麼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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