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卿叫玉蟬端走水盆,她又去西側間簡單洗了個澡,洗完回來,沈卿卿也累壞了,倒在李贄身邊就睡了過去。
翌日沈卿卿睡醒的時候,李贄又不見了,據玉蟬說他是去巡營了。
“侯爺氣色如何?”沈卿卿低聲問,昨夜李贄燙成那樣,會不會生病?
玉蟬想了想,為難道:“侯爺走得早,天還黑著,我沒看清,聽聲音似乎並無不妥。”
沈卿卿嗯了聲,叫玉蟬去備膳。
上午沈卿卿陪純貴妃、二公主遊湖去了,順便從純貴妃口中得知李贄今日一整天都要伴駕。沈卿卿早已知道李贄是個大忙人,並沒有什麼可詫異的,草原的湖水特別藍,湖邊開著她從未見過的野花,清風吹來,沈卿卿心曠神怡。
下午歇了個晌,醒來給父母寫封信,彷彿轉眼間,天就暗了。
“夫人,今晚侯爺回來用飯嗎?”玉蟬來請示道。
沈卿卿搖搖頭,道:“今晚皇上設宴款待諸位單于。”
玉蟬皺了皺眉:“又設宴啊,那些單于就知道喝酒,這麼喝下去,侯爺受得了嗎?”
沈卿卿也不知道。
擔心李贄又醉醺醺地回來,沈卿卿乾脆捧了本書,坐在側間的涼榻上等。
看到睏倦時,李贄回來了,他沒許丫鬟們傳話,沈卿卿便毫無知覺,正打著哈欠,冷不丁門簾被人挑開,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彎腰而入。
沈卿卿:……
她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李贄,手上的話本是歪的。
李贄也沒料到她會坐在外面看書,四目相對,他鳳眼亮如星辰:“你在等我?”
沈卿卿被他看得心慌,本能地辯解道:“誰要等你,我是怕你像昨晚一樣醉醺醺的倒在床上,弄髒了被褥,真那樣,我還不如先待在外面,免得睡得好好的還要起來折騰。”說完,她滿臉嫌棄地打量李贄,就見他雖然一身酒氣,但臉色只是微紅,目光清明。
看來今晚喝的不多啊。
放了心,沈卿卿指著西側間道:“熱水一直備著,你先去沐浴吧。”
李贄知道小妻子最愛乾淨,苦笑一聲,他先去洗澡了。
等李贄折回內室,沈卿卿已經躺在床上了,背對他躺著。
李贄滅了燈,放下紗帳,躺到了沈卿卿身後。
沐浴了,也喝了醒酒茶,但李贄身上仍然有淡淡的酒氣。
沈卿卿剛想再往裡挪挪,熟悉的結實手臂卻攬住了她腰,男人貼近,額頭抵著她肩膀低語:“昨夜醉得厲害,辛苦你了。”
沈卿卿喉頭滾動,壓下心頭的莫名緊張,故作平靜地道:“辛苦也是玉蟬辛苦,又替你更衣又替你擦背的,我嫌你身上難聞,早躲到外面去了。”
說完,沈卿卿屏氣凝神地等著李贄的反應。
結果身後是漫長的沉默。
許久,腰間的手臂忽然離開,緊跟著是李贄疲憊的聲音:“下次我再醉酒,你放任不管便是,不必安排丫鬟們伺候,我不習慣讓妻子以外的女人碰我。”
沈卿卿呆住了,李贄還有這種習慣?
難道他真的如傳說中那般潔身自好?
悄悄抓了抓床褥,沈卿卿忍不住問:“你,為何不喜歡讓丫鬟們伺候?”
問完了,沈卿卿等了很久,才聽到李贄的回答:“我的父母若在世,應如岳父岳母一般恩愛。”
沈卿卿愕然,怎麼提到公婆了?
李贄又道:“三嬸母過世後,祖母勸三叔再娶,三叔卻說,除了三嬸母,他誰都無法容忍。”
沈卿卿心裡某個位置驀地顫動。
她好像有點明白李贄的意思了。
就在此時,李贄忽的重新轉過來,熟練地將她摟到了懷裡。沈卿卿還沒躺穩,下巴已被李贄扶住,下一刻,沈卿卿不受控制地偏過臉龐,李贄俊臉靠近,凝視著她茫然的杏眼道:“我淡泊名利是假,胸懷坦蕩是假,唯有潔身自好是真,因為我想像三叔一樣,一生只一人。”
沈卿卿:……
她一動不動,呆若木雞,李贄笑了笑,低頭親在她眉心:“睡吧,明日我休息,陪你出去走走。”
說完,李贄將小妻子的腦袋按到胸口,率先閉上了眼睛。
沈卿卿還沒有從李贄之前的那番話中回過神。
奸詐如他,竟然只想娶一個妻子廝守一生?
是真是假?
沈卿卿沒有問出來,自然得不到李贄的回答。
面前是他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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