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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緊密的。”
阿婉反應過來,道,“你這次是不是打算要辦衛家的?”
“衛家的必須要辦,阿婉,他們生意現在有意往外轉移擴張,你曉得目標地是哪嗎?”
她搖頭。
“定州,那是梁王的封地,衛太妃這是準備做禮送給梁王。”
“太妃娘娘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她著實想不通。
許硯行無奈地摸著她的臉,“再想想?”
阿婉皺眉,對於梁王的認知,只有早些年聽先帝在衛太妃面前怨念過樑王遠在一方,手下動作不乾不淨,怕將來會有不臣之心――阿婉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可是轉念又一想,太妃娘娘這是幫梁王造反?也不可能,莫不是想讓梁王幫趙嘉瑜,所以才想著暗中籠絡他,如果是這樣,之前的疑惑都說的通了,換銀票只怕也是為了方便讓趙嘉瑜帶回縉州去,她捂著胸口,“太妃娘娘難道是一直都――”
“都想明白了?”許硯行挑眉,“所以這次不能姑息,也只有這樣,我才有理由來查辦衛家。”
其實,若是沒有她想拐走阿婉這件事,他也許不會這麼早下決定,可惜她辦的事不是時候,不合他意了。
她把下巴趴在他肩上,吐氣如蘭,“那如果查清楚了,衛太妃該如何處置?”
“後宮女人我不管,先帝的女人我也不會管,”許硯行單指敲著桌,語氣輕鬆,“所以,交給太后娘娘處置吧。”
她還想說什麼,許硯行捏住她的下巴,沉聲道,“不許為她求情。”
看他一副要生氣的模樣,阿婉雙手討好的抱著他的腰,“我還沒說,你就生氣,我也沒說是要求情。”她脾氣雖軟,但不見得是心多寬的人,在這世上,她自五歲起便一直孤苦伶仃,直到十二歲那年遇到了許硯行,後來那些冷暖自知的日子裡,是許硯行讓她看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甚至還讓她有了一個家,她的天地不大,只能容得下這個男人,若是衛太妃沒有兩次算計她,也許她會對她保持一份敬重。
如果那次她真的被送走了,她垂下眸子,也許就不可能會有比肩伴在他身側的機會了吧。
“許大人。”她忽然紅著眼,大聲叫了他一聲。
許硯行低聲應了,半摟著她,挑眉道,“為夫在。”
“我的心不大,裝不了那麼多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我只在意關於你的所有,你別再多想了。”
她這回聲音沒有一絲嬌軟,清脆有底氣,還有點衝,許硯行聽了,又瞧見了她的另一面,還沒來得及驚喜,卻又見她咬著唇,眼睛紅了起來,於是心尖跟著一起揪了揪,單手將她攬入懷裡,摸著她的後腦,“我只是擔心你還念著她的情分,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嗯。”阿婉悶聲道。
沒一會,菜便上來了,方才說了一會話,肚子又空又餓,於是一頓飯,兩人吃的很快,也沒多待,直接離開這裡去了護城河。
若不是什麼節日,這裡任總是稀少的,他們過來時,河岸光禿禿,竟沒有一個人。
肖參提了燈籠站在臺階上邊。
水面波光嶙峋,萬家燈火沉浸在裡邊,沒一會又讓一圈圈水紋盪開衝散。
阿婉提著裙角,站在上次那個老地方。
風吹過水麵,輕輕撥動她髮髻邊上散出的幾縷青絲和裙角。
許硯行替她撫就撫髮絲,“還的什麼願?”
阿婉瞥他一眼,“你不是不信嗎?”
許硯行被她這麼一說,自是想起那次自己語氣冰冷地說這種東西不可信,他想起那事,正了正臉色,淡淡道,“阿婉,為夫現在也不信,不過想知道你的願罷了。”
阿婉不理他,抱著雙手,捧在心口,一陣沉默之後,目光看向波光粼粼的水面,“我想和許大人在一起,我想一生都陪在他身邊。”
她轉過身來,烏黑的眸子裡面又是笑又是淚,“我也不信的,是你叫我信的。”
那時的她只當這只是一個貪婪的夢罷了,或許她該感謝不是那盞海棠花燈,而是眼前這個男人。
許硯行抬手抹她的淚,一把將她抱進懷裡,這一刻,他才明白,阿婉在這世上,除了他,什麼也沒有真正擁有過,或者說,想要的,從來只有他許硯行罷了。
第30章 小妖精
眾人皆知許硯行一旦決心辦一件事,向來是雷厲風行; 速戰速決; 絕不給旁人任何機會說多餘的廢話。
次日一上朝; 就給小皇帝稟明瞭嚴苛盤查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