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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錯。”
“許大人,其實叫我真記得什麼,大概是包子鋪老闆給我的包子了。”她苦笑著嚼了一口米飯,那些飢腸轆轆的日子真的很遠很遠了。
許硯行從一邊撈出個酒盞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抿了一口,“給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
阿婉卻盯著他手裡的酒,抬手就要去拿,不想讓許硯行一手拍掉,“這酒很烈,你不能喝。”
“我還沒喝過酒呢,”她往前
湊了湊,“許大人,我就喝一點。”
女人聲音似是故意般,又嬌又軟,許硯行只覺指尖泛癢,心口發麻,抬手將杯中酒液飲了大半去,這才遞給她,“就抿一口,不準多進一滴。”
阿婉捧著杯子,看著那快貼著杯底的一點酒,低頭聞了聞,一股濃烈的香味,還有點燒人的麻醉感,當個寶似的慢慢喝了,這一喝完白臉瞬間一片燒紅,“聞著挺香的,喝起來卻好辣。”
許硯行給她弄了碗湯,“說了不讓你喝,你自己非要喝,可嚐到苦頭了?”
“許大人,我以後可不要再喝了。”阿婉埋頭喝了幾口湯,感覺臉上一陣燒,手上也有點無力,怪不得衛太妃極少喝酒。
“繼續,說說你小時候的事。”
阿婉想了一會,才道,“我爹孃在我三歲時便去世了,說實話,我不記得他們長什麼樣。”
許硯行探手摸了摸她的頭,“這不怪你。”
“可是後來帶我的爺爺也去世了,那時候我五歲,我早上起來去他屋裡,怎麼叫他他也不醒,”阿婉說著說著聲音慢慢低落起來,“那時候我們就住在巷子裡,爺爺去世後,我就一個人住在巷子屋裡。”
許硯行看著她漸漸泛紅的眼,心下竟也隱隱作痛,他起身坐到她旁邊,將阿婉攬在自己懷裡,久遠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阿婉到底沒忍住,淚水模糊了男人的衣襟,“後來就剩我一個人了,家裡屋子也破得開始漏水,家裡沒有米,也沒有錢,我每天就在各個粥鋪包子鋪前看著老闆,被發現了又躲在牆角看,然後老闆大概是覺得我實在可憐,每每收攤會給我留一兩個饅頭包子。”
怪不得那時候見她,整個人瘦的不成樣子,面色蠟黃,許硯行又在慶幸,自己當初的惻隱之心,興許也沒錯,在宮裡再如何沒有自由,也比在宮外頭沒吃沒喝好。
“都過去了。”許硯行撫著她的背,“告訴我,你後悔進宮嗎?”
阿婉抬頭看他,臉上還掛著幾行淚,她想說她不後悔,因為進了宮,她才得以重新遇到他,可是忽然有些頭暈腦脹,張了張嘴,卻不曉得該說什麼,兩頰紅的厲害,整個人靠在他懷裡,渾身發軟發虛。
嘴裡喃喃叫著,“許大人。”
許硯行看出來,她這是酒意上來了,紅色櫻唇裡嬌軟地呢喃。
他忽然想從這張漂亮的小嘴裡聽到自己的名字,於是掌心託著她的腰,將人往上提了提,低沉著嗓子,“叫我許硯行。”
阿婉那對大眼這會半眯著,她眼裡的許硯行一會清晰一會模糊,又有人在耳邊對她說,“叫我名字。”
她低吟一聲,隨後抬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嘴角扯出兩個酒窩來,“許硯行。”
男人滿足地揉了揉她腰間的肉骨,還沒來得及感受下,唇上便壓過來一片柔軟。
渾身火氣聚到一塊,他反手扣住阿婉的後腦勺,只稍片刻便反客為主,在她紅嫩的唇上碾轉廝磨,隨後溫熱的舌尖探入其中,在裡邊探戈尋求著,灼熱的呼吸的在兩人唇齒間交纏,阿婉低低吟哦出聲,她像一隻離了水的魚,緊緊依附著許硯行這深水才能喘上一口氣來。
許硯行不時勾著她的舌尖,又不時舔著她的唇瓣,女人甜膩的滋味像一汪山泉,飲了一口卻遠遠覺得不夠。
“嗯。”阿婉唔了一聲。
兩人倒在厚絨的紅毯上,許硯行親了親她的額,隨後往下移,重新覆上那片紅唇上。
這麼一番折騰,阿婉意識漸漸回籠,她睜開眼,看著他,“許大人。”
他嗓子嘶啞的厲害,“叫我什麼?”
“許硯行。”阿婉才說完嘴巴又讓他封住了。
她抱緊男人的脖子,笨拙地回應他。
許硯行手掌探進她的衣下,帶著薄繭的手指滑過她的腰腹,肌膚柔嫩的手感叫他輕嘆,不禁往上揉捏著,唇早已往下移,一寸一寸地親著,咬開她的衣襟,滾燙的呼吸鑽進她白皙的脖子。
一陣風吹進來,吹散一室曖昧,許硯行眸子一緊,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