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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領著許氏同沈璧出了後花園。
許氏捏著帕子捂了捂胸口,瞧瞧剛剛都看到什麼了,他這弟弟何時同哪個姑娘這般親近過,她立時一臉嚴肅,身後侍女手裡捧著的畫像這會不知當不當奉上。
“我說給你看了那麼多,沒一個看對眼的,原是這邊自個早就看好了。”
除卻婚姻大事,許硯行對這姐姐還是很尊敬的,上了花廳,親自奉了茶水,“您天天勞心我這點事,特意跑一趟,不累麼?”
“一個個不爭氣,家裡那兩個天天混得沒個正形,你也是個讓人操心的,得,我也不管了。”許氏說著,當真傷了心一般,眼中竟有淚水,又轉身拉著沈璧,作勢要走,人走到大門檻,半天不見許硯行追上來,許氏氣得只好又拉著沈璧轉回去,卻見許硯行正悠然坐著飲茶,她這下是沒轍了,“罷了,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許硯行長指在杯蓋上輕輕摩挲著,熱茶中飄起的一縷青煙繚繞在他眼前,那雙眸子瞧著有幾分模糊,良久才淡淡道,“我這事您別再插手管,我心裡有數。”
“方才那個姑娘,是何來歷?”
“這個您別管。 ”許硯行將杯蓋重重覆上。
許氏皺了皺眉,不打算繼續深問那姑娘的身份,瞭解到這,已經足夠,只道,“我們許家幾代也皆是朝廷重臣,到了你,那是更不可了得,你得有分寸,別的你想如何,姐姐都不管你。”
一旁沈璧看了眼許硯行,面無表情,但唇畔卻抿得緊,場面有些緊張,於是趕緊上去拉著許氏道,“大夫人,爹爹不是說下午著了裁縫來府裡做衣裳嗎?我們趕緊回去吧,這會估計到了。”
許氏向來以定陽侯為主,經她提醒,這才真的要走了,走前又是左右說了一通,許硯行點著頭,頗為心不在焉,最後令肖參出去送了一程,回來見許硯行還坐在哪裡,於是上前道,“大人,下午不是說要去宮裡嗎?車馬已經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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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人進宮去了。”花苓進了屋,只見阿婉伏案,在寫什麼東西,見她來了,不慌不忙地反手將紙鋪在下邊,她笑,“您寫什麼呢?”
阿婉總覺得這花苓是許硯行派來監視自己的,她的一舉一動,這侍女總要瞧一瞧,瞧完了又要喋喋地問個仔細。
她起身走了下來,語調不著邊際地問她,“今日定陽侯府的來的小姐,同許大人很親近嗎?”
花苓一聽這話,來了興趣,心說這姑娘還真是愛吃醋罈子,“哦,那是侯府八姑娘,咱們大人只待侯夫人親近,侯府其他人可不是這樣,所以她親近也沒用,再者這名義上還是講究著一層血親關係,姑娘,瞧瞧您,又多想了不是?”
阿婉笑了,本是轉移她注意力隨口一問的話,花苓這般答了,她竟莫名覺得安心。
又想到今日在後花園,說是讓自己回屋裡等他,等了一個時辰,她都犯困了,最後人倒去了宮裡,她抬手摸著臉頰,心底不由得又在想中午他當著沈璧和許氏同自己那般親近地說話,究竟是為何?
糾結許久也未糾結出個什麼,倒生一堆煩擾。
她輕輕嘆口氣,想著還是把手裡頭事辦好再說,想到這,又對花苓低聲了一句話。
天黑時許硯行才從宮中回來,阿婉藉著燭光,才將下午寫的東西放入枕下,許硯行便進了門。
“聽花苓說你想出去?”進出自如,跟自己就是那住在這屋裡的主人般,略掀袍角,在她每日梳髮的鏡臺前坐了下來。
“大人這府裡未免太悶了,奴婢想出去透透氣。”阿婉站到他身後,嗓調頗軟,眉目帶笑,嘴角深深兩道酒窩。
許硯行起身,腳下跨了一步,轉眼便近到她身前,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住。
端茶進屋的花苓瞧這場景,捂笑輕手輕腳溜了出去。
他眸底深沉,目光牢牢鎖向她,阿婉有些心虛地往後退了退,這次出去她確實也是藏有私心。,打算偷偷跑到衛府,自己如今情況昨日已經寫好,只能靠衛府的人送到衛太妃手中。
耳尖忽然一陣溫涼,阿婉身子不由得輕輕顫了一下,忙伸手去捂,卻觸到了許硯行不知何時貼上來的手。
她看他,蚊音般,“許大人。”
他卻依舊跟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收回手,兩根青絲握於掌心,原來是碎了發。
“明天起,隨便你走,別忘了回來就成。”
他話才落,臂彎處便讓人扯了扯,女人手指纖長,襯在他黑色朝服上,愈發白皙嬌嫩,又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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