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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就是現在借他們的勢也是一樣。
文官們在單個的豪商面前還能保持尊嚴與優越,但是在整體的豪商勢力,已經不能與之叫板了。實際上依舊比文官弱勢一籌的武官,還是職位不甚高的武官,在東南豪商的大本營,怎樣程度的屈服都不奇怪。於是禎孃的牌子亮出來,他們立刻就軟和地像麵條一樣了。
禎娘聽他這樣說,一時也促狹起來。叉著腰做出‘悍婦’的樣子道:“知道我的厲害就好!要清楚你有如今靠的是哪個,好歹每日用心一些,當個武官混上幾品。雖說武官沒得文官有十分的興頭,那也罷了,好歹誥命與人家一樣,不至於讓我丟醜!”
禎娘自己說著說著也笑將起來,放下手丟了帕子,讓人準備洗漱的去了。其實玩笑歸玩笑,這事情也是有的。禎娘已經越來越察覺到權財兩樣給她帶來的不同,這些日子她幾乎成了堂客們中間最受人喜歡的,不是因為她本身人見人愛。而是因為她的丈夫是周世澤,所以她是正三品淑人位在眾人之上。同時她是顧禎娘,靠著銀錢牽的動好幾方。
說的俗氣一些,她當然喜歡這樣的感覺。不是眾人眾星捧月一樣待她,而是她手上操著線一般提拉各方,於是事情便能順她心意調動。這確確實實讓人著迷,大概權力就是這個了,難怪古往今來有那許多人沉迷權力不能自拔。
冥冥之中禎娘有一種預感,現在的她只會是一個開始,她還能站的更高,得到更多的資源來操控權力的線不過現在麼,她還是很快不再說這個,等到洗漱完畢,用了一杯安神茶,這就床上臥著了。
不過她可沒睡著,她心裡有件事要與周世澤商量,已經想了好久,只是一直沒說。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想尋個專門的日子,便趁著周世澤沒入眠,推了推他,道:“你先別睡,我有事與你商議,你說我把我母親接來家裡,好不好?”
是的,禎娘想了好久的就是這個。在才有到福建來的影子的時候,禎娘就萌生了這個打算。當初母親說過的,不能和她一同到周家,有那種種原因。說是沒得母親陪著女兒出嫁的道理,又不是那小門小戶。又說禎娘立足不穩當,有什麼麻煩就此結下來了怎麼好。還有說怕周世澤親族裡有話說,禎娘難做的,凡此種種。
但是這時候呢,這些理由全都是沒用的了,禎娘才不覺得接來母親還有阻礙。況且泉州不比太原,最是氣候宜人,母親在這裡也適宜養老定居。禎娘真恨不得直接遣人把母親接來。不過她已經不是那個只順著自己意思的小姑娘了,與周世澤生活,兩人的事,周世澤過問她,那麼她當然也過問周世澤。
周世澤這時候已經有些睡意了,不過話還是聽清楚了的。於是一把把禎娘攬在懷裡,聲音有些含糊道:“我知道,這事還與我說什麼?我是沒想起來,不然早辦了。當年向岳母求娶你的時候原就承諾過,這時候才做到,我倒是臉紅了。”
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周世澤睜開了眼睛道:“到時候派人去接岳母,要不要用我的官船?再送二十來個排軍過去。想這一路該格外安生罷!不然海上有個把宵小恰好不長眼呢!況且這也是風光,讓岳母享享女婿福罷!”
只要想到周世澤的官職,就覺得這話十分有意思。打著東南福建水師招牌的官船,在東南沿海的地界,中間要是被海上人劫道,說出去怕是奇恥大辱。哪怕周世澤不追究,整個東南水師都會追究,不然顏面何存?以後東南水師還怎麼對東南海上保持威懾力!
禎娘想到這個便想也不想道:“快別做出那樣子,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做派,太搖擺了一些。官船倒是不錯,排軍的話何必!你如今緊著練兵,做這種授人以柄的事情,有的你煩。”
其實也是官船就夠了,本來船走沿海,又不去遠海地方,有什麼海主強人!就算是真碰行個把海上強龍登陸回家鄉,人家也不會輕易惹事的,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若是惹出大案子來,官府能不管?
好罷,便是再退一步,真遇上來沿岸出作亂的,只要看到這官船旗號就應該退卻的這說明人還有些理智。若是是失了智的瘋子,那就是派排軍也沒得用,二十來人的,比得上人馬動輒上百上千的龍主?他們瘋起來沿岸的城市、港口都要遭殃。
也就是這些年水師雖然還不夠,沿岸各處炮臺等卻修的好,等閒也是不敢進犯的。不然如今的人就該知道,那些海盜才不是只在遠海和南洋各地活動,是真能上岸燒殺搶掠的。
聽禎娘說了這話,周世澤也就胡亂點頭,睡前最後道:“事情宜早不宜遲,明日你就安排著。選幾個原本剛從岳母家來的,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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