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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當然不知道,只會笑著看她孃親。沒心沒肺的,一點不像禎娘剛才快嚇死了。這時只會一下親在了禎娘嘴上一歲大的小姑娘嘴唇軟軟小小的,有點奶味,一下軟到禎娘心裡去了。沒辦法板著臉,只得點了點女兒的額頭作罷。
見小姑娘依舊笑著,不管其他,依舊是要親她的嘴。禎娘只能搖頭把洪鑰交給奶孃抱著,然後來喂她。等到禎娘手上一碗雞蛋羹喂完了,禎娘才吃飯,這時候菜都冷了,一些點心就罷了,一些需得熱著吃的要送到廚房換過。
飯畢,禎娘去補脫了色的胭脂。與給自己化胭脂點抹的紅豆道:“你是不知道鑰兒她,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勾當!一定是她才一點點大的時候,她爹那樣親她親多了,她現在見我都是那樣親!這不夠,還要把嘴上胭脂吮下來,不曉得是怎麼想的。”
紅豆笑著道:“奶奶愁什麼呢?若是個少爺這樣天性,您倒是要發愁,怕是將來成了酒色之徒。只是大小姐是個女娘,喜歡胭脂人之常情!將來要整日調弄這些脂兒粉兒也沒得什麼。況且大小姐在家也只吃您嘴上的和幾個常見的大丫頭嘴上的,我們的胭脂是什麼,都是家裡自己淘洗蒸疊的,乾淨的很,吃了打什麼緊。”
作坊裡做胭脂,再幹淨也不能說多幹淨。誰知道加進去的料有沒有清洗乾淨,中間工人的手是不是潔淨,總之可能好多呢!所以禎娘從小就自己做這些抹臉塗唇的東西當然,還有就是因為這也更加安全。
禎娘曉得藥理,看過不少煉丹的書籍。所以清楚的很,有些化妝的東西不是乾不乾淨,而是害不害身體。譬如鉛粉一樣,確實顯得臉白,常常用還能使底色白起來來,但是那是害了身體的。許多拿來畫花黃描眼皮的,地底採出來礦做成,多得是傷身體的。
用那樣的東西,禎娘可不敢給女兒‘吃’。不過她自己手做的就不怕了,女兒愛這樣她就只當是個玩樂而已。只摸了摸女兒的臉蛋,放在一條茜紅色大氈子上,讓她自己走路這塊氈子正是禎娘讓自家作坊做的,外頭真的買不到。無他,只是太大了。
大約有半間房大小,禎娘讓人把自己暖閣後面的紗櫥清出來,專門給女兒活動學步。有一半的地方就是鋪了這條大氈子,隨便可以脫了鞋子在上面走,跌了也不打緊,軟軟的氈子不會讓人磕了碰了。
見女兒歪歪斜斜走著,偏偏不摔倒,禎娘越看越覺得喜歡。等到洪鑰一下撲到她懷裡,她就把她抱起來道:“鑰兒你快快長成,到時候娘教你讀書寫字,還一通燻帕子、蒸花露、做胭脂!”
文媽媽也是在一旁慈愛地看著,便道:“這話等著奶奶將來打嘴巴呢!兒女是母親的心肝,其中女兒又不同。等到長成了就要入了別人家,就說奶奶想一想,自己舍不捨得罷!那時候才盼著一直只有這樣大。”
禎娘聽了果然覺得心裡大為不捨,還道要說什麼,有個婆子忽然站在了門外探頭。見禎娘看過來,立即道:“奶奶,東北那邊來了訊息了,得了信的小廝在外面,等著見奶奶呢!”
禎娘臉色一變,立刻站起身。把女兒交給奶孃道:“你們就在這裡好生照看大小姐,等她玩的困了就抱到暖閣裡休息。仔細哄著,不要輕忽了。”
然後就到前頭廳裡見了那小廝,那小廝也不是知情人,只是坐著大門處的門房,搶到了往裡頭遞信和邸報的差事。禎娘一面拆信,一面問他道:“你從誰手裡接到這封信件和邸報?那人說了什麼?”
那小廝垂著手道:“送信的和送邸報的是一個官差,我也趕著問了幾句情形。只是人家也就是在太原城裡分送這些,如何能知道前頭境況!只是急匆匆地撇開我,往別家送去了。”
戰時前線是不許寫信的,怕不小心走漏了軍情。這信也不是周世澤寫給禎孃的,而是前線後勤官寫給各個將領夫人的平安信。總之將領經過一場大仗後就會有後勤官負責寄送到後方的,為的是安人心。
禎娘再看那邸報,因為朝廷正在對女真用兵的關係,上面許多關於這個訊息。更是有幾大版,印刷的是密密麻麻已經戰死沙場的將士名字。禎娘看了幾行就覺得不忍再看,即使素未謀面,也都是人命啊!
但還是要看下去,禎娘看完了全部,總算舒了一口氣,這裡面並沒有相熟人家的男子。或許聽起來這又和之前不忍看的悲憫矛盾,然而事實就是這樣。禎娘不是個心特別硬的,但又是個特別有私心的。
知道周世澤暫且安全,禎娘連日來心裡的沉重似乎清了幾分只是依舊壓在心裡。對身邊的紅豆道:“老爺暫且沒得什麼事兒,讓在府衙門前候著探聽訊息的小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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