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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太的眼光也是極好的,她也看出如今經商得利,與以往都不同。當時聽了興業錢莊的業務就擊節讚歎,後來便留了心,使人看著興業錢莊在哪些上頭投了錢。一樁樁一件件下來,她也動了做這個業務的心思。
只到底沒做,與禎娘解釋其中道:“我原來也想讓家裡的錢莊做些這個,就算太原已經被你先站穩了腳跟,我自去外頭就是了,大好河山多著,州府城市難道缺了?只可恨了我家那班老頑固,都說看不清風險,既然本來就是賺大錢的,又何必折騰!”
禎娘知道,徐太太說的老頑固必然是各處掌櫃的那些人。若是那些人的話,別說是徐太太了,就是正經東家徐老爺也輕易發作不得況且這本就是規矩,東家輕易不能插手錢莊經營,人家很有話說。
禎娘這時候是慶幸的,也說了出來:“這就是我比你們強的一點,我家自我母親起才逐漸有了氣象,那時候我就摻活了家裡生意。如今在我手下的掌櫃的也多是年輕一輩,我權威重,他們資歷也不深,此消彼長,我說什麼只要確實有道理,都是能成的。”
徐太太卻撇撇嘴道:“到底是浙江人呢!淨想著不守晉商的規矩,要說你們的錢莊做不大。我們這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有你這樣比下頭人精明的東家,然而更多的是掌櫃的們群策群力遠比東家精明。這一樣你該沒話說罷?”
禎娘確實沒話說,若是往下接著傳承家業,她甚至也望著是如晉商一般經營,於是一時沒了言語也是難得駁倒了禎娘,徐太太高興起來,也沒有再往深裡說,畢竟這樣的事兒,厲害些說就是揭短罷,還是少做些。
之後是素齋、拜佛、聽經這些,沒甚好說的,大約下午晌就乘車回城了。只是才到家,一下車就見個管事等在外頭,看見禎娘回來了,趕緊上前道:“奶奶可算是回來了,李掌櫃等了有一個時辰了,在前院書房哩!”
禎娘點點頭算是知道了,心裡琢磨能有什麼突然的事,以至於要臨時來找自己。腳下沒有停頓,也不去後院,便直接進了前院書房果然李在業已經在等著了,這時候聽到動靜,正起身整衣。
禎娘見他,待他拱手後問道:“正月裡才新新開張,能有什麼新事,只得你這突然來找我。還一等就是一個時辰,我恍惚記得你去歲是忙的吃飯都沒間隙了。怎麼,如今很閒麼?”
李在業趕緊道:“新年開張一腦門子官司,雖不打緊卻瑣碎的厲害!本來自然沒得時候來打擾東家,只是這件事非同小可,自然要來告訴一聲方才有個內相到錢莊來,宣了一封明文。原來是朝廷要對女真用兵,因此問民間借錢,這件事自然是要由錢莊承攬的,讓我們知道一聲。”
禎娘聽了眼前一亮,又忽然想要發笑。這沒來由的,李在業都忍不住要問‘主公為何發笑’了!原來禎娘想起了徐太太今日求運程的籤,說是七日之內應驗,沒想到後腳功夫就顯示出來了自家是錢莊,人家是更大的錢莊啊。
禎娘沒有明說,揭了李在業拿出來的明文,細細品評。上頭是說各家錢莊憑各自實力承攬,若是認下了債券,卻出售不完,那可是有官司吃的。但是再一想,裡頭門道太多了。
如今大家都知道打仗有賺頭,且賺頭大。當然,也有風險,但是風險比起進益來說未免不夠看。因此這樣的債券就沒有賣不出去的,實際上各家錢莊承攬的債券絕大多數都是自家吞了,放到外頭給一般百姓的倒是少。
既然是這樣,那就是可著勁的想承攬大家都想要,那麼如何分?各憑本事而已,禎娘很快知道了答案。
首先是是入了行會的錢莊應該都有一份保底的,不然該要鬧了,不然頂頭的幾家吃肉,旁的人連湯水都撈不著,有的是官司要打。這份保底禎孃的興業錢莊也應當有,只是絕不會是大頭。
那些家傳做錢莊營生,生意做到兩京十三省的,穩坐釣魚臺,保底就是大頭,再多又能多到哪裡去。至於這些人之外,就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禎娘憑藉周世澤的位置,和自己走通的人脈,可以比旁的人多出一層。然後再走外省和朝廷的關係,撈另外一筆。
這當然是要花錢的,不過想到進益,也沒什麼好說的。甚至要慶幸,她這是有門路的。要知道,這世上提著豬頭也拜不著廟門好多。多少商戶知道這是好生意,就是因為差著一截,半隻手也插不進來。
想了一回,禎娘與李在業開始細細商量。這是要兵分幾路,李在業、禎娘,還有旁的夥計,都要發動起來。一個個地拿禎娘或者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