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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量。竟把一頭瘋牛擒住。這股看不到摸不著的能量。就叫潛能。”
雖然。徐勝利太的這個故事太過匪夷所思。不過大家還是明白了潛能的意思。簡而化之就是在危險發生的一瞬間幹出平常幹不出來的驚天之舉來。李廣不再鬱悶。站起了身。道:“酒也喝過了。天也聊過了。徐兄弟還能趕路嗎?”
“剛才睡了一覺。現在好多了。倒叫老將軍見笑了!”徐勝利道。
“既然能趕路。咱們就回去。路途順利的話。半個時辰便能到家。那時就可躺在熱騰騰的榻上好好睡一覺!”李廣道。
天不隨人願。路途並不像李廣想的那樣順利。走了一刻多鐘。路過霸亭。一隊士兵提戟把他們六個人團團圍了起來。帶隊的亭長顯然是喝了酒的。坐在馬上東倒西歪。不停的打嗝。每打一個嗝周圍便散發出一股濃烈的劣酒氣味。
亭長持鞭指了指徐勝利等六人。醉斜著眼看了又看。見六人全是一副獵戶的打扮。喝道:“你們幾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年青的僕人已下了馬。賠著笑臉道:“好人。好人。大人。我們一個個都是好人!”
“胡說八道!”亭長摟著馬的脖子。若不是摟的緊。身體就從馬上掉了下來。把頭往前探。好似烏龜出殼。著:“好人?好人都在家睡覺呢。你們三更半夜的出來。非奸即盜!”
“大人也在三更半夜出來。莫非大人也是非奸即盜?”那年青僕人也不是個好惹的善茬。在李廣門下呆的久了。骨子裡都透著一骨傲氣。反譏道。
“放屁。本老爺是維持一方治安的。深更半夜出來就是捉拿賊盜的。豈能與你們這些雞鳴狗盜之徒相提並論?來人。把這幾個人都給我們抓起來。等天明瞭再審。看看是何方來的賊盜!”亭長馬鞭胡亂的在空中舞著。聽到命令。眾兵卒把圍的圈子縮小几尺。另有幾名兵卒鑽入圈中。伸手就要去拉李廣等人的馬。
“你們敢!”年青的僕人攔在馬前。擋住那幾名兵卒的去路。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這位乃是前任的將軍李……”他的話還沒完。已被那名亭長打斷。嘿嘿兩聲冷笑。道:“知道這是什麼的方嗎?這是霸陵別說一個前任的將軍。就是現任的將軍在夜裡也不能透過!”
李廣的臉黑的跟炭一樣。沒錯。這是霸陵。朝廷上有規定。到了夜間一律人等不的透過。之所以有這樣的規定。既是為了表示對安息在此的皇帝尊敬。也是為了防止心有不軌的人產生盜墓之心。可。規定是規定。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樣的規定只對普通百姓有用。平時裡。縣令。縣尉之流。深更半夜透過的比比皆是。如今卻把他攔了下來。而且是當著老夥計灌強的面。以及徐兄弟。劉羽林。幹孫女的面把他留了下來。這讓他這張老臉往哪裡放?看到這樣的情況。劉一手忍不住想亮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徐勝利的身份。但是被徐勝利阻止住了。
徐勝利阻止劉一手亮明身份。不是因為這個亭長喝多了。並且說出現任將軍也不的透過的話。亮出身份後那名亭長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威。依然不讓他們過。他心裡邊清楚。哪怕這名亭長喝的再多。說過再重的話。只要他亮出中郎將的身份。這名亭長的酒一定會醒的跟沒喝酒前一樣。而且連連賠著不是。護送著他們離去。這種勢力眼的人他看的太多。都是些看人下菜碟的東西。為何不放他們過去。還不是因為李廣的身份是個前任的將軍。既是前任就與普通的百姓沒什麼兩樣。是他們欺壓魚肉的物件。哪會把一個前任的將軍放在眼裡。何況。他們穿著普通。與一個獵戶沒什麼兩樣。一看就是好欺負的物件。
徐勝利阻止劉一手亮明身份。是因為李廣已經把臉黑了起來。他完全能理解李廣此時的心情。如果他亮明身份後亭長把他們放過了。李廣將會更加的無的自容。更加丟人現眼。更加不知該把這張老臉往哪處放。還是不亮的好。最少那句現任將軍也不能過的話讓他還保持著幾分尊嚴。
“把他們帶到亭裡休息。明天早上再放他們走!”亭長聽說是個前任的將軍。雖然穿著普通。也不敢過份的罪。晃了晃馬鞭走了。李廣徐勝利等全被帶下了馬。押著入了亭。每人分了一間小屋。屋內的空氣十分不好。散發著一股尿臭味。被褥也是髒兮兮油膩膩。也不知裡邊藏著多少的跳蚤臭蟲。
徐勝利在屋裡轉了一圈。又轉了一圈。聽到房頂上有動靜。開門出了屋。正好。隔壁的趙燕也開了門。兩人相視一笑。
“我見到李爺爺上了房!”趙燕道。
“他的心情一定不好。咱們兩個去陪陪他?”徐勝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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