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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劉徹跪下去,道。
“太后,微臣祝你吉祥安康!”徐勝利跟著也跪了下去,腦子裡卻想:“如果讓王跟金王孫站在一塊,絕對沒人相信兩人是夫妻,肯定以為兩人是父女呢。”
“平身吧!”太后王慵懶的道。
劉徹是虛跪,只是做了個樣子,膝跪都沒有挨著地,身體地力量全靠按在地上的手撐著。太后才喊了個平字。他已站起來,跑到太后旁邊往榻上一坐,伸手在榻上置的小几案上抓了把點心,一邊往嘴裡塞了一個,一邊把其餘的扔給略顯有些呆的徐勝利,道:“接著,你也一宿沒吃了!”
太后本來就喜靜,今天見劉徹來給他請安帶了個陌生的男人,不像是太監。不由地把眉頭皺了皺。正要說道兩句,劉徹已說開了。
“母后,這是兒臣的愛卿。別看年紀跟兒臣一般大小,本領可大得很呢!遠的不說,就說前不久的百越之行,兒臣本意只是讓他去調停雙方止鬥。誰知他這一趟下來,不僅把南越閩越收歸,還意外地發現一個夜郎國。夜郎國地人真可笑,竟問他大漢與夜郎孰大的問題,這不是夜郎自大嗎?他一生氣就把夜郎地國君殺了,並把夜郎併入我大漢,成為一個新郡!”
太后王別無所求,只盼自己的兒子能夠把皇位安安穩穩地坐下去。要想把皇位安安穩穩地坐下去。必需得有有能耐的人扶佐才行。聽兒子把顯得略有些呆的徐勝利描述地天上有地上無,也不好再說什麼,道:“既然立下這麼大的功,那該好好賞賞的!”
“兒臣也是這麼想,已封他為兩千戶侯。本來打算讓他率兵直搗匈奴的單于庭,可他不,偏要領一千騎兵為兒臣打出一個朔方郡來。過幾天他就走,臨走之前想給母后叩個頭,道個別,而且還給母后準備了件禮物呢!”講到這裡。劉徹突然把嗓子壓低。道:“他出身貧寒,送給母后地禮物可能入不了母后的法眼。希望母后能夠假裝高興的收下!”
王瞥了劉徹一眼,意思很明白,只差說出來:你當老孃是吃乾飯的,這等事還用得著你來教!回頭再去看徐勝利時,見徐勝利臉上的呆像已消失,眉清目秀的挺機靈的樣子,問道:“殿下站著的大人如何稱呼?”
“回太后,臣姓徐名勝利,老家在雲中”徐勝利拱了拱手,道。
“哦,叫勝利,我兒得你不得大勝匈奴人?”王笑了笑,又道:“我兒說,你帶來件禮物要送給我,呈上來吧!”
“是!”徐勝利伸手入懷,把幾個劉徹扔過來地糕點放在懷中,又把金簪最上邊的幾層破舊細麻扯掉,掏了出來。這時,早有一個宮女託著個金盤等在旁邊,徐勝利恭恭敬敬的把金簪放在盤裡,低眉垂手而立,眼睛偷偷打量王的反應。
宮女捧著盤,走到王躺的榻前,王並不伸手去接,拿過一杯香茶揭蓋吹了吹裡邊騰起的熱氣,道:“開啟來瞧瞧,什麼寶貝還包得如此嚴實!”
話音才落,又走上一名宮女,一層又一層的揭細麻布。王把白瓷薄胎茶懷慢慢往嘴前湊,剛小飲一口,裹著的麻布終於揭完,一根金簪躺在上邊,爍爍閃著金光,呈到了王的面前!
就好像六月天突然一道閃電打在面前,王整個人都呆了,茶杯從手下掉落也不知道。宮女們亂做一團,有撿拾碎片的,有拿著錦帕給太后擦拭身上茶汁地,劉徹則撐著几案探起半身,關切地問道:“母后,你沒事吧!”
有那麼一刻,王腦中一片空白,靈魂似乎從竅中飛出,清清楚楚看到宮女們亂做一團,兒子關切的呼叫,可自己一動也無法動,完全失去了知覺。這段時間很長,又似乎很短,直到劉徹第二遍喊:“母后,你沒事吧!”她才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地王所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掩飾自己剛剛的失態,拽過一個宮女了個大嘴巴,怒斥一句:“誰倒的茶水,想燙死哀家!”
劉徹還是第一次見王發這麼大的火,一時不知所措,對著一群跪在面前瑟瑟發抖的宮女道:“都給朕滾下去!”轉頭一臉擔憂的看著王,道:“母后,息怒,回來兒臣重重責罰她們,您沒被燙壞吧!”
“沒事了!”王坐下身,手正好按在那根不知何時跌落在榻上的金簪。她緊緊的握著。緊緊的握著,用袖子把握金簪的手嚴嚴蓋住,搖了搖頭:“我沒事了,也快到上朝地時間了,你別管我了,自去忙自己的事去!”
“兒臣遵旨!”劉徹下了榻,朝徐勝利擺了擺手。徐勝利跪下去,叩了個頭,中氣十足的道:“太后吉祥。臣告退了!”
“哦!徐大人且先別走。哀家還有些話問你!徹兒,你先上朝去吧,別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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