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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站起身,劉徹問道:“你一人前往?”
“臣一人前往!”
“不帶兵器防身?”
“不帶!”
徐勝利想搞個白旗打打,可是從未上過戰場的他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這樣的傳統,再說有這樣的傳統也不能打。他此番身上揣著節杖,已經不是他了,所代表的是皇上,哪有皇上給下屬投降呢?公孫弘一定是要反對的,莊畢、司馬相如也一定會反對的,還是不出這樣的洋相為好。出了門,破門的農人正好把大門撞開,看到徐勝利兩手空空孤身一人朝他們走來,不覺一愣。有的抱著擂木發呆,有的鬆手去解身上的武器,一不留神擂木砸到一個農人的腳背,直痛的那個農人抱著腳哇哇亂叫,嚴肅的廝殺攻棧場面頓時顯得有點滑稽。
“奉我家主人之命,去與你們的縣令談談!”徐勝利舉起手,原地轉了個圈,讓入門的農人看清楚自己的身上沒有武器,道:“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咱們自己人鬧了點糾紛,你們不會殺了我吧!”
張老漢又擠了進來,念及剛才摸入大堂時,這人明明有機會殺了自己而不殺,還命其他人不得殺人,點了點頭道:“不殺!”
“根據交戰的規矩,我沒回來前,你們不得攻入大堂。雙方究竟是戰是和,一切等我見了你們的縣令再說。”徐勝利又道。
張老漢又點了點頭,命身邊的兩個兒子上前把人綁了。兩個兒子憤怒田地被這夥人給毀得乾乾淨淨,下手綁的力道自然有些重。綁完,一個兒子抽出徐勝利腰間的節杖看了一眼,也不知是什麼玩意,順手就要往地上摔去。
“千萬別摔,摔了你們的縣令會很生氣!”徐勝利被綁的嘴個棕子似的,腰都直不起來,歪著腦袋笑道。那個兒子看了看手中的節杖,又看了看張老頭。張老頭在土房子中時曾聽店小二說過對方是個什麼候,心中猜測這東西說不定是什麼侯的信物,對兒子點了點頭。
麻繩從頸部一直捆到胯部,出於惱怒,還故意的穿過襠部在頸部打了一道,徐勝利只能在農人的推攘下躬著腰走。腰彎著走得自然極慢,比女人的小碎步還要慢上些許,才出了大門,張老漢心生煩燥,道:“拿槓槓上,抬了走!”
一根胳膊粗的竹棍打麻繩中穿過,徐勝利如一件衣服一樣被吊在空中,兩個農人抬了便走,運腳如飛。不到一刻鐘,已趕到那三間土房前,張老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淨下來,語氣依然有些興奮的道:“稟兩位大人,捉到一個。”
“哦,帶進來,讓我瞧瞧賊人長得什麼模樣!”
裡邊傳來趙縣令的聲音,張老漢推門而入,給正在下棋的兩位縣令各行了一個禮,衝門外喊道:“抬進來!”
進了屋,兩個農人把徐勝利往地上一摔,一個在抽竹棍時還暗暗的踩上一腳。徐勝利也不以為意,在地上滾了一滾,掙扎著站起身,道:“我是被你們抓到的嗎?我是來跟你們講和的,用如此手段對付一個講和的使者似乎不對吧!”
張老漢面上微微一紅,伸手去解徐勝利身上的麻繩,趙縣令手捏一子,冷笑一聲,道:“慢!我趙某人為官數十載,從不與賊人講和,先丟到一旁嚴加看管,待將賊人全部捉拿再一併審問!”
劉縣令先是不解的看了趙縣令一眼,馬上會意趙縣令此舉是怕對方突然道明客棧中的並非賊人而是‘平陽侯’,到時不好收場,要來個‘先斬後奏’,將手中棋子打了個劫,道:“先關入隔壁屋子!”
“兩位大人且慢!”徐勝利躬著身朝前趕了兩步,張老漢連忙上前按住他的肩頭,徐勝利道:“我是來救兩位大人的,兩位大人怎能自掘墳墓!”
“滿口胡言亂語,堵了他的嘴!”趙縣令道。張老漢得令,一邊扯下徐勝利的衣角,一邊道:“大人,是否繼續攻打客棧?”
“當然!”趙縣令將手中一子下到棋盤上,道:“形勢一片大好,馬上便要殺他個落花流水!”
“我帶來一物,兩位大人看看再做決……”徐勝利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已被堵上。張老頭讓人把徐勝利帶出,劉縣令好奇對方帶來一件什麼東西,道:“慢!你這招直搗黃龍是不錯,可是後方空虛一片,誰勝誰負還得兩說。”
張老漢停下腳步聽了聽,以為劉縣令在跟趙縣令說話,雙手一拱正要告退,劉縣令又道:“他帶來的是什麼東西,呈上來看看!”
“草民這就去拿!”張老漢轉身去取兒子手上把玩的節杖,回屋放在几案旁,低頭退了出去。
“看那幹嘛,不過是證明‘平陽侯’身份的印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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