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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依葫蘆畫瓢,在淮南國地界上又蓋了個末央宮大殿,不過名字上卻改了個名頭,叫淮南王王殿。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此時雖已立秋,然而天仍然悶熱,所以那些嗡嗡叫的蒼蠅與哼哼叫的蚊子依然很多。放在末央宮大殿中,現在肯定有許多的宦官拿著拂塵掃來掃去,能趕出大殿的就靠拂塵趕出大殿,不能趕出去的就想辦法弄死。可在這間大殿中,不見一個宦官拿著拂塵趕,整個大殿中只有他們三個。趙燕十分優雅的用纖纖玉手在面前揮來舞去,徐勝利伸出兩手拍打,大殿中不是發出啪啪的脆響。劉安則如一個高人,雖然穿著華麗富貴的王袍,骨子裡卻透得道方士的氣質,眼睛微閉,好似入定,偶爾拾起面前的拂塵當空一掃,姿態優美的就如傳說中的太上老君,那手勢那動作不是人人學得來的,使人為之羨慕,感嘆不已。“寡人所以說不要去管百越那點閒事。並非一時地順口一說,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劉安緩緩道,不急不臊,不焦不慢。有條不紋。一隻蒼蠅在徐勝利的面前嗡嗡只叫,徐勝利厭煩的揮了揮手,恨不得掐死那隻蒼蠅,誰讓它嗡起噪音。讓他無法專心聽劉安在講什麼。
“自打高祖立國以來。在天下推廣仁德,施行的是仁政,國家太平,百姓安康,鳥兒都唱著歌往長安飛,野獸都跳著舞往長安跑,這是一個什麼樣地場面,自女媧造人以來,自炎皇創國以來,出現如此盛況的有幾次?屈指可數啊!”
一隻蒼蠅在面前嗡嗡。徐勝利伸手一抓,以為把蒼蠅抓到了手裡。伸掌一看,掌裡邊什麼也沒有。又一隻蒼蠅在面前嗡嗡,徐勝利懷疑還是剛才的那隻綠頭大蒼蠅,只不過現在換了個位置,由左臉移到了右臉。他沒有去抓,因為聽著野獸跳舞感覺這事有點不對味,倒是河南郡的寧成有點像野獸,不過人家也沒跳舞,而是上竄下跳地不可一世。他想說些什麼,可又怕打斷劉安地敘述。於是沒有開口。繼續聽人家往下講。趙燕不合時宜的輕輕問了一句,聲音低的只有徐勝利能聽到。堂上坐著的劉安不可能聽到,何況他還半閉著眼,保不準連趙燕動嘴的動作都沒瞧見。“鳥兒唱歌倒是聽過,野獸跳舞還真沒見過。”
徐勝利瞪了趙燕一眼,心中暗暗搖了搖頭,百越就是百越,公主也是這麼的沒文化,連比喻都聽不懂,又使了個眼神,讓對方專心聽講。
“百姓們過著幸福安康的人活,都以為這一輩子再沒兵荒馬亂了,可是如今咱們的陛下卻要集結重兵,去討伐閩越國,那還不人人自危,心神大亂。不是我非要在這說咱們的皇上,就這件事上來看,陛下有欠考慮,應該慎重,慎重,再慎重,想出個妥善的辦法!”
那隻蒼蠅還在面前嗡嗡嗡,徐勝利卻暫時沒有功夫搭理,知道趙燕肯定又要發表不同意見,在對方還未張口之時狠狠地瞪了一眼。*****用這一瞪警告對方不許說話,不僅現在不能說話,在劉安把話講完之前也不能說話,否則,嘿嘿,後果自負,有什麼事自有他來處理。警告完趙燕之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一抓,將那隻嗡嗡嗡的蒼蠅抓在手中,十分殘忍地拔下那隻蒼蠅的大小四隻透明翅膀,往地上一丟。
世界清平了,徐勝利又能思考了,覺得劉安說的不對,天底下並沒那麼太平,於是道:“王爺這話有些詫異,自大漢開國以來,百姓們哪有一天太平日子。小將是雲中人,那裡是邊郡,一年中總有幾次受到匈奴的侵饒,哪太平過一日。”
“寡人說的是東南地區!”劉安道。眼睛仍是微閉,神情依然祥和,讓徐勝利有些懷疑這句話究竟是在給他解釋的呢,還是對方只是自語一下。他想指出劉安剛才說的可不是東南地區,說的是大漢。既是大漢指的便是全國,裡邊既包括東南地區,也包括西北地區,當然還包括中原地區。可是他沒說,因為劉安又開始講了起來,打斷人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何況人家是個王爺,如果打斷地話就不光光是不禮貌地行為了,而且是對王爺的不尊重。
“我們打閩越幫南越有什麼用?你說說有什麼用!它本就不是中國地領土,乃是化外之民,完完全全的外夷。這些人,不懂得身體髮膚取之父母的道理,竟然把父母恩賜的頭髮剪了,父母恩賜的面板上刺上各種難看的花紋,似這等類同禽獸的民族,簡直讓人不可理喻。既然不可理喻,我們去打他,不是認同他跟我們一樣是人,這簡直是高看了他們?試想,兩條狗打架,你會幫一條狗打另一條狗嗎?兩隻雞拼命,你會去幫一隻雞殺另一隻雞嗎?不會!既然狗與雞你不願幫,何必去幫百越呢。”
沒了翅膀的蒼蠅並沒有死,在地上爬來爬去,爬來爬去,離徐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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