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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朱買臣不這樣想,他說王爺這是在收買人心,為造反做準備!”徐勝利道。
“他怎麼想是他的事,寡人之心天地可鑑。事非公道自在人心,寡人在做著寡人以為該做的事情,難道因為他怎想便不去做這些本應該做的事情?就不讓百姓過上舒服安心的日子。”劉安繼續往前走,仍是沒有回頭。
“可他還說。壽縣時常來些閩越地商人。其實這些商人並非真的商人,而是閩越王派來地特使。時常半夜被接到宮中,與王爺密談,至於談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那只是他的臆測,如果有證據的話,儘可去稟告陛下,可是他並無證據,足以證明這是在誣陷寡人。以皇上之聖明,寡人相信,皇上一定會給寡人一個公道的。”劉安道。
天空亮了一亮,一道閃電劈中一棵桂樹,頓時冒起了煙,燃起了火。*****有兩個膽小的太監被這一幕嚇得一**坐在地上,另有幾個太監衝著院子喊道:“救火!”還沒等救火的宮人拎著水桶趕來,雨已下來,把燃起的火燒滅。雨先是一顆一顆的往下砸,然後連成了串,最後漸成瓢潑之勢。有名太監撐起了黃色華蓋,遮在劉安頭上,徐勝利站在雨中,任由大雨澆灌,一會的功夫淋成了落湯雞。
“王爺,空**來風未必無音。知道太子初見臣時為什麼盯著臣足足看了半刻,您又知道小的為什麼問太子雷悲地近況嗎?”徐勝利問道。
不提雷悲則罷,一提雷悲劉安猛地一驚。雷悲是個劍客,是他用重金買來保護劉遷的死士,可是不知怎麼搞地劉遷對這個死士甚是不喜,數次在他的面前說雷悲知道的事情太多,可能是個禍患,不如趁早殺之。而且說雷悲是個奸細,很可能把一些重要的事情捅到長安。
對於這些,劉安總是微微一笑,把頭搖了搖。雷悲是個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通常都有些脾氣,行為舉止與普通人不一樣。劉遷所以說雷悲是個奸細,一定是雷悲不買劉遷的帳因此才惹得劉遷不滿。這只是家裡人鬧了一點小別扭,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他對於劉遷的要求總是置之不理,還曾當著雷悲的面罵過劉遷心胸過於狹窄,讓他學著把心胸放寬點。
前兩日,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劉遷與雷悲鬥劍,而且傷了手。
劉遷是太子,身份尊貴。雷悲是死士,說白了也就是花錢買來的奴婢。一個太子與一個死土鬥劍,死士們通常不敢真鬥,隨著太子的性子玩耍一番,有時為了讓太子高興甚至不惜受傷來搏太子一笑。可是這個雷悲,不知怎麼搞的,竟傷了太子的手。
本來,刀劍這東西就沒長眼睛,鬥劍受傷的事十有八九會發生,這事原本也沒什麼。可太子藉著手受傷的事不依不饒的一定要殺雷悲,說什麼雷悲這時意圖謀殺。一邊是自己的嫡長子親骨肉,一邊是一個與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身份低賤的死士。劉安很為難,可又不想殺了雷悲,畢竟這世上就劍術來說能贏了雷悲的寥寥無己,這樣的人才怎忍一劍殺了。所以,劉安把雷悲關了起來,既平了太子的怒氣,又保住了雷非的性命。也算是兩全其美。
不管什麼人,說雷悲的壞話,包括劉遷在內。他一概不信。劉安了解雷悲地為人。這種人就是那種主子有危險時能夠挺身而出擋箭的人,並且嘴巴極硬。想從他的嘴裡套出什麼話來跟從雞蛋裡挑出根骨頭來一樣。
徐勝利如果一開始便說雷悲對他說了什麼什麼,劉安根本不會相信。可徐勝利一開始並沒說雷悲說了什麼什麼,只是在一開始地時候問劉遷雷悲在哪?
徐勝利第二次提起雷悲時如果說雷悲出賣他,說他與閩越人勾結,劉安也不會信。從始至終。與閩越人聯絡都是他親自主持,並無外人知道。包括劉遷在內。劉遷都不知道地事情,只是做為劉遷死士的雷悲從何得知?既然連知道都不知道又如何出賣有關與閩越地事情?
可是,徐勝利什麼也沒說,只是提了一句知道小的為什麼問雷悲的近況嗎?
劉安當然不知道徐勝利為什麼這樣問,既然不知道自然引起了他的好奇,轉過身來問道:“為什麼?”
劉安一邊問為什麼一邊向前走了一步,雖未出黃色華蓋遮蓋的範圍,但雨和著風,被風一吹雨也就打在了他地身上。^^^^撐華蓋的太監小心謹慎,見雨打在劉安身上。舉著華蓋也往前走。華蓋重。又被風吹,雖打起了十二分地精神。儘量的避免碰撞劉安,可還是一不留神撞到了劉安,腳還踩了劉安的腳後跟。
劉安給徐勝利的印象總是得了道的高人印象,不急不臊,不慍不火,可是這時也不再管這種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