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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已經完畢了,要想招他入朝為官也要等到明年了。” 趙曙說道:“看他的策論雖然言詞偏激,但所寫的也十分有道理,如果只是讓他當個太醫的話也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怕他不會接受。這樣吧,等他完成刊印書籍後,找個機會見見他,看看他是否真的有才能入朝再說!” 第二天,趙頊帶著英宗的手詔到國史館調了兩個人押送這《太平御覽》來到城郊王靜輝的商務印書館。王靜輝被趙葉的辦事效率嚇了一跳:本來他以為最快也要兩三個月才能把書給借出來,沒想到趙葉的手段通天,只需要一天就把書給送到印刷作坊裡面了。這讓他對趙葉的父親的官職產生了種種猜測,不過他就是想破頭也回想不起來歷史上這個時期有個姓趙的當朝宰輔,倒是想到趙葉父子可能是公候的可能,這使得他對趙葉的交往中更加小心了。 當王靜輝把刊印書籍的任務交給印刷作坊中的曾掌櫃親自執行後,他便和趙葉來到書房中,問道:“趙兄果然好手段,這《太平御覽》居然這麼快就能從國史館中借出來,想必趙兄家人當不會是平凡之家吧?” 到了這個時候,趙葉也不打算把自己的身份繼續隱瞞下去了,他說道:“王兄誤會了,不過這也確實是小弟有所隱瞞,在下是潁王趙頊,我的父親便是當今皇上。我也不是故意對王兄隱瞞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因為想要結交王兄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望王兄勿要怪罪!” 王靜輝聽完他的自我介紹後,腦袋一蒙:天哪!這小子不就是歷史上的宋神宗嗎?!他怎麼現在不呆在皇宮中還到處亂跑?!不過仔細想想他也就釋然了:宋神宗的繼任者當了皇帝后不還是挖了條地道從皇宮中跑到妓院裡去找李師師嗎?更何況他現在還不是皇帝,換身衣服就可以跑出來了。不過歷史上的神宗趙頊好像不是個好色之徒,那他旁邊帶的肯定不是他的老婆,多半是他的妹妹蜀國公主或是魏國公主了。 趙頊看到王靜輝半天站在那裡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的身份嚇壞了對方,說道:“王兄對我的身份大可不必在意,我輩相交不過是意氣之交而已,想王兄本是灑脫之人,當不會有這麼多的世俗之見吧!” 王靜輝聽了他的話後才感到自己剛才愣神兒了,淡然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要是沒有你,這太宗皇帝御覽過的書籍也沒有這麼容易就能借出來!” 趙頊客氣的說道:“這也沒有什麼,我把這件事向父皇稟明後,父皇對此事十分重視,我大宋歷來重視對於文治教化,這《太平御覽》內容甚多不宜刊印,王兄既然能夠有這麼好的辦法來印製此書,父皇說等此書刊印完畢後還要嘉獎你呢!如果印製的速度快的話,父皇還打算把其他幾部書一同交給你來刊印發行!” 王靜輝聽後說道:“皇上的嘉獎到不必了,能夠刊印此書已是讓我流芳百世了,潁王殿下請放心,我一定會將此事辦好!” 趙頊也注意到王靜輝對他稱呼的變化,對此他也感到有些失落,但這也是必然的,所以兩個人在書房中有談論了一會兒詩詞後,就分手告辭了。 對於王靜輝來說,這個大宋未來的神宗皇帝趙頊如果給他內心中沒有留下一絲衝擊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王靜輝在送走還是潁王的趙頊後,便獨自坐在書房中沉思:利用和趙頊交往的特殊經歷來實現他步入仕途來施展自己的抱負,他也考慮了,但深知歷史的他還是對於能否是神宗時代王安石那撥人的對手感到沒有底氣。 歷史上英宗趙曙的短命曾讓王靜輝扼腕不已,這倒不是他對英宗皇帝有多大好感,而是因為英宗在政治上遠比神宗要成熟的多,如果他能夠多活幾年等神宗趙頊再長大些,政治上更成熟些的,也許王安石發動的變法運動就不會對宋朝造成這麼大的危害。 在王靜輝的歷史觀念中認為:王安石發動熙寧變法來革除北宋的弊政這本身沒有錯誤,出發點毫無疑問也是出於好心,但錯誤就在於王安石把北宋當成了畫紙,隨意按照自己的想法在上面潑墨作畫,對反對派進行壓制,聽不得一絲一毫的負面聲音。熙寧變法最大的危害在於兩派政治力量由道義與治國理念之爭,蛻變成私利、意氣與權力之爭,由確曾有過的君子之爭,墮落為真正的小人之爭。從此,在大宋帝國的政治舞臺上,再就很少見到那種信念堅定高遠、人格高尚純粹、學術博大精深的偉大人物了。隨著蘇東坡與司馬光的黯然離去,標誌著一個時代的正式結束。從此,北宋正兒八經進入了一個政治倫理急劇淪喪,政治空氣迅速惡化,是非善惡觀念完全喪失的時代。整個帝國官場完全趨向厚顏無恥與卑賤猥瑣,到處充斥著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他們興高采烈地奔走於堂皇神聖的廟堂之上,探囊取物般地攫取著國家的權力與財富,直到將北宋帝國匯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宋朝的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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