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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死亡的百姓!其實瘟疫是有辦法醫治的,但為什麼還能夠給百姓帶來這麼大的痛苦?!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是沒有一個有效的集監控、預防、醫治為一體的防疫體系,這本奏章就是建議朝廷儘快的構建這樣的防疫體系。現在快要到夏季了,誰也說不準今年夏天會不會有水患,如果有水患必然會有瘟疫,這個防疫體系早一天建成,百姓也就會在水患過後瘟疫流行期間多一份保障!不過現在看來朝堂上的百官正熱衷於濮議爭論,又有誰回去管這件事呢?!” 孫氏兄弟作為醫者當然看得出這份奏章的價值,雖然對其中的一些細節的做法還不是很明白內在的含義,但也很清楚如果按照這本奏章上所寫的辦法去構建一個防疫體系對百姓來說有多麼大的好處。 孫兆說道:“改之,你這本奏章我覺得對防止瘟疫流行肯定是有用的,雖然朝堂上百官正熱衷於濮議爭論沒有人會在意你的奏章,但也不能就這麼放棄啊!我想我們校正醫書局應該做些什麼,如果什麼都不做,那在朝堂上沒有爭論出一個結果之前,肯定是沒有人來理會的!宰輔韓大人也是校正醫書局的提舉,我們應該請他幫忙!” 孫奇搖搖頭說道:“改之的奏章雖然寫得好,但請宰輔韓大人幫忙卻是不可能!我聽聞五日前太后下詔譴責了韓大人上書建議朝廷封濮王為皇考,支援御史臺和兩制官員封濮王為皇伯。這個時候韓大人更多的是關心濮議,恐怕現在他也是有心無力了!” 孫奇反問道:“民為水,君為舟。哪能因為追封濮王封號而耽誤社稷大事呢?!我想韓大人是兩朝元老,應該會支援這件事的……” 孫氏兄弟在爭論的同時,王靜輝也在想獲得韓琦支援的可能性。韓琦是倡導建立校正醫書局的發起人,他有建立校正醫書局的眼光,當然能夠看到構建防疫體系的好處。校正醫書局在建立後幾十年才刊印發行了十幾本權威醫書,這樣低的見效率放在二十一世紀的官員手裡多半肯定是束之高閣,但韓琦卻偏偏做了這件政績並不明顯的事情。而構建防疫體系有王靜輝的奏章做藍圖,現在汴都建立起來並不是什麼難事,碰上幾個月後的雨澇災害,其發揮的作用卻是不可忽視的,到時候會給他增添一筆政績。就算韓琦不知道幾個月後的雨澇災害,建立這樣的防疫體系在現在災害頻發的北宋來說,見效也遠比校正醫書局來的快,況且瘟疫對於中國古代統治階層來說是上天對統治者行政失德的一種懲罰,單憑這一點韓琦也會積極推行此事的進展。 王靜輝心中不斷的在盤算著,就連在一旁都感到無趣的孫氏兄弟也看出他正在全神貫注的思考問題,孫氏兄弟還以為他正在苦思如何將構建防疫體系進行下去的方法,不過連他們自己都對這件事已經失去了信心,原本打算出去到酒樓中去慶祝的事情也沒了興致,而向王靜輝告辭。 王靜輝思前想後最終得出的結論便是必須儘快結束濮議爭論,要不然不要說什麼得到宰輔韓琦的大力支援,那防疫體系也終究不過是空中樓閣罷了。繞了一個大圈子,最終還是繞到了宰輔韓琦這裡,這也是王靜輝所未能想到的,他沒有想到現在的趙頊還這麼“正直”,簡直就是讀聖賢書把腦子給讀壞了,這多少讓王靜輝的心中對大宋的未來感到十分的擔心:趙頊在政治上的不成熟最終不僅會使他本人作為一個有著復興大宋皇帝的雄心壯志重歸塵土外,更重要的是連累這個國家也跟著一起受罪。看著現在的趙頊,王靜輝就不難想象歷史上受到王安石以罷相相威脅的場面了。 “至於怎麼讓這個未來的神宗皇帝在繼位前變得成熟一些的問題是以後的事情了,反正現在想要得到這個當代憤青的支援是不可能了。現在最要緊的便是解決韓琦,取得他的支援來建立自己所需要的防疫體系來對付八月雨澇災害後的瘟疫。”王靜輝定下心來後便想到了現在的最問題。 王靜輝立刻趕往徐氏在郊區製作玻璃的作坊,他自從建立平民醫館後就再也沒有來到這裡,不過還好是徐氏的老人宏叔還在這裡鎮守負責所有事務。王靜輝找到宏叔說要在這裡緊急定做幾樣玻璃製品,雖然是徐氏在這裡負責玻璃作坊的生產銷售,但嚴格的說他還是這家玻璃作坊的大股東,宏叔當然沒有什麼遲疑,叫來兩個經驗豐富的老師傅看著王靜輝畫在紙上的簡圖,聽他解說製作要領。 王靜輝要訂做的玻璃製品便是玻璃跳棋和玻璃象棋,這些都是送給韓琦的,人家韓琦身為兩朝宰相,家中富有自不必說,王靜輝若是拿著金銀黃白之物上門只能讓人家瞧不起你,所以他便想出了用這兩樣小東西來當敲門磚。 這玻璃象棋是送給韓琦的,但此時的象棋還不是後世那樣的象棋,是七國象棋,並且走子也不是在棋盤線的交叉點上,而是在方格之中。王靜輝按照後世象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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