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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城門,讓漢王進來
垛口處站真著的方伯謙看到漢王朱高煦之後,對林三洪說道:“本想和林欽使多言幾句,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只盼欽使莫忘老朽之託”
一語既畢,方伯謙縱身一躍,跳下城頭,
就聽到“咚”的一聲,好似摔破了裝滿水的口袋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湖廣佈政使方伯謙自裁!
漢王朱高煦並一眾的護衛已走進城門。眼睜睜的看著面前已經摔的不成*人形的布政使,看著緩緩流淌出來的血汙,一股寒氣襲上心頭。
武昌府城的局勢和爭鬥是如何兇險,從方伯謙縱身一躍當中就可以見端倪。
悍將!林三洪絕對是一員悍將。能在如此兇險的武昌硬生生創出一個局面,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悍好了。
布政使方伯謙自裁的原因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看出來,這是丟車保帥之舉!
現如今漢王另有重要使命,也顧不得收起方伯謙的屍首,等到城門開際,急匆匆的率護衛們進城。
“漢王,您可算是來了。”這麼些天以來,一直都硬撐著過來,見到朱高煦之後,林三洪的身子都是軟的:“要是再不過來我都支撐不下去了。”
“辛苦你了。”
“現在不是說辛苦不辛苦的時候,和楚王談的怎麼樣?”
在林三洪看來,漢王朱高煦現在就是代表了朝廷,要是雙打沒有談好條件,楚王怎麼可能放朱高煦過來?若是沒有談好,朱高煦也不敢進城啊,萬一楚王反了,豈不走過來送死的?
朱高煦示意手下給林三洪搬來了坐器,輕聲說道:“我確實見過楚王了,不過並沒有談好什麼,只是確定了一個大致的框架,就先過來看看伽…”
“啊!”這回輪到林三洪吃驚了:“沒有談好?沒有談好?那漢王您不該進城帆 …”
“哈哈,怕你我二人都被包了餃子?不怕不怕!”朱高煦笑道:“我見楚王。並不一定要談好什麼條件,而是表現出一個態度。就是告訴楚王,在湖廣的事情上,朝廷願意和他交換條件,先把事態穩住再說。至於具體的細節和雙方能做多大的讓步,能夠妥協到什麼程度,就需要你去和他們談一談了,”
“我去?”林三洪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一個小小考績欽差,去和楚王談判如此重大的問題,顯然是不合適的:“別的事情我還能做的來,這種事情還是漢王您親自做吧!”
“楚王的條件無非是未來藩王的地位和藩國的穩定,而朝廷關心的則是藩國之內的司法權和人事權,至於軍權還是會留給藩王的,”
把軍權留給藩王這是一個很大的弊端,就算是取得了行政和司法權之後,雖然可以透過財政後勤在某種程度上制約軍隊,但這不是根本問題所在。
削除地方軍權,這是歷來削藩的主要目標,朱林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的把軍權留給地方藩王,一定還有什麼別的安排。
果然如此。
“但是一定要把軍中屬官的任免權收歸中樞,這是父皇的底線。貿然收回軍權的話,父皇也擔心欲速則不達,反而會破壞這次互相妥協的機會。”
這麼一說,林三洪大致上也就明白了。之下子就從藩王手中奪回軍權。顯然會讓藩王喪失最起碼的安全感。如此折中一下,藩王雖然保留了軍隊的指揮權,但是軍官的任免卻失去了,這樣的話,就形成了中樞和地方共同管理軍隊的局面。
“商談必然會出現討價還價的局面,我和楚王面對面的商談就少了許多互相妥協的機會。一旦強硬的過頭了反為不美。若是降低一下規制由你去商談,即便是談不妥,我還可以出手收拾局面,”
“嘿嘿,原來我只是個落地還錢的角色,最終拍板還是要漢王來做的。”
“我也沒有拍板的權利,真正能起決定作用的還是父皇。父皇已經定好了底線,只要不越過底線我就可以做主,”
藩王在封國內的超咖哪粒和司法豁免特權肯定要保留下來的,即便真的犯了什囪姆懈,只要不是謀逆的不赦之罪,無論是朝廷還是風憲官都不得過問。即便是證據確鑿,也不受國法的約束,而是交給家人府以家法處置,等等這些都是太祖皇帝留給子孫的特權,都要保留下來。
朱林也並不在意這些,真正關心的是如何削除藩王對地方上司法及行政的絕對影響力,是如何奪取軍隊的屬官權。一下子就把藩王的根本全部錄奪跟本就不是不可能的,反而會惡化了現在的局面。
經過整整一個夜晚的商議,第二日清晨,關閉了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