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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相干?我成親還是不成親又不是為了做給別人看的
當春桃振振有辭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三洪再一次膛目結舌:這樣的觀點即便是放在幾百年後,也足夠前衛的,現在春桃就有了這樣的想法,真不知是喜還是憂!
兄妹二人相對無言。
枯坐了好半天。春桃最先開腔打破沉悶:“好了,好了,三洪哥哥。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輩子很短的,十年都這麼過來了”
“不成親,我確實會為了你而心疼一輩子,但是成了親,我會心疼你一輩子
這句話基本就相當於明朝版本的“我愛你”那麼直白了,自然是有石破天驚的效果。
聽到哥哥說起這句話,春桃登時就愣住了,臉色在一瞬間幾度變化。面上的肌肉扭曲了幾下,做出一個古怪之極的神情,也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想笑”
“我”春桃忽然就“撲哧”一下笑出聲來,笑的前仰後合彷彿見到了什麼了不起的笑話一般。笑著笑著聲音漸漸變得低沉起來,片刻之間就已經帶上了哭腔。春桃的手指使勁抓撓著桌面,抓的吱吱有聲。低沉的哭聲也漸漸高亢起來,,
外面的人們聽著春桃在裡間又是哭又是笑的。也不知道發了瘋,錢屠子夫婦擔憂的站起身子,想要進去看看。卻被林老夫人阻止:“不要緊。春桃這丫頭就是死心眼兒小看這個動靜應該是想通了什麼咱們且再等等吧。”
屋子裡的春桃又哭又笑,到了後來竟然趴在林三洪的懷裡,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折騰起來。
等她哭的累了,宣洩完了胸中的不忿。林三洪網要開口說,春桃已經霍然起身,扯著林三洪的袖子就往外走:“什麼也不要說了,成親,趕緊成親,且莫耽擱了,要不然說不準什麼我就又要翻悔了”
春桃拉扯著林三洪出來,看了看在外面等著的幾個人,以一副漫不經心的口氣的說道:“行,成親吧,這次大家應該滿意了吧?作坊裡還有點事情,我就先走了,什麼時候定了成親的日子,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
在一片錯愕的目光之中,春桃不管不顧的去了。
既然已經答應成親了。春桃就已經是待嫁的新娘。不管是羞澀難為情還是扭扭捏捏的抹不開。都是常見的神色,可這樣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委實讓人有點,,有點難以接受。
林三洪也沒有想到好好的一場親事最終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現在想起來。也許和春桃成親並不是為她負責。這場婚姻本身也不一定就是對的呢,何論其他?
雖然所有人都感覺到彆彆扭扭,可婚事總算是定下來了。
林三洪和春桃依舊是各忙各的,沒事人一般。
這些日子裡。春桃正著手開辦一個小型的織造作坊。以為豐隆昌和其他繩絲作坊之間的競爭日趨白熱化,而春桃似乎不打算透過妥協和同行形成和平共處的局面。為了開足工,只好想辦法自己織造。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生絲不會擠壓的太厲害。
隙絲的利潤要更加透明一些,而且前期的投入也很大,尤其是現在,兩淅、兩江的縹絲作坊已經成了氣候。基本形成了“諸侯割據”的混戰局面,新的級絲作坊很難進入這個市場。所以很多人都在往下游轉移,開辦織造作坊。
織造作坊並不需要太大的規模,也不需要很多本錢就可以開始經營。只要置辦兩架織機,僱傭幾個織工,就可以開張營業。
江南還好一點,在兩淅,尤其是淅西。這種小規模的織造作坊遍地開花。兩淅本就有織造的傳統,如今趁著商路的眼神和逐漸穩定下來的局面,中小規模的織造作坊更是大行其道。
隙絲帶動織造似乎是一個必然,其中還有一個很大的因素:就是因為海外航路的開拓。
三寶太監第三次下西洋已經回來了,西洋道路遙遠,要跨越漫無邊際的茫茫大海,以現在的商業力量還無法形成這種規模的商業開發和市場開拓。西洋不行。但是東洋卻是可以的。
東洋和西洋的劃分,傳統上是以現在的汶萊為分界線。在這條分界線以內。其雲元二汙統卜的大陸商業範圍六自示末以來僂寇的搶掠口繃習,所以這條海路也漸漸蕭條了下去。
自從永樂朝以來,三寶太監率領著大型船隊揚帆出海,實實的是震懾住了那些海賊僂寇。順帶著也繁榮了這條傳統意義上的海路。
絲綢和瓷器是出口海外的兩大專案,伴隨著海路的安定,整個絲織行業也得到了好處。
林三洪接連在《飯後談》上發表了幾篇文字,大多是盛讚三寶太監下西洋的曠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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