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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爺見她不動,伸了手將她一把拉進屋子,聽著她的疑問也不以為意地隨口一回:“是呀,所以才叫你來看我。”
“那你還把鎖給拆了?”
“我不拆鎖,你怎麼進來?”小霸王反問得太過理所當然,嬌娘一時都被他帶到溝裡去了,不開鎖她確實進不來。
一句話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才反應過來:“不對!你這是公然違抗聖諭,萬一被人告到聖人面前……”
小霸王一屁股坐下,對她這些婆婆媽媽的追問不放在心上,不過逗她還挺好玩的:“放心,只要你不去告發我,皇伯父就不會知道的。難道,嬌娘你要去告發我嗎?”
這還真是問著了,嬌娘自知他這是不對的行為,可是真說要把他做的這件事捅出去,嬌娘還真不忍心,畢竟追根究底,關禁閉這事兒小侯爺也是無辜被牽連的。
可能也就她會善良地認為小霸王是無辜的了,面對小霸王一臉得意的“你看我就說吧”,嬌娘鼓鼓嘴,不跟他糾結此事,反正她說不過他。
“哎?門鎖著,你是怎麼出去的?”
嬌娘才坐下就突然想起這個點來,方才就覺得哪裡不太對的樣子。
她望了望屋裡,桌子上只有一壺冷水和半塊幹餅,看起來是小侯爺吃剩下的,其他的倒也沒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嬌娘不禁好奇地問小侯爺。
看著小丫頭水靈靈的眸子裡閃動的驚訝和期待,小霸王不知怎的只覺得一種炫耀的衝動在心裡湧起,從前他可是最不耐煩別人問這種在他看來十分愚蠢的問題,可是不知道今天是為什麼,他竟然不覺得煩躁,甚至還有一種隱隱的興奮感。
小霸王一下從座上躍起,飛快地推開一旁被櫃子遮擋住的後面,那是一扇窗戶,或者說,曾經是一扇窗戶。
而現在是一扇被人暴力破壞過的窗戶。
嬌娘:“……”
“所以你是先從這窗戶爬出去,又拆了門上的鎖,就為了讓我進來?”嬌娘努力地串起這個邏輯還算通順但就是聽起來離奇至極的故事。
“是啊!”
聽見小霸王毫不猶豫的答話,嬌娘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這人真是好生奇怪!
“你把鎖都拆了,外邊那群侍衛怎麼也不說話?”
小霸王摸過桌上的冷水給自己倒了一杯,瞅了瞅小丫頭靈動的神情,漫不經心地給她解惑:“哦,你說那邊啊,那些子原是我父王麾下計程車兵,後來都入了西山大營,這回是借調過來的。”
嬌娘雖不明白西山大營是什麼,不過憑著前一句倒也能明白那些可能與小侯爺很熟悉,所以才會放縱他做出這樣的舉動。
不論如何,知道小侯爺這樣也不會被捅出去惹來災禍,嬌娘還是鬆了一口氣的。放下心來,頓時又注意起了這屋子裡寒酸的擺設。
許是為了達到懲罰的目的,小侯爺這間屋子真是空曠得一覽無餘,先不說光禿禿的床榻架子,就連桌上的茶盞都只有一個。
嬌娘同情地看著食碟上那半塊幹餅,又看看小侯爺杯裡的冷水,輕聲道:“好吃嗎?”
她素來是不愛吃餅子的,更別說這隻有一壺冷水配著,光是想想她就皺眉。
聞言小霸王卻是一愣,他自個兒倒是沒覺得這有什麼,左右都是入口飽腹的東西,平日裡他混在西山大營也是跟著將士們一同用飯,不過想來小丫頭在崔家必定是錦衣玉食的養著,吃穿用度無不仔細精緻,沒見過這個也是正常。
“還好。”小霸王將茶壺往裡推了推,“不過你還是別喝了,萬一鬧肚子那就不好了。”
嬌娘眨眨眼,以為他也是吃不慣:“明天我偷偷給你送些東西來,就放在視窗,你記得拿。”
小霸王一聽就知道她是誤會了,剛想笑她又忽得忍住,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那明天你不進來跟我說說話了嗎?我一個人在這裡要呆七天,沒有事情做,也沒有人說話……”
嬌娘有些為難:“明日學堂就開課了,我還得上課,而且……你不是已經撬開鎖了嗎?”
撬開鎖就能跑出去了,反正憑他的本事出去再回來恐怕也沒有人能抓著——被小侯爺今天的作為震驚過的嬌娘很快就想通了,他根本不是個安分的!
“當然不行啊,你真當外邊那群侍衛是假的不成?我在這院子裡鼓搗什麼他們就裝作看不見,但只要我想跑他們一定會抓我回來。”
小霸王把自己描述得可憐兮兮,彷彿只有嬌娘才是他唯一的希望。嬌娘實在於心不忍,只得答應了他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