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都鄉侯讓我帶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聽了這話,王衝徹底傻眼了,眼神中似是透著些許不甘,同時也有一點悲傷,頓時跪倒在地,道:“都鄉侯不願見我,煩請轉告都鄉侯,我平日雖與他不和,但都是一心為了國家!還請他念及先主之德,丞相之訓,如今大事未定,漢室傾危,萬望都鄉侯顧及大局,放末將一馬!”。
徐戍一聽,心說你這話我可不敢帶給李嚴,明擺著在對李嚴說教,這不是找死麼?當下將他扶起,道:“王將軍,此話,我萬萬不敢轉告,請你見諒”。
王衝看看左右無人,便將徐戍請到自己的書房裡,將錦盒裡的金子全都倒下來,然後裝進布袋中,塞到徐戍手裡,跟著雙膝跪地,道:“這個請收下,在下有一事相求!”。
徐戍吃了一驚,這不是害自己麼?趕忙將這袋金子扔到一邊,說:“王將軍!你要自重!你不怕我稟告都鄉侯麼?”。
那王衝頓首道:“想必你也知道,其實這細作只是猝死,與我完全沒有半點關係!都鄉侯存心想置我於死地啊!若是你決心告訴都鄉侯,那我。。。”,說完,王衝拔出佩劍就要抹脖子,徐戍心想不好,趕忙搶過佩劍,道:“我不說就是了,你要我幫什麼忙你說吧,只要不是害人叛國,我會答應你!”,其實徐戍心裡也大概知道一二,這王衝八成是冤枉的。
王衝一陣欣喜,猛的磕頭,霎時頭破血流。
別別別啊!徐戍趕忙將他扶起來,王衝又道:“我有一小女,年芳17還未嫁人,想必此次我是躲不過去了,還望壯士把我小女保護起來,免遭連坐之罪啊!”,說著又將那袋金子推到自己面前。
徐戍驚歎,道:“幹嘛不交代下人去辦,你不怕我告發你麼?”。
王衝哭訴道:“你是都鄉侯的親衛,到時候如果真來拿我問罪,也會出動你們虎射營,如果您能將我小女保護起來,相信沒人會查到,求你了!”。
徐戍心想果然是個妙計,收買誰都不如收買李嚴身邊的人,左思右想,徐戍認為王衝不是個jiān險小人,於是一口答應下來,兩人交頭接耳的商量幾句,徐戍隻身離開。
黃崇正在外頭等著,見到徐戍,上前問道:“怎麼拖了這麼長時間?”。
徐戍靈機一動,笑道:“嗨,王將軍拉著我,非要讓我替他在都鄉侯面前說說情,你倒是說說,我能幫他麼?”。
兩人上馬,往回奔走,黃崇道:“都鄉侯不會放過王衝的,說了也沒用,我看還是別跟都鄉侯提了吧”,徐戍故作沉思,點了點頭。
回到李嚴府交了差事,有其他侍衛替班了,徐戍跟著黃崇來到位於李嚴府外的一處宅子住下,這是專門分給李嚴府的侍衛住的,一人一個單間,看來虎射營的親衛待遇不低啊!
半夜,四合院一樣的宅子,再也聽不見喝酒嬉鬧聲,徐戍將思路理清,悄悄的翻牆出了宅子,徒步向王衝的府上走去,身為特戰隊員的他,天生謹慎小心,一路上,憑藉自己的身手,飛簷走壁般前行,路上還見到一些零散的巡兵,還有些喝花酒計程車卒,百姓則很少出門,畢竟這裡是江州前線,不像成都那些地方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許久,悄然來到王衝家的後門,窄窄的門洞裡,走出一個提著包袱的女子,徐戍一看,驚呆了,這17歲的女子面容清秀,大大的眼眸,嬌小的身姿,“徐???”,女子小心翼翼的說。
徐戍左顧右盼,點頭道:“恩!馬安排好了麼?”,聽他如此謹慎小心,女子跟著壓低了聲音,道:“爹爹說安排在西巷的第三個弄堂的拐角處”。
徐戍點頭,道:“現在跟我走,記好了,不管碰到什麼人,你就靠著我,什麼也別說,記住了?!”。
女子不住的點頭,兩人穿過迷宮似的小巷,七拐八繞,走到那拐角處,終於找到馬了,徐戍一手牽著馬,一手牽著女子,躲進旁邊的一個拐角後頭,女子面色發白,似是十分緊張,她緊貼著徐戍的胸口,小聲道:“恩人,我們為什麼還不走?”。
徐戍長舒一口氣,附耳說道:“我在等,如果有人跟蹤的話,一會兒應該會出現的”,女子芳香吐納,體膚溫存,惹得徐戍渾身發燥,女子又道:“恩人,你真謹細”。
許久,沒有人過來,徐戍放下心,騎馬帶著女子向西奔走,沒辦法,要去的地方太遠,徒步的話,只怕要走到天亮了,兩人一馬,奔走了好一會兒,街角處正好走出五個巡兵,看見一個騎馬的黑影,立刻撐起長矛,呵斥道:“誰!給我下來!”。
徐戍鎮定的縱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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