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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乾淨。
趙學德父子早已瞧見一對男女正在廝混,沒看清長相。趙剛只見得那女子粉臂*,一對奶兒亂蹦。不由口乾舌燥,色心大動,暗道:“想來這寺廟也不是什麼清淨地。和尚竟帶個女子來幹事……嘖嘖,這妞兒一身細嫩皮肉,倒是個尤物了,待會兒找個由頭,怎麼也要嚐嚐滋味……”
趙學德也沒料到竟然撞破這等偷歡之事。若是平常時候,他要揣著手瞧一瞧熱鬧。酒桌上也當個笑話說個盡興,可今日正是搜反賊的要命時刻,關係到他一家子錦繡前程,故而十分不耐煩,口中道:“賢婿,這和尚不守清規戒律,交給旁人督辦罷,咱們今日是有大事……”
此時林錦樓已抓著那女子的頭髮轉過了身,那女子的臉便赫然現在大家面前,趙學徳看到那張如花似玉滿含驚恐的臉,後半句話登時咽在喉嚨裡,臉漲成青紫色,驚得下巴快掉到地上,緊接著,渾身的血都涼了下來。
趙剛也看個滿眼,心道:“壞了!”
此時郝卿已回過神,見有人衝進來拿奸便知不好,再一瞧門口還堵著兩個門神,可身量都不及他壯碩,趁著眾人分神的功夫,抱了團衣裳赤身*的往門口衝去。趙氏父子已然呆了,下意識一閃身,竟讓郝卿真個兒衝了出去。
圍著寮房的均是林家軍中的精兵,眼見從屋中突然衝出來個光溜溜的男人,“蒼啷啷”一聲,齊刷刷拔出腰間的雁翎刀,刀尖明晃晃的對著郝卿。郝卿頓時傻了眼,萬沒想到門口竟然守著一大群持刀配劍威風凜凜的官兵,心中連連叫苦——即便是捉姦也沒有這樣大的陣仗呀!這是攤上了什麼事兒!
屋外寒氣逼人,郝卿不知是凍的還是嚇的,渾身亂抖亂顫,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大哭道:“官老爺饒命!官老爺饒命啊!”
外頭的人也有些懵,今日將軍點兵,讓來甘露寺捉人,說是絕密不得洩露,而今破門而入,先是有女人尖叫,後又衝出來個裸男,莫非今日將軍讓他們來捉姦?可臉上不帶出分毫,仍用冷颼颼的大刀指著那人。
香蘭躲在屋後看,只見郝卿跳出來,不由羞得捂上了臉,這會子聽見哭號,又悄悄把手鬆開。只聽屋中傳出林錦樓的爆喝:“一個個杵著都死了不成?還不把人拿下!”
立即有人上前抹肩頭攏二背將郝卿五花大綁,那郝卿渾身彷彿篩糠似的,涕淚漣漣嗚咽道:“大人饒命,小的罪該萬死,小的罪該萬死!”
屋中又是雷霆爆喝:“還不堵上那張臭嘴!把人給我帶進來!”郝卿被堵上了嘴,讓人往屋裡一丟,饒是趙剛機靈,這會兒已明白過來,一把扯了趙學徳進屋,將大門“砰”一聲關了個嚴實。
趙月嬋在床上抖成一團,林錦樓的暴虐她是知道的,如今被捉了奸只怕這條命就交代在這裡了,嚇得直哭,忽聽見門響,只見趙學徳和趙剛走進來,登時一驚,隨即喜出望外,哭道:“爹爹哥哥快來救我!”哭完才想起自己裸著身子,把被子往上抱了抱,垂了臉兒,心中又怕又愧又驚又怒。
趙學徳此刻恨不得掐死趙月嬋解恨,本是要抓反賊,如今卻當著女婿的面抓了女兒的奸,縱然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此時此刻情形也未免太過難堪,把幾輩子的臉都丟盡了。不由氣得頭暈腦脹,險些暈過去,不敢看林錦樓臉色,上前狠狠扇了趙月嬋一記耳光,咬牙罵道:“孽畜!你怎麼不死了乾淨!”
趙月嬋把臉埋進被裡嚎啕大哭。
趙剛將趙學徳扯開,看了看林錦樓。暗道:“林錦樓靠軍功起家,兩手沾血自是滿身煞氣,不可招惹。”如今又見他臉色鐵青陰寒,眼中一派肅然與殺意。心裡不禁一哆嗦。對趙學徳低聲道:“妹妹是該管教,可眼下是該安撫妹夫……”悄悄使了個眼色。
趙學徳一瞧林錦樓的神情也知不妙,連忙過去一揖到底道:“老夫含愧。沒教好女兒。”見林錦樓不說話,接著道:“賢婿受了委屈,此事我必將給你個說法,只是如今還是以大局為重……”
林錦樓反而笑了起來,露出一口白牙:“你的意思是先去捉拿反賊?”
趙學徳點頭如搗蒜一般:“正是正是。此事關乎朝廷,關乎社稷安危,也是你我臣子為皇上盡忠效力,若真將反賊緝拿,賢婿之功不啻於平倭寇流匪之亂吶!”
林錦樓微微笑道:“哦,原來如此。”臉色驟然一沉。冷笑道:“如今已到這個地步,你還叫我‘賢婿’?你是有臉叫,我卻沒臉應了。”用手點指郝卿道:“你女婿多得很。地上不就趴著一個?”
趙學徳羞得老臉通紅,羞中又帶了怒,暗恨道:“小子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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