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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之一的婁圭,在一次酒後失態,吐出當年讓人為之心酸的一幕,據說婁大將軍被當今太祖皇帝毆打的滿地找牙,鼻青臉腫,慘不忍睹。折服於太祖的武技,兩人又徹夜長談軍國大事。第二日,婁大將軍就收拾好行囊,跟隨太祖前往宛城。
回去的路上,何晨笑呵呵問道:“子伯,你這人也端是陰險,本軍侯當時竟然沒有從你臉上看出一絲異樣,你可藏的真深啊。”
“哈哈,多謝軍侯大人誇獎了。那只是軍侯大人太過語出驚人,卒下不得不防啊。”婁圭也是一臉笑意道。
“你就是個悶**,明明想到,卻不敢大聲說出來。”何晨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何謂悶**?”婁圭滿臉不解道。
“就是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主,明明春心蕩漾,卻又遮遮掩掩,這不是悶**又是什麼?”何晨醒悟,這個詞現在可不流行,也只能耐著心性解釋道。
“我草。”婁圭果然彪悍的口吐和諧字,這是典型的近朱者赤。
“屬下雖然料到天下不久必將有變,但卻沒有軍侯大人那雙慧眼,能洞察世事,分析的那麼透徹,入木三分。此等亂世,正是我輩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而軍侯大人胸懷天下,志在寰宇。可謂前途無量,屬下當然一路更隨,也好混個名堂,哈哈。”說到後面,婁圭自已也笑了起來。
“有子伯助我,大事可期。如今只須靜等訊息,待朝廷詔書一下,便可招兵賣馬,廣邀豪傑。深挖洞,廣積糧,靜觀風雲,只待時機一到,便逐鹿四方,問鼎中原。”此時此刻,何晨吐出積壓心中想法,沖天霸氣而起,顯的豪氣雲天。
這話聽的婁圭在邊上不停點頭道:“軍侯大人所言極是。”
婁圭忽然想到什麼,眼睛一亮興奮道:“對了,軍侯大人,此正值用人之際,屬下有一好友名為習授,此人雖無經天瑋地之材,但也算熟讀三韜六略,出仕一州一吏,絕對是遊刃有餘。只是此人家現於荊襄遊學,已有半載未歸。”
“如此甚好,回宛城之後,子伯快馬加鞭,修書一封,請習授前來相助。何晨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對習授有些不感冒,歷史上婁圭之死,習授可是出了很大的力。何晨最討厭背後捅朋友刀子的人了。
“對了,你和文家文聘,黃家黃忠可有來往?”何晨痴迷對改,滿懷希望問道。
“文聘驍勇,黃忠善戰,有好事者,把我等三人合稱宛城三英。只是屬下和黃忠未有什麼交集,倒是和文聘有些往來。”
“那你把文聘的事情說來聽聽。”何晨興趣馬上起來,精神亢奮道。
“文聘此人性格雖為孤傲,但為人自律,又忠孝仁義,只要他認定的朋友,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再受不惜。此人閒暇之餘最好與幾友人入山狩獵,與天地同樂。軍侯若想招攬,可在其母張氏身上多下功夫。”
“哦?這是為何?”
“文聘雖為文家三子,卻為庶出,其母在家並不得寵,而恰恰文聘是個孝子。”
“子伯,你這不為難我嗎?你讓我一個大老爺們和對方無親無故就上門拜訪文夫人,你說這合適嗎?何晨苦著臉道。
“軍侯大人登門,當然有些不妥,但如果由軍侯夫人出面,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靠,老子現在還孤家寡人一個,軍侯夫人估計還在她丈母孃肚子裡沒有出世呢。你這不是為難本軍侯嗎?”何晨一張老臉拉下來,有如苦逼。
“哈哈,軍侯大人,屬下只是給你出謀劃策,至於決定權,還是在軍侯手中。”婁圭一句話,便把事情推的乾乾淨淨,讓何晨久久無語。
婁圭看著軍侯大人鬱悶的表情,不由失聲笑道:“文聘已年過二十,文老夫人多次張羅親事未成,已成她心中一塊心病。”
“我日你妹,子伯你還讓本軍侯當紅娘?”何晨瞠目結舌,失聲笑罵道。
“哈哈,還是軍侯夫人比較合適出面。”婁圭笑嘻嘻道。
“我靠了。”何晨徹底無語。
“軍侯何必傷神,何家有佳人,不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嗎?”
……
我勒你個妹,何晨頭暈目眩,兩眼星星。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婁圭可惡的笑容,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揍上一頓,讓他本來就成豬頭的臉,徹底變成冬瓜歪棗。就不見的軍情政事傳遞的如此快捷,昨晚何府宴會的事情,卻這麼快流傳開來了,原來對於八卦,不只現代人才有,原來古人也喜歡這麼一套。
不過何晨也有些醒悟過來,婁圭這是在隱晦的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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