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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長出口氣,料定以何晨軍現在氣勢狀態,必然不是華雄敵手,如果陣前戰死更好,如若僥倖逃先,便拿下問罪,再回收一千戰馬;後者野心更是膨脹,假如宛城都這樣的兵,那舉手投足之間,城池易手還不是分分秒秒事情。這廝甚至想著是不是立馬派人送信給橋蕤、張勳,讓他們馬上著手攻打宛城事宜。
但其中還是有不少智者包括曹操,韓馥別駕沮授等看出此乃何晨故意為之,用來迷惑敵軍,心裡暗暗稱奇不已。
話說何晨領兵到關下,黃忠、徐晃、張遼、黃蝶舞等眾將一字排開,然後士卒站住陣角,又有諸侯聯軍一里之外壓陣。
炮鳴齊響,金鼓三通。
關下有一敵將領五百騎兵飛奔而出,鐵騎滾滾,旌旗飄飄。一箭之後,騎兵齊齊勒馬止步,動作一致,靜若處子,顯然訓練有素。領頭大聲喝道:“吾乃大將華雄,汝乃哪路諸侯?”華雄一看就像個武夫,滿臉橫肉,虯鬚密佈,豹頭環眼,一身大號鎧甲下,顯的鶴立雞群。
“此乃南陽何太守是也,今日見我軍威,還不速速下馬投降。”有兵卒立馬代喊道。
“哈哈哈,莫非十八路諸侯已無兵可用乎?”華雄見宛城方面士兵鬆散,陣形拖沓,不由升起輕視之心,大聲譏笑道。
“休得張狂,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少呈口舌之利,久聞何晨乃天下虎將,可敢陣前一戰?”華雄怒喝道。
何晨不在理會華雄挑釁,轉首對黃忠朗笑道:“漢升,今日戰後,你必然名揚天下,從此後看何人還感小視我南陽精兵強將。”
黃忠看也不看飛揚跋扈的華雄,而是恭恭敬敬對何晨道:“此等碌碌小人,不足掛齒,今日便拿此人首及獻於主公。”
“今日漢升出戰,本太守親自為你擺鼓助威,務必速戰速決,讓那些背後算計小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何晨說到後面豪氣雲天大笑道。
“多謝主公。”黃忠激動道。說完這話,催馬而出厲聲道:“華雄,想戰我家主公,你還沒有這個資格。黃口小兒莫要坐井觀天,今日黃忠便讓你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華雄怒極生笑道:“無名之輩也敢數落本將軍,找死。”
黃忠長笑道:“少說廢話,手底下見真章吧。”
華雄冷哼一聲,伸出腥紅舌頭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滿臉猙獰笑道:“竟然你這麼急著找死,本將軍便成全你。”
兩人同一時間停止口舌之爭,策馬狂奔,距離極速拉近。
虎牢二月的天,雖然太陽高掛,但寒風依然刺骨,而何晨眼見兩人馬上短兵相接,毫不猶豫脫下鎧甲,露出結實強壯的肌肉,從將士手裡拿過鼓縋,親自擂鼓助陣,以振士氣。
“咚、咚、咚咚……”激昂而又富有節奏的金鼓聲響起,所有見何晨赤膊上陣計程車兵,情緒莫名被調動起來,再聽那麼激昂的鼓聲,個個熱血澎湃,歡聲雷動,助威聲響遍虎牢關下。
黃忠手中梨花捲雲刀,刀長一丈二,重達三十六斤,據聞乃精鐵所冶,經一代鑄器大師歐冶子弟子千次摺疊捶打,百般火爐淬練,最終成形名器。此刀出爐後削鐵如泥,殺人不見血,是為天下一等一寶刀。
而華雄手中武器同樣不凡,馬槊乃重形兵器,柄身長近四米,都是由鐵皮包裹,重約二十斤,槊的兩端類似短劍,可砍可削,一般能用這武器的人臂力都十分了得。
華雄雙手持槊,急速刺來。
黃忠單手持刀,橫掃蕩開。
“當”一陣震耳欲聾的兵器交接聲響徹天地,接著火星四射。
華雄只感覺手臂一麻,長槊差點飛走,心裡極為震駭。立馬收回輕視驕傲之心,端正態度,不再敢小看黃忠。策馬回身中,運起全身力氣,又是一槊直刺而來,快似疾電,去若奔雷。
黃忠一刀便試出對方臂力不及自己,哪裡還會顧忌,捲雲刀變的大開大合,橫擋直掃,逼著華雄硬碰硬。
“當”又一聲沖天巨響,華雄馬槊又一次被盪開,中門大開。刀法霸道狠辣,又善於把握戰機的黃忠哪會錯過如此良機,一刀破防後,立馬後繼殺招有如大海波浪,連綿不絕,絲毫不給華雄有一點喘息調整機會。一時間捲雲刀有如暴雨梨花,漫天全是銀光閃閃的刀幕,把華雄圍在層層疊疊影中,又有如六月飛霜,光白勝雪,刀風勁氣四射飛舞。
華雄久經沙場,陣前殺人無數,可謂經驗豐富老到,早已練就熊心虎膽,明知臂力稍有不敵情況下,仍然力保中門,抽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