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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人啊,骨子裡還是以大局為重。
一時因問道:“你爹去掛帥出征,你和你哥哥呢,可是要同去?”
“是,父親說了,讓我們兄弟兩個也一起過去,不求什麼戰功,只求好歹為國出一份力,為百姓盡一份心,也讓我們兄弟倆在沙場上歷練一番,長點見識,磨磨性子。”蕭千雲望著娘,又道:“爹說了,他帶著我們兄弟兩都出徵了,不放心你,所以這次也和皇上談了,紅纓軍暫且不動,護在燕京城外,為守備軍,到時候大嫂好歹還在,若有個什麼不好,大嫂也能護著娘,不至於讓父親在外征戰時為母親提心。”
蕭杏花點頭:“這樣也好……”
雖然依夢巧兒的性子來說,不能跟著夫君上陣殺敵,於她來說或許是一件憾事。可是到底沙場上刀劍無眼,萬一有個好歹,她個女人家,終究拼不過男人吧?
留她在燕京城外,總歸比北疆那邊要穩妥,一個是可以和自己等人作伴,二個是也免得出什麼茬子。
這麼想著,她忽然記起一件事,問道:“涵陽王現在如何?”
她一問涵陽王,佩珩也下意識抬頭,看向自己哥哥。
第110章
提起涵陽王,蕭千雲微微皺眉。
他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面,送了他和哥哥一對灑金扇的涵陽王,雖然這個人當他們妹婿,他們是一萬個不樂意的,可是卻不曾想,那般身份高貴又是那麼風光霽月的一個人物,竟然是這般下場。
這委實有些不落忍,特別是明知道,他十有七八是被冤枉的。
佩珩見哥哥那神情,忽然腦中就浮現出,當時在琉璃殿外,涵陽王要轉身離去時,唇角那個無奈的笑容。
當初自己說已經心有所屬,他好像絲毫不曾為難自己,轉身就去向太后娘娘說了自己不同意這門婚事。
至於他對這門婚事抱著什麼想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彷彿根本不重要。
他的親生哥哥疏遠他,懷疑他,他也只能認了。
就是這麼一個彷彿永遠用溫和地笑容望著這個世間的男人,現在,皇上會如何處置他?聽剛才哥哥的意思,分明是說皇上對涵陽王分外猜忌,以至於都遷怒到了皇太后身上。
“我聽爹的意思,其實這已經是皇上第二次被刺殺了,之前有過一次,只是知道的人少罷了。”
兒子這一說,蕭杏花想起,當時霍夫人過來自己家求自己幫忙時,蕭戰庭那日回來,神情顯然是有些異樣,只是他沒提,她也就沒問,如今看來,那時候皇上已經遭遇了一次刺殺?
“本來那個時候皇上就懷疑涵陽王,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罷了。這次過年,特意讓涵陽王也過來的,其中意味自不必提。誰曾想,果然涵陽王在宮中時,他又遭遇了一次刺殺,且這次明擺著那刺客跑向了太后寢殿,而涵陽王恰好在太后寢殿,這下子自然脫不了嫌疑了。”
蕭杏花一聽,不由無奈搖頭:“若果真是涵陽王下的手,他為什麼非要挑自己在宮中時候讓刺客辦事?再說了,刺客若是聽命於涵陽王,傻了才會行刺失敗後,衝著涵陽王那裡跑去!”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
蕭千雲嘆了口氣:“是了,群臣也是這麼勸的,可是如今皇上遇刺,性情大變,身子也不好,自然聽不進去。況且又過了兩日,那個刺客被抓到了,幾分逼供之後,竟然招了。”
“招了?”
“是,他開始是寧死不招的,後來動了幾番大型,他受不住了,承認說是涵陽王府裡養著的死士。說這次涵陽王進京,唯恐自己性命不保,所以只能先下手為強。”
“這,這怕是有人蓄意陷害涵陽王吧?”蕭杏花擰眉道。
“那又如何,天子一意孤行,此時是根本聽不得勸的。”
“現在呢,現在涵陽王到底怎麼樣了?”
“皇上已經將他拿下大牢,交給宗府去拷問,如今尚不知道結果。”
宗府?
蕭杏花雖然不太懂,可是隱約記得蕭戰庭提起過,宗府是專門負責審訊皇親國戚的,一般進了那裡,便是天子的親兒子怕是也一視同仁,先痛打一通。
這涵陽王進了宗府,要想出來怎麼也得扒一層皮了。
況且他還被當今天子猜忌,這謀逆造反派人刺殺皇上的罪名,怕是怎麼也逃不掉了。你就是不承認,也得往你頭上按啊!
一時蕭杏花又想起北疆的事,不由嘆道:“該不會這事和皇上遇刺也有干係吧,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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