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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孃的父親,也就是她的外公,至於那位得了失心瘋的夏夫人,竟然是她的外婆?
聽著這位“外公”對爹的各種嫌棄,對孃的萬般質疑,她不免焦急,從旁提醒道:“娘,實在是爹如今境況不好,還是先去看看吧?”
蕭杏花自然擔心夫君,便哀求道;“爹,這些事,咱們容後再慢慢講,你要知道的,我都一一告訴你,只是如今你先救他,他可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兒的爹!”
夏九寒腦子中一片混亂。
夏家的組訓是子孫不能入朝,他生性又是閒雲野鶴般的人物,自然對那當朝為官的並不喜。
當蕭戰庭最初出現在雲夏山下時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知道了。
他並不想為這種朝廷大員看病,打心底厭倦著。
當然他也不想再給任何人看病了。
所以他百般刁難,所以他看不慣那朝廷大員的女兒,怎麼都看不慣!
便是最後答應了給那蕭戰庭治病,也是心中萬分不情願的。若不是為了自己妻子,他怎可能願意呢?
如今實在不曾想,這竟然是自己的女婿?女兒的夫君?
望著女兒哀求的目光,他不忍心,還是勉為其難地道:“那就先去看看吧……”
蕭杏花自是心中一鬆,連忙就要跟著女兒和這剛認的父親前去看自己夫君,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得一陣急而重的腳步聲,緊接著,便見一個魁梧強健卻凶神惡煞的男人跳了出來。
“主爺,剛我在咱們峽谷裡捉到一個賊,你瞧他賊兮兮的,肯定不是來幹好事的,說不得是來偷……”
來人正是夏銀炭。
這夏銀炭話剛說完,就看到了旁邊的蕭杏花。
他頓時一皺眉,氣不打一處來:“你,你這婦人,好大的膽子,竟然也跟著闖到我們後院來了,你這是要做什麼?”
他這一說話,夏九寒便不悅地繃著臉,盯著他瞧。
夏銀炭這幾日,也實在是和蕭杏花結了仇的,先是被蕭杏花搶白,之後因了烤肉的事兒十分憋氣,憋了一股子邪火。只是之前沒機會罷了,如今好不容易逮住這時機,自然要給主爺好生告狀。
“主爺,你是有所不知,這婦人實在是奸詐狡猾,她竟然帶了一批人馬上來,就在雲夏山安營紮寨,還建了幾間茅屋。我趕他們走,他們也不走的,還強詞奪理,還帶著大批人馬要把咱們圍起來。最可惡的是,他們還在山上燒火烤肉,把山上弄得烏煙瘴氣。”
“是嗎?”夏九寒盯著自己這僕人夏銀炭,臉上十分的不悅,眸光也已經冷到了極點。
“那是自然!”夏銀炭還是唯恐自家主爺不信的,便乾脆添油加醋:“這婦人,是陰險之輩,又會說許多話來強詞奪理,委實可恨。她如今又跑來咱後院,還不知道存著什麼陰謀詭計,說不得是知道主爺後院需要藥材,竟然要行那偷竊之事!”
說著,夏銀炭還把那個已經被他點住穴道橫提在手的蕭千雲扔在那裡:“這是她的兒子,竟也鬼鬼祟祟地跟來了,想必是這母子串通好了,一個望風,一個偷盜!”
夏銀炭說了這許多,滿意以為夏九寒必然下令他處置著母子。
他也滿意地看到夏九寒面上彷彿覆了一層寒冰。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夏九寒忽然抬起手來,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巴掌。
他被打了一個怔楞:“主,主爺?”
主爺怎麼了,打,打錯人了?
夏九寒看他那張茫然無辜的臉,卻是一個冷笑。
“你知什麼,你竟說她是竊賊?還說她是陰險之輩?還說她奸詐狡猾?”
“是啊……”夏銀炭摸著臉,怔怔地看了看旁邊的蕭杏花,再看看自家主爺:“這婦人,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可是他這話還沒說完,夏九寒忽然大怒:“滾,你給我滾出去,我沒有你這樣的下人,以後你也不用叫我主爺!”
夏銀炭聽聞這個,頓時傻眼了。
他愣了下,之後便噗通一聲跪在那裡了;“主爺,我,我可是說錯了什麼?”
夏九寒怒極:“你再說一遍,她可是竊賊,可是陰險之輩,可是奸詐狡猾?”
這……
夏銀炭囁喏了下,有些不敢說了,這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不過望著自家主爺那怒極的神情,猶豫了下,他還是試探著道:“這,這自然不是的,她不是竊賊,不是陰險之輩?”
這樣說,對嗎?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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