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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們烤的野豬肉好吃。”
可是蕭杏花卻在想另一個問題:“這個人便是也住在山上,也來烤野豬肉,可是又何必非躲著我們呢?為什麼我們一來,他就溜走了,莫非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蕭千堯蕭千雲面面相覷,最後都不免凝重起來:“聽佩珩的意思,夏神醫發下誓願要救治八千八百八十位傷者,如今只差最後一位,說不得這人也是要來找夏神醫求醫的,唯恐我們佔去了最後一個位置,耽擱了他家的事,所以才不敢讓我們看到?”
“這麼說,倒是也有些道理。”蕭杏花略一沉吟,便吩咐道:“你們帶著人手,去山裡蒐羅一番,看看能否找到一些蛛絲馬跡。若是這人怕了我們,就此下山,那是最好不過,也省的和我們爭奪夏神醫。”
當夜,蕭千堯帶著手下侍衛在前山後山蒐羅了一個遍,卻是再沒尋到什麼蹤跡,最後只能作罷。
第二日,蕭杏花早早起來,伸個懶腰,在丫鬟的伺候下用了早膳。早膳是山藥小米粥,用得山裡的泉水,熬得稀爛,喝起來甜糯香美。
待吃飽喝足,她便來到夏家籬笆外,想著看看這邊院子裡情境,或許能見到佩珩或者蕭戰庭,誰知道想見的人沒見到,反而見到一個完全不想看到的。
“你又過來做什麼!”夏銀炭看到蕭杏花,那眼神冷冰冰的,簡直彷彿見到了八輩子的仇敵。
此時的他正站在一個大木桶前,涮洗著一件什麼袍子。
依他那力道,蕭杏花真替那袍子難受,還不活生生被這粗人洗爛了啊!
“我現在站的地兒,可是你夏家地盤?”蕭杏花笑吟吟地道,吃飽喝足的她心情自然不差,卻是不明白為何這夏銀炭整日彷彿和她有仇似的。
“不是。”夏銀炭目光落在蕭杏花腳底下,卻正是籬笆外,自然不好說是他夏家地盤。
“這就是了,我又不是站在你夏家院子裡,你管得著我嗎?”
“那你為何看我?”夏銀炭說不過蕭杏花,憋了半響,來了這麼一句。
這話一出,蕭杏花不免笑起來:“我看你?瞧你說的,你長成這模樣,也值得我看?我是看那可憐袍子,這麼精巧的繡工,怎麼憑空被你來糟蹋!”
夏銀炭聞言,冷冷瞪了她一眼,便不再搭理,兀自將那袍子擰乾了,晾在旁邊的籬笆上。
蕭杏花原本也是隨意瞧瞧罷了,誰曾想,待到目光落在那袍子上時,整個人便呆了。
那是一件上好白綾做成的長袍,剪裁做工都是上等,上面的刺繡也活靈活現,然而這並不是蕭杏花呆住的緣由。
她呆在那裡,是因為她看到那袍底處繡著兩棵樹。
那樹……竟然有著像刀片一般的葉子。
“你這袍子,這袍子是誰的?”蕭杏花臉上已經全然沒有了剛才的笑意,她急聲問道。
“誰的,這關你何事,左右不是你的就是了!”夏銀炭沒好氣地說,接著便將那一大桶水潑在了籬笆牆處,還有一些險些濺到了蕭杏花裙子上。
蕭杏花根本懶得和他計較這個,看他轉身就要進屋,也是急了,連忙跨過籬笆追上去:“夏先生請留步,請你好歹告訴我,那個袍子到底是誰的,上面的繡花又是何人所刺?”
“關你何事?我又為何要告訴你?”
夏銀炭一看到這婦人,便是滿肚子的火,硬生生憋著,卻又說不出口。
他不過是也想吃個烤野豬肉而已,他招誰惹誰了,竟還得躲著他們!
“夏先生,此事於我而言,關係重大,好歹求你告訴我,那個袍子上的樹,到底是什麼樹,重在哪裡?你可曾見過那樹?”
夏銀炭聞聽,疑惑地看了看她,皺眉道:“你管這個做什麼,左右這樹,你這等人,是不曾見過的!”
“為何我不曾見過,難道你見過?還是說,你其實也根本不知道,也不曾見過?”
蕭杏花的激將之法果然奏效,夏銀炭冷道:“怎麼可能,我自然是見過,這樹是我主爺家中所種,其他地方,是再也沒有的!”
蕭杏花怔怔地站在那裡,腦中迴響著剛才夏銀炭所說“這樹是我主爺家中所種,其他地方,是再也沒有的”。
這意思是說,夏家是種了這種樹的,且只有夏家有?
那意思是說,她的父母,竟然就是住在夏家?她也曾經在夏家住過?
蕭杏花自然不肯放過這個線索,忙對夏銀炭哀求道:“夏先生,能否請你通稟一聲,我要見你們家主爺,要請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