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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麻布貼身穿著,每走一步,琉夏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衣服與面板之間的摩擦,雖然不痛,但是這讓她感覺很癢。
所以穆濱城就看到琉夏的表情很古怪,而且每走幾步,都要回過頭去看他。
看到琉夏的表情,穆濱城問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琉夏雖然面有難色,但是還是選擇告訴了穆濱城,“我覺得衣服磨在身上很癢。”
他們說話的時候,並不需要太多的顧忌,因為周勝的這個小名叫做大寶的兒子,現在離他們很遠,所以就將最私密的感受告訴了穆濱城。
大寶是周勝的二兒子好像天生就膽小怕生,所以周勝就有意識的想要鍛鍊他,比如這種出門請客人,或是送點什麼東西之類的事情,周勝就總是喜歡指使他去做。
多年下來還是收效甚微,大寶還是很膽小,在村裡的一眾小孩裡,一直是被人欺負的物件,經常還要姐姐來保護他。
可是作為女兒,燕如的性格有似乎太過外向,因為換作別的八九歲的女孩兒,就算是村裡認識的人,但也不會隨便吃別人給的糖,起碼要拿回來給父母看過。
所以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是讓周勝感到頭疼的問題。
這次大寶來給琉夏他們帶路,還是那副怕人的老樣子,起先是死活都不願意到屋子裡等。
而到了路上,就老是像一陣風一樣跑到前面去,然後在快要消失在視野中的時候停下來,蹲在路邊等待,等琉夏他們走到了近前,他又跑開了,帶路的過程就是如此迴圈往復。
現在琉夏他們離大寶蹲在的地方還有很遠,大寶雖然眼睛盯著他們這裡,卻不可能聽到他們說什麼。
穆濱城在聽完琉夏的話之後,才恍然大悟。這種問題在穆濱城身上就沒有發生,他的面板看起來白皙,那可能只是他的恢復能力比別人強的緣故,實際上與柔嫩半點不沾邊。
他對琉夏說,“以後你還是別穿這種衣服了,我穿是圖進山的時候方便。你又不需要做什麼體力活兒,咱們家又不是穿不起好衣服,如果只是為了迎合別人,就大可不必。”
琉夏低著頭,一副受教的樣子。
穆濱城看不得琉夏沮喪的樣子,而且任何人都有考慮步周的時候,他也沒有半點責怪琉夏的意思。
可是一看到琉夏那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穆濱城自己就先心軟了。
他湊到琉夏耳邊說,“而且你千萬別把面板磨粗了,那樣我摸起來就不舒服了。”
琉夏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耳朵尖泛起一層薄薄的紅霧。但是琉夏也不是一味羞怯不知反擊的普通小娘子,她義正言辭的說,“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大路上,你說什麼有的沒的。”
穆濱城笑著說,“你的意思是說,黑燈瞎火,夜半無人的時候,就可以隨便說。”
面對穆濱城的繼續攻勢,琉夏只能敗下陣來。說了一聲,“隨便你。”
“隨便的意思,看來你是同意了。”
“…”
琉夏一掃方才的鬱悶情緒,並且因為全心全意要應對穆濱城,對身上的感知都降低了,也不太在意磨在面板上的感受了。
她知道穆濱城是故意在跟她逗趣,每次心情平復下來之後,她都想對這些貌似針鋒相對的時刻,露出會心一笑。
說笑著,周勝家很快就走到了。
周勝家位於村子中間那一片兒,這裡的房屋比較密集,所以到了這裡之後,大寶就不再躲的很遠,而且在離琉夏他們一兩丈遠的地方,一邊在手裡扯一根草玩,一邊不時回頭看琉夏他們,生怕他們跟丟了。
當看到一座籬笆牆外,大寶推開枯樹枝做的柵欄,就直徑跑了進去。
籬笆牆裡裡散養著幾隻雞,看來籬笆牆的作用也就是為了防止院子裡的雞跑掉。
大寶剛跑進去,周勝就自己迎了出來,“穆兄弟來了,快請裡邊兒坐。”
穆濱城將提在手裡的籃子送到周勝面前,“今天早上村長拿來的,呆會兒切開大家一起吃。”
“我是好幾年沒吃到過著西瓜了,至從這西瓜值錢之後,就不好隨便拿點什麼東西,就去村長家換西瓜吃。”周勝到沒有跟穆濱城客氣,很自然的就將西瓜接到手裡。
向屋裡走去,琉夏任由穆濱城去跟周勝交談,她自己卻在看周勝家的房子,。
琉夏除了去村長家裡,還沒這樣近距離的看過農家的房子。
至於她跟穆濱城現在住的房子,就算琉夏再沒有常識,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