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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避免流血,等不流血了,傷口的血液自然就會凝固。
穆濱城久經戰場,這樣急救的小常識,他還是能夠信手拈來的。
琉夏全程配合著他。
對於琉夏來說,今天的事情,來的突然,結束的也很突然,事到如今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至於這麼多官兵在此,問她會不會感到害怕,她當然不怕,她現在可是有房子有地有男人的良民。
關於琉夏的膽氣這件事,連穆濱城都感到佩服。
穆濱城低著頭,只有大半張側臉對著茹玉,正在專心的綁傷口,一時沒注意到她。可是琉夏的位置正對著茹玉,一眼就看到了她。
茹玉看著穆濱城一臉驚訝,琉夏看著茹玉也是一臉驚訝。
琉夏戳戳穆濱城的胳膊,“你有沒有失散多年的姐妹啊。”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他把布條打結。
琉夏的聲音不大,站在樓梯上離得較遠的茹玉並沒有聽到,然而離得很近的羅善本和張師爺卻聽到了。
此時羅善本和張師爺也同樣豎起耳朵想聽穆濱城回答,因為他們的目光已經隨著茹玉看到了穆濱城。
穆濱城被這麼多雙情緒激動的目光盯著,當然不會沒有擦覺,所以他抬起了頭。
世間竟有一個跟自己如此相像的人,除了對方是女人,長得更為柔和。
穆濱城心想自己的確沒有兄弟姐妹啊,再一想,就有了猜測。
穆濱城的長相很像他的母親,而他母親說他其實更像外公,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這個女人跟自己的母親也有五六分相像。
茹玉已經走了下來,穆濱城看到她滴血的手,對琉夏說,“你去幫她止血,照我剛才的做。”
“哦”琉夏答應道。
琉夏走到茹玉身邊,“我給你止血,配合一下。”
琉夏手裡有個瓷片,打算割茹玉的衣服。
“用這個行嗎”茹玉用沒受傷的左手掏出一塊薄紗手絹給琉夏,她也看到穆濱城把夥計的手臂上方綁了起來。
“行。撕成兩半,再綁在一起。”琉夏說。
琉夏這邊才開始包紮,就聽到身後傳來,“啊~”一聲慘叫。
正打算押解犯人出去的差役也嚇了一跳,以為發生什麼意外了。
茹玉倒是全程鎮定,手背上的傷口有一寸長,皮肉外翻,看上去十分猙獰可怖。
可是她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除了臉色發白,幾乎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穆濱城處理完夥計的傷,走到茹玉面前時,琉夏也已經將茹玉染血的袖子放了下來。
“你是秦家的後人。”穆濱城問道。
“你呢。”茹玉問。
“我姓穆。”
“你怎麼會在這兒。”茹玉很詫異。秦家的一眾親戚裡,姓穆的現在可正是如日中天,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小地方。
“我打算在此隱居。不過你有什麼為難的事情,我現在也還有能力幫忙。”穆濱城從她的穿著上,還是嗅到了風塵的味道。
茹玉說,“不必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從小就喜歡光鮮亮麗的生活,可是現在家族給不了我,我只好自己去找尋。你以後要是聽到茹玉的名字傳遍大江南北,那就是我。”
茹玉說完這番話,就越過穆濱城,走了出去,外面自有一堆跟隨她的人在等候。
第24章 酬謝
茹玉率先自己走了,錢景也被先行押往縣城的監牢關押。
最後還剩幾個差役,連同縣衙的捕快,將錢景的隨從押回衙門。其中兩個把守樓梯,最先被打暈的人,也已經被粗暴的踢醒了。
差役們各個春風得意,不枉費他們今天天還沒亮,就做賊似的躲在三樓頂上的閣樓裡。雖然過程驚險,如今總算抓到了錢景,只要想到回去之後獲得的獎賞,就能使人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這酒樓雖說掛在洺城縣令妻舅的名下,實質上卻是縣令本人的產業,提前給洲城來人行個方便,是無法推避的事情。
由縣令的妻舅出面,將差役引到閣樓藏好,並且以視察工作的名義,在酒樓裡呆到錢景到來為止。
而酒樓裡的掌櫃夥計,對此事卻一概不知。
不事先告知他們,一是害怕他們走漏訊息,二是害怕到時候他們表現的不夠自然。
本來計劃是,由茹玉給錢景灌酒,這是她的專長,幾乎沒有男人不中招。
計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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