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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露出極度忍耐的痛苦神情,可是他依舊要緊牙關,閉緊了自己的嘴巴。
穆濱城用一種冷漠的語氣說; “我不想為難你們這些嘍羅。現在我有一件事要交給你們去辦; 要是能辦好的話,我就繞你們一條狗命。”
到了這種時候,就連先前最囂張; 最不可一世的劉威,都屏住了呼吸,傾聽穆濱城到底要他們去做什麼。
穆濱城只是停頓了一瞬間,沒有留給俘虜們跟多的思考時間,他繼續說,“我要你們做的事情,其實非常簡單,只需要去給楊文禮報個信就可以了。”
幾個衙役都露出欣喜的表情,只有劉威面露沉思,他不知道穆濱城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穆濱城的變得極為低沉,可是那話語中的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的印刻在俘虜們的腦海中,猶如是用重錘,一個個鑿刻出來的一般。
穆濱城說,“我要你們從這裡走出去,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楊文禮,這事兒不是因他兒子而起的嗎。那我就殺了他兒子,給那個無辜慘死的老人家,和被牽連的書童,償命好了。我穆某人,縱橫江湖十數載,一定說到做到。”
“你…”劉威瞪大眼睛,可是等穆濱城的視線掃過來,他就猶如一隻被嚇破膽的喪家犬,夾著尾巴,灰溜溜的敗下陣來。
這時,俘虜們突然感覺,這個原本讓他們感覺充滿正義感的敵人,突然變得邪惡。那種純粹的惡的氣息,幾乎能夠凝結成固體,讓人覺得他一定走過屍山血海,曾經殺人無算。
雖然讓俘虜們產生這樣的想象,只是穆濱城故意放開氣勢嚇唬他們的結果,但就殺人無算這一點來說,的確是如此。
穆濱城讓他們覺得自己是一個愛多管閒事的江湖人。他料定就算楊家能在洺縣隻手遮天,可是他到洺縣的時間不長,又一直生活在鄉下,楊家不可能摸清他的底細。
五個人互相攙扶著,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他們要去給穆濱城傳信。
他們雖然都被穆濱城放了,卻覺得自己還像是在夢中,因為他們的腦海中,依然縈繞著穆濱城最後所說的那句話。
那句用邪惡的語調,“最後跟姓楊的老頭說,如果想要保住他兒子的性命,今晚入夜時分,拿沈宣來交換,就在楊府門前,我以三聲口哨為信。”
看到五個差役走了,穆濱城對趙大和葛斌說,“你們倆快去搬救兵,按我剛才跟你們說好的,走旱路。我會吸引住楊文禮的注意力,將他們的力量牽制在縣城裡,他不會有精力散出人手去追查你們,但是你們也要儘快趕路。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也會把沈宣救出來。”
然後摸摸琉夏的頭髮說,“先去把馬車取出來,讓趙大他們送你回村子去,馬就借給他們騎走,你安心在家等我。”
琉夏還想再說什麼,穆濱城雙臂擁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乖。”
“我在家裡做好晚飯等你回來。”琉夏用來力掙開穆濱城的懷抱,轉過身去不看他。
淚水在琉夏的眼中打轉,但是她忍住不讓淚水掉落下來。她非常擔心穆濱城,不希望他隻身涉險,可是她更不希望讓穆濱城看她軟弱的樣子,她覺得自己要是落淚的的一定非常醜陋。
琉夏剋制住了,她沒有回頭看穆濱城一眼,她率先向前走去,雖然一瘸一拐。
同樣一瘸一拐的還有那五衙役,他們都傷的很嚴重,走路都需要互相攙扶,最嚴重的劉威,被穆濱城扔出的銅錢打斷了膝蓋,所以他們都走不快。
將五個衙役放回去傳話,就是為了擾亂敵人的心神。這跟戰場上放出俘虜,或質子,所產生的是同一個結果。
穆濱城其實也不知道楊文禮到底人在那裡,此時還得讓這五個人幫他帶路。
靠著遠勝於常人的感知能力,穆濱城遠遠的跟著五人身後,就算他們攔住路邊一個驢拉的板車代步加快了速度,穆濱城依舊能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們。
疼痛能夠磨損人的精力,那五個人果然直接去找自己的主子了,完全沒有考慮到其中隱藏的危險。當然他們不僅僅是要去給楊文禮報信,也是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而楊文禮的身邊,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最安全的地方。
琉夏坐在馬車裡,跟趙大葛斌一起出城,琉夏給趕車的趙大指路,將車直接趕回了她們將房子的外面。
車子穿過稻田,田裡的村民迎著要將人烤焦的太陽,正在在彎腰收割稻穀。村中的景象顯得忙碌而平和,一如今天早晨,琉夏他們出門時的樣子。
由於認出車子是琉夏他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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