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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阿秀脫衣服,一層一層的,蕭謹言便覺得身子就忍不住熱了起來。肚臍下兩寸的地方隱隱發熱,蕭謹言只深呼一口氣,讓自己放鬆心智,安慰自己道:她還是個孩子呢……她才十歲……再等等吧,再等等……
在外頭埋入被窩裡頭的阿秀如何知道蕭謹言此時的糾結,只將被子蓋得好好的,抿著嘴笑了起來,果然對於自己來說,能生活在蕭謹言的身邊,是最快樂的事情。
阿秀很快就進入了夢想,但蕭謹言卻沒有睡著,只壓抑著聲音喊道:“阿秀,阿秀你睡著了沒有?”
外頭沒有一點點的反應,蕭謹言便迫不及待的從床上起來,連外衣都不及披上,只走到外間,瞧見淺淡的月光下,阿秀溫柔的睡顏。蕭謹言只覺得鼠膝一跳,下身又忍不住有了反應,他小心翼翼的抓過阿秀的手,隔著輕薄的不料在外頭來回摩挲了兩遍,忽然那一隻小手動了一下,掌心貼在了他那滾熱的地方。蕭謹言只急忙倒吸了一口冷氣,將阿秀的手放入被窩中,轉身自己一個人去了淨房裡頭。
第二天一早蕭謹言卻是睡遲了,清霜一早上進淨房的時候,就聞到了不一樣的氣息,再檢查了一下恭桶,果然又是如此。可再看睡的非常飽足一臉精神的阿秀,便知道蕭謹言昨晚肯定是自己解決了。不過也是,阿秀才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她能懂什麼呢!蕭謹言在睡夢中打了兩個噴嚏,這才醒過來,精神卻有些不濟。阿秀只小心翼翼的上前服侍蕭謹言穿衣。瞧見他中衣褲腿上沾了一兩點的髒東西。
阿秀便警覺的上去翻了翻床鋪,發現床上倒是乾淨的很,頓時就很疑惑。她昨兒睡的太熟了,甚至做夢夢見自己吃烤山芋,那山芋在掌心滾燙滾燙的,可她剛要拿了吃一口,那山芋卻自己長腿跑了……阿秀也很鄙視自己居然做這樣的夢,只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把蕭謹言的床鋪整理好了。
從海棠院用過早膳,再去榮安堂請安回來,柱兒只在文瀾院門口等著回話,見蕭謹言回來,只慌忙上前回話道:“世子爺,聽紫盧寺小王爺跟前服侍的阿福說,小王爺這幾日得了疾病,紫盧寺裡頭的醫僧用了小半個月藥還沒好,阿福急了,這才傳話來請世子爺想想辦法。”
蕭謹言聞言,只忙吩咐道:“你先出門,也別去太醫院請太醫了,省得驚動了宮裡人,去杜家把杜少爺請來,讓他一起跟我去紫盧寺走一趟,杜少爺和小王爺也是舊交,他定然不會連這個忙也不幫的。”
柱兒只一疊聲應了,又道:“阿福交代了,讓世子爺帶幾兩銀子去,禪房太冷了,他們又沒銀子買炭火。”
蕭謹言只自言自語道:“上回不是才給他銀子嗎?難道他真的捐了去當香油錢了?”
41|第 41 章
京城裡的百姓,說起寶善堂杜家,便沒有一個不知道的,這杜家自從大雍開國以來,就一直是太醫之家,如今新的太醫院院判,便是杜家的老太爺,杜老太爺膝下三個兒子,也都成才,兩個當了太醫,一個管著家族生意,蕭謹言口中的杜少爺,就是杜家如今的長子嫡孫杜雲澤。
方才蕭謹言離開榮安堂的時候,趙老太太正留下孔氏商量給*長公主送壽禮的事情。孔氏也不敢把昨兒蕭謹言得罪欣悅郡主的事情說出來,只把自己擬定的單子給趙老太太看了一眼。趙老太太只從頭到尾的掃了一眼道:“禮倒是拿得出手的,只是洪家從來不差這些東西,還要別出心裁一些才好呢。”孔氏便按照趙老太太的意思,去了一個大禮,只換了幾樣前年番邦進貢的小玩意兒添上了,趙氏看過之後,也深覺不錯。
兩人才說著,外頭小丫鬟進來回話,說是小郡王病了,世子爺去紫盧寺探病了,今兒中午不回來了。孔氏因的如今蕭瑾瑜有了身孕,正是要討好太后娘娘的時候,聽說蕭謹言去了紫盧寺,反倒擔心了起來。趙老太太想了想,才開口道:“罷了,去就去吧,橫豎言哥兒如今還沒入仕,倒也不打緊,不過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如今他落了難,去看一眼也是應該的。”孔氏聽了,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又問來回話的,蕭謹言帶著什麼人去的,那邊便說只帶了阿秀一人出去。
趙老太太這幾日也一直聽人提起阿秀阿秀的,奈何蕭謹言每次進來請安,阿秀都在外頭候著,只沒在眼前瞧見了,所以便忍不住問道:“那阿秀是不是就是蘭家送進來的那個小丫鬟?”
孔氏便笑著道:“正是呢!說來也是緣分,言哥兒素來要求甚高,他房裡的那幾個丫鬟,哪個不是府上精挑細選出來的,可偏生這小丫鬟,卻入了他的眼,如今他是疼愛的不得了,不管做什麼都要那丫頭跟著。我瞧著那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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