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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正要上前給蕭謹言,卻被蕭謹言給攔了下來道:“多謝姨娘的心意了,如今我有了我合用的荷包了,這個就留給禮哥兒用吧。”
蕭謹言口中的禮哥兒,就是蘭姨娘的兒子蕭謹禮,如今不過六七歲的光景,比趙姨娘生的二少爺只小了半年,按著言行禮儀的排序,名為謹禮。
蘭姨娘見蕭謹言推辭,也只裝作不知笑道:“哦,原來世子爺已經有了得用的荷包了,那這個倒是真的便宜了禮哥兒了。”蘭姨娘說著,是悄悄的往蕭謹言的腰間看了一眼,只見一隻銀白色的小荷包,上頭繡著幾顆青竹,這繡工還當真和上回孔氏扔給她的出自一人之手。
孔氏知道了蘭姨娘的來意,嘴角只微微一笑,端著茶盞道:“言哥兒如今大了,房裡有個知冷知熱的也沒什麼奇怪的,蘭姨娘你說是嗎?”
蘭姨娘只恭敬道:“太太說的是,若真是有了,奴婢替世子爺高興。”
這時候王媽媽已經到了跟前,只開口道:“蘭姨娘,這回還當真有個喜事,奴婢說出來也讓你高興高興。”
蘭姨娘其實一早就從老太太那邊打聽到了這事情,只是太太這邊沒發話,她也不敢往蘭家傳話,如今王媽媽這麼說,她雖然心裡頭已是暗暗高興,可臉上卻還是一副不知所以的表情,只問道:“王媽媽又要哄我,我能有什麼喜事,只求禮哥兒寫大字寫好一些,少受些老爺的罰,對我來說便是天大的喜事了。”
王媽媽只笑道:“您先別問我,只先謝過了太太,老奴在告訴你。”
蘭姨娘聞言,也不問什麼緣由,倒是先大大方方的就起身,向孔氏福了福身子道:“謝太太恩典。”
孔氏也就是喜歡蘭姨娘這一點,在她眼裡,這蘭姨娘當真是一個聰明的老實人。
“免了免了,王媽媽,你就實話告訴她吧,也少在她跟前賣關子了。”
蕭謹言見王媽媽回來,也知道定然是那事情八九不離十了,不等王媽媽先說出來,只追文道:“是不是蘭家的妹妹要來了?”
“瞧哥兒這開心的樣子。”王媽媽只看了蕭謹言一眼,才又轉身慢慢回了孔氏道:“正是呢,朱夫人說,初二就把姑娘送過來,朱夫人還說,姑娘長這麼大頭一回到別人家住,怕不懂規矩,我都一一勸過了。”
蘭姨娘這會兒一顆心已經全然落地,又悄悄扭頭瞧了一眼蕭謹言那興奮的模樣,當真是沒想到,自己那個平常看著還帶有幾分冷傲倔強的侄女,居然真的把國公府的世子爺給勾引的服服帖帖的。
蘭姨娘只愣了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還是王媽媽笑道:“太太,您瞧瞧蘭姨娘,這一準是高興壞了,連話都不會說了。”
蘭姨娘畢竟是過來人,瞬間就反應過來,只暗暗懊悔方才的失態,略帶著些歉意,又朝孔氏福了福身子道:“太太的恩典,奴婢一定記在心頭,奴婢一定好好管教好嫣兒,不讓她在府上失禮。”
孔氏只擺擺手道:“不必這樣,本就是請她來玩的,你處處管著她,那還不如不讓她來,再說了,我孃家的侄女、老太太的外孫侄女都要過來,她們幾個姑娘家在一處玩,也沒有我們這些大人什麼事情。”
蘭姨娘對孔氏的心理早已經摸得滾瓜爛熟了,如今蕭謹言的婚事騎虎難下,原因就在於孔氏和老太太之間的分歧。蘭姨娘暗中在國公爺的耳邊吹過枕旁風,倒是知道其實國公爺的心裡,也是偏向了孔家多一點的。可礙於孝道,他也不便直接回絕了老太太,也只能讓她們兩個婆媳打起了擂臺。
蘭姨娘只瞧了蕭謹言一眼,眉眼帶笑道:“我瞧著,言哥兒和孔家的大姑娘,兩個人站在一起,倒是金童玉女的一般。”
孔氏聞言,眉梢一動,平常她問起國公爺蕭謹言的婚事,他不是插科打諢,就是另外找個事情搪塞過去,從不正面回答,如今蘭姨娘既然提起了這事情,倒不如讓蘭姨娘去試探一番。
“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只是不知道老爺是不是和我們一樣想的。”
蘭姨娘微微一笑,“老爺那邊,奴婢倒是可以幫太太試探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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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謹言從海棠院出來,帶上一個小廝就往公府後大街的柱兒家去了。這幾日過年,家裡頭事情也多,所以孔氏也不拘著蕭謹言出門了。尤其是自從紫廬寺回來之後,蕭謹言先前所有的病竟都不藥而癒了,這讓孔氏很是驚喜,又命王媽媽備足了香火錢,讓下人送去紫廬寺。
柱兒的屁股已經結痂了,這幾日頗能來回走動,從國公府的後大街到廣濟路蘭家,步行大約要三炷香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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