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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林常明尚未身亡,便能認出領頭的守衛便是魔門的黃護法。
將箭拔完之後,眾守衛仰面覷視,不防有人把滑車一拉,漁網隨之往上一起,突然一把笨刀落將下來,不歪不斜,正砍在黃護法的頭上,頓時把他的腦袋平分兩半,一張嘴往兩下里一咧,一邊是“哎”,一邊是“呀”,身體往後一倒,也就“嗚呼哀哉”了。
眾人見了,不敢怠慢,唯恐漁網中還有詐,全部都小心翼翼,退出了登天閣,然後派了一個代表急忙來到聚賢廳回報。。。。。。
此時奸王已知有人掉進了漁網,大夥兒也正在議論,只見來人稟道:“漁網不知打住何人,且從網內落下一把笨刀來,將黃護法砍死了。”
奸王嘆息了一聲,扮出一臉的難過之相道:“雖然漁網打住一人,不想倒反傷了孤家手下好漢。又不知此人是誰?孤家倒要看看去。”
眾人簇擁著奸王來到漁網之下,吩咐將屍骸抖下來,已然是塊血餅,如何認得出來。旁邊早有一人看見掉在旁邊的一封信函,道:“這是什麼物件?”伸手拿起,只見信中空無一物,信函封皮上卻寫著:“徐罡親啟”。<;/dd>;
第一百九十三章奸王來文
沈然一看,駭目驚心,暗道:“徐通判!哎。。。。。。你為何不聽我的言語,竟獨自來到此處,且還不與我聯絡,如今遭此慘毒?好不傷感人也!”
只聽拿信的人道:“千歲爺萬千之喜呀!從此人身上掉出的信函來看,此人非別個,他乃襄陽府通判徐罡是也,他正是包黑子請來的幫手。”
“啊,居然是這個豎子,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奸王聽了,心中歡喜,立刻令人用罈子盛了屍首,並將信函放在了最上面,吩咐人封好後,待會悄悄送到知府衙門去。
知府衙門書房中,此時燈火通明,包拯如今取了印信回來,正在熬夜處理這幾日積下的官務,許久過後,他放在最後一份公文,抬起頭望了一眼在旁協助的孔略,問道:“孔賢弟,如今奸王那裡又當作何計較?務求賢弟教我,幸勿吝教。”
孔略起身抱著一揖道:“大人勿需如此!奸王雖然謀為不軌,每日以歌童舞女為事,也是個聲色貨利之徒。他此時刻刻不忘的惟有大人,總要設法將大人陷害了,方合心意。所以大人務要晝夜留神方好,卻不可離開護衛的視線!如今學生也暫無良策,只有看徐通判能否順利取得盟書了!”
包拯聽了,致了個謝,嘆了一聲:“哎!只能如此了,希望正元不要讓老夫失望才是!”
不多時,張展便回到了街中,剛到大堂,見孔略從二堂出來,便忙問道:“大人在那裡?”
孔略看著張展手中的壇上,以及泛紅的雙眼,頓時心頭一驚道:“大人同在二堂處理官務,是不是出什麼事?隨我來吧。”
張展點頭,轉過二堂,便看見了書房,他一見包拯,突然放聲大哭,道:“哎呀,不好了!徐通判叫人害了!死的好不若慘呀!”一壁嚷著,一壁進了書房。
包拯一聽,臉色大變,驚落了手中的公函,急忙繞過案桌,走到張展身前,伸手拉住道:“你說什麼?正元他真個死了。”
見張展臉上帶淚,懷中抱壇,包拯登時昏暈過去。孔略連忙扶住,輕聲呼喚。張展在旁,又是傷心,又是勸慰。
不久過包拯便轉醒過來,不料又在那裡瞪著雙睛,口中叫了一聲“正元呀!”將眼一翻,又往後便仰,多虧孔略一直在旁邊,再將他扶住。卻好烏玲兒趕到,急急上前,問明情況後,猛的哭得出聲,頓時書房之中,哭的叫的,忙在一處。
烏玲兒痛定之後,渾身顫抖的指著罈子,方問張展道:“徐。。。。。。徐大哥如何死的?”
張展道:“說起徐通判來,實在可憐。”便將徐罡獨自闖入登天閣,誤漁網陣遭害的原由說了。說了又哭,哭了又說,分外的比別人鬧的利害。後來索性要不活著了,要去與奸王拼個同歸與盡。
這張展傷心是真,卻也有著二人同往,自己獨活,實在無臉面的原因在其中。
孔略眼中也含著沔,勸解了眾人多時,卻不見成效,他雖是書生,卻也是直爽之人,如何禁的住揉磨,連說帶嚷,道:“人死不能復生,只是哭他,也是無益。與其哭他,何不與他報仇呢?”
眾人道:“奸王勢大,如何能報?”
只有烏玲兒紅著眼:“就算身死,也要報!”此時包大人已被差役攙進後面歇息去了。
忽見外面一個差役拿進一角文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