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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罡懶得和他們磨嘴皮子,大喝一聲:“你休要誇能,放馬過來,讓我一槍了結你罷了!”說完,便策馬衝去,刷的一槍望儂建侯面門直刺過來。
儂建侯不急不忙,還為徐罡刺來這一槍叫好:“好槍法!”言罷,他也把手中紫金槍急忙架住,噶啷一響,梟在旁首,那馬衝鋒過去轉揹回來。
這時,儂志忠也迎了上來,將手中赤鋼刀揮起,喝聲:“小傢伙,看刀!”話音剛落,一刀便望徐罡面門上剁來。
徐罡暗自叫聲:“不好!”趕緊把火龍槍往刀上“噶啷”一抬,頓時感覺似有泰山般沉重,身子在馬上亂晃,豁刺一聲,馬才衝過去,回馬之前他的心中都仍在驚訝,想不到這個番將力氣居然如此之大,自己方才輕敵,險些遭了他的道。
徐罡剛剛圈住馬頭,儂建侯又一槍刺來,他只得抬槍一掃,只呼得當一聲響,將儂建侯的紫金槍格開!徐罡本事雖然厲害,如今卻因為輕敵,被兩個番將逼住,一時間並無機會調整,只好不停的招架,根本沒有機會還槍!
他和二人再鬥了十餘回合,突然把鋼牙咬緊,發動內勁,噶啷一聲分開刀槍,照定二人面門,咽喉,左肩膊,右肩膊,兩肋胸膛分心就刺,頓時只見槍影赫赫。儂建侯紫金槍在手中,噶啷叮噹,叮噹噶啷,前遮後攔,左鉤右掠,鉤開這槍,那槍又至;而儂志忠手中鋼刀,也不停的鉤攔遮架,遮架鉤攔,上護其身,下護其馬,擋開了槍,槍卻又至。
這一場大戰,又殺到有二十餘回合,儂建侯、儂志忠打得是汗流浹背,徐罡也是吁吁喘氣。那儂建侯一手槍法實不簡單,左插花,右插花,雙龍入海,使得是得心應手;那儂志忠手上鋼刀也異常厲害,上面摩雲蓋頂,下面枯樹盤根,且他力大如山,每刀砍下來,徐罡都微微覺得手臂發麻。
徐罡久戰不下,不覺發起怒來,只見他把槍架在旁邊,然後緊了一緊,運轉全身真氣於槍尖,若是仔細聽去,似乎可以聽得槍尖發出的嗡嗡之聲。
他大喝一聲:“殺!”然後嗖的一槍挑將過去,儂建侯頓時一驚,大喊一聲:“不好!”可要閃躲已來之不及,正中咽喉,被挑落下馬,很快便嚥了氣。
儂志忠見徐罡一槍挑了兄弟,不覺心內一慌,手中鋼刀稍微松得一鬆,就在他這一恍惚之間,徐罡又橫轉槍桿子,照著儂志忠攔腰一擊,轟隆一聲便將他打翻下馬來,鮮血直噴,一命身亡。
徐罡雖傷兩員番將,自己也有些乏力,他趕緊在馬上定了定神,深深呼吸了幾口,調整了一下,便慢慢的走到了吊橋上面,望前一看,黃師宓、黃瑋二人早在城門下面望著自己奸笑了。
徐罡兩槍挑斷吊橋鐵索,越過橋面,又舞動火龍槍,了結了衝上來的番兵,直嚇得無人敢上來後,才對著城門下的黃師宓二人道:“黃師宓,不對!張元、吳昊,不對!哎,算了,總之就是你們兩個,是自己了結呢,還是要我幫你們?”
“哈哈哈~~~”黃師宓一聽,先是一愣,然後大笑道:“臭小子,你如今還剩下幾分力氣?居然敢說如此大話!先打敗我手下大將再說吧!”
黃師宓話音剛落,便從城門處又出來一番將,他頭戴斗篷盔,高插大紅緯,面孔猶如紫漆刷的一般,腮下鬍鬚滿嘴都是,身穿青銅甲,手中端著兩柄大錘,座下是一騎青鬃馬,他行至徐罡近前後,便大喝一聲,猶如雷鳴,可見此人中氣十足,必定不凡!
徐罡見此番將驍勇,忙扣住馬,大喝聲:“你又是何人?膽敢前來擋我去路!快留下名來!”
那番將回道:“你要問老子名姓嗎?我乃大軍師貼身護衛,無名無姓,你可以叫老子爺爺!”言罷,他大喝一聲:“小子,看招罷!”便把手中雙錘一起,望徐罡頂樑上蓋下來。
仇人就在眼前,徐罡只想速戰速決,只聽他一聲大叫:“來得好!”便舉起火龍槍劈面相迎,不多幾個回合,徐罡雖又有些力乏,這番也是發了狠,咬牙強掙,只見他一條火龍槍舞得是神出鬼沒,在這番將左肋下,右肋下,喉嚨處,胸前馬頭,不停的變幻!
番將手持大錘,雖力大如山,卻又如何招架得住徐罡速快如電?戰到十餘回合,番將再也招架不住,被徐罡一槍挑將進來,正中前心,護心鏡也被刺穿,只聽噗咚一響,他便翻下馬來,一命嗚呼。
黃師宓二人本以為徐罡與儂建侯、儂志忠大戰了一番,定然力竭,但為了保險起見,仍叫出隨身護衛再去消耗,誰料徐罡如此威猛,且殺了他們護衛後,臉色都不變一樣,似乎輕鬆異常,二人先前欲除徐罡為快的雄心壯志頓時一空,掉